“刘雄,我身上也没有这么多钱,只能告诉文娴了,让她想想办法。”文惠说。
“文总知道了,我…我就完了。”刘雄绝望地叫嚷着。
“刘雄,摆在你面前的就两条路,要么,告诉文娴,让她想办法借给你五万元钱。要么,你就被长辫子的老公打死,你选择一条吧。”文惠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很钦佩文惠的果断,对刘雄这样的人,只能让他二选一。刘雄是个软骨头,他经不起折磨,很快就会讨饶。
没一会儿,刘雄的电话又来了。他对文惠说:“文惠,我…我选择找文总借钱。”
我早就推测到:刘雄只能走这一条路,因为,长辫子的老公拿不到五万元钱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会一直折磨刘雄,直到他屈服为止。
文惠冷冷地说:“你把长辫子家的地址告诉我。”
刘雄说了地址,他哀求道:“文惠,你们快点来搭救我呀,我实在是受不了啦。”
文惠挂了电话,说:“梁哥,咱俩一起去找文娴。”
我和文惠上了四楼。
文娴睡得正香,还打着小鼾呢。
文惠喊了好几声,文娴才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问:“天亮了?”
“才凌晨一点钟呢。”文惠回答。
文娴诧异地问:“这么早喊我起来干吗?”
文娴一抬眼看见了我,她瞪起眼睛质问道:“梁灵,你还让老娘睡觉吗?”
我解释道:“文总,您不是交代了嘛,有了刘雄的消息就马上告诉您。”
文娴问:“有刘雄的消息了?”
我点点头。
文娴问:“刘雄在哪儿?”
我回答:“刘雄在长辫子家,他和长辫子睡在了一起,被长辫子的老公揪住了。”
文娴气势汹汹地嚷道:“啊!刘雄这个混蛋东西,果然和长辫子混在一起了。梁灵,你让他马上滚回来见我。”
“刘雄回不来了。”我幽幽地说。
“刘雄回不来了?”文娴楞了一下,立即就明白了,她问:“长辫子的老公是不是把刘雄扣下来了?”
“对。长辫子的老公让刘雄拿五万元赔偿金,否则,就把刘雄交给警方处理。”
文娴气呼呼地说:“刘雄难道还想让《X公司》帮他出这个钱?”
文惠插嘴说:“刘雄想找你借五万元钱,把他赎出来。”
文娴哼了一声,说:“让长辫子的老公把刘雄交给警方吧。”
文娴说完又睡了下来,她愤愤地说:“刘雄这是自作自受,活该!”
“姐,不能让长辫子的老公把刘雄交给警方。”
文娴不以为然地说:“刘雄和长辫子混在一起,又没犯法,怕啥?”
我幽幽地说:“文总,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呀。我怀疑:长辫子为了维护自己的家庭,会诬陷刘雄强迫了她,这么一来,刘雄就会面临牢狱之灾呀。”
文娴一听,又坐了起来。她盯着我问:“有这么严重吗?”
我点点头,严肃地说:“当然啦。以我对长辫子的了解,这个女人很不寻常,恐怕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万一刘雄落到那个田地,就玩完了。”
文娴啪地拍了一下床,气恼地说:“依老娘的性子,就把刘雄送进监牢,让他尝尝吃牢饭的味道。”
文惠劝说道:“姐,不管怎么说,刘雄是您的手下,又是咱的远亲,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相信:刘雄经过这一次事件,会吸取教训的。”
“是呀,文总,刘雄这个人虽说有点花,但也不傻,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同样的错误吧。”我也帮腔道。
文娴想了想,说:“好吧,那我就看在你俩的面子上,救刘雄一次。”
文娴起床,穿好了衣裳,说:“走吧。”
幸好文娴有好几张银行卡,她在自动柜员机上取了五万元钱,然后,赶往长辫子的家。
一进长辫子家,就见刘雄光溜溜地蜷缩在墙角,就象一条落水狗。
刘雄一见我们来了,忙爬了过来,痛哭流涕地说:“文总,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文娴瞅着刘雄,抬腿踢了他一脚,愤愤地说:“你看你这个熊样,真是把《X公司》的脸面丢尽了。”
文惠侧着身子,她不好意思看刘雄光溜溜的身子。
长辫子的老公凶神恶煞地说:“这个家伙强迫我老婆跟他睡觉,哼!我要是把他交给警方,起码要判个三、五年。看在钱的份上,我就饶了他一次。”
长辫子老公指着刘雄说:“你以后离我老婆远一点,你再敢欺负我老婆,我非要了你的命。”
果然如我所料,长辫子咬了刘雄一口,诬陷刘雄强迫她。
长辫子阴沉着脸对我说:“梁警官,其实,也不能全怪刘警官,他今晚喝多了一点,就干了出格的事儿。我劝他,他不听,您看,把我的衣裳都扯破了。”
我假意安慰道:“他就是喝得再多,也不能欺负人嘛。唉!让你受委屈了。”
“我倒是没啥,只是把我老公气坏了。”长辫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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