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文惠接过符咒,跑回了房间。
没一会儿,文惠就拿着一个小瓶子跑回来了,她喜滋滋地说:“梁哥,我把符咒烧了,都化解在这瓶水里。等结婚典礼完了,新娘一到《总统套房》,我就把这瓶符咒水给她。”
“文惠,你不能一给了之,要亲自到卫生间去,帮新娘把符咒水涂抹在胸口上。因为,我担心新娘不相信这一套,或者是嫌脏不愿意涂抹这个水。”
文惠点点头,答应道:“梁哥,还是您想得周到。”
结婚典礼很顺利。
大约在晚上九点半钟左右,结婚典礼结束了。
文惠陪着新娘到了《总统套房》。
十一点钟,文惠来到了《总统套房》隔壁的客房,她乐嗬嗬地告诉我:“梁哥,我刚才帮新娘把符咒水涂抹在她胸口上了。新娘非常不解,一个劲地问我:为啥要涂抹这个水。我撒了一个谎,说是这个水能防止新郎变心。”
“啊!你真能编故事,这个借口编得太好了。”我夸奖道。
文惠喜滋滋地说:“新娘许静听我这么一说,可高兴了。她告诉我:虽然他和新郎是青梅竹马,但这么多年来,不少女人曾经追求钱迈,也让钱迈动过心。”
“好。有了这个符咒水,新娘今晚就安全了。”我高兴地说。
坦率地说:新娘许静要给我帮忙,让我对她有了好印象。就凭着许静要给我帮忙这一点,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送死呀。
文娴带领着我们仨,聚集在五楼《总统套房》隔壁的客房里。
文娴把电脑打开,开始对《总统套房》进行监控。
闹洞房的人都在《总统套房》的外间,里面人声鼎沸。
“这么多人闹洞房呀。”我皱着眉头说。
“四、五十号人呢,挤了一屋子。”文惠说。
文娴瞅着我问:“梁灵,你今天一直跟着新郎,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吧?”
我想了想,说:“我送新郎到《迎喜发廊》后,给了他一支窃听钢笔,但奇怪的是:窃听器突然失灵了。所以,新郎在《迎喜发廊》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另外,新郎从《迎喜发廊》出来后,神情有点沮丧。”
文娴沉思着说:“梁灵呀,在结婚典礼上,新郎的举止反常,我怀疑:新郎的意识已经被鬼控制了。”
我一惊,问:“文总,您的意思是:新郎的心脏已经被鬼剜走了?”
文娴点点头,说:“对。现在恶鬼已经开始用意念来控制新郎了。”
“啊!”我一惊。今天,我一整天都跟在新郎身边,除了在《迎喜发廊》的一段时间外。也就是说:新郎在《迎喜发廊》时,被鬼剜了心脏。
“难道《迎喜发廊》是一个鬼店?”我惊诧地问。
文娴推测道:“梁灵呀,你一整天都跟着新郎,只有新郎在《迎喜发廊》那一段时间没在新郎身边。那么,基本可以断定:新郎是在《迎喜发廊》被剜去了心脏。”
“奶奶的!”我咬牙切齿地骂道。
令我大惑不解地是:前几天我去《迎喜发廊》时,特意戴了“鬼戒”,我一进《迎喜发廊》就抬腕看了“鬼戒”,上面没亮灯嘛。
“鬼戒”不可能失效,这一点我坚定不移地相信。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冥思苦想着。突然,一个念头在脑际闪出:《迎喜发廊》的那个矮老头是人,不是鬼,所以,“鬼戒”自然不会亮灯了。
《迎喜发廊》不会只有矮老头,肯定还有一个鬼。
想到这儿,我恍然大悟了。
矮老头只负责接待,当选准了人后,鬼就出现了。也就是说:美容师是一个鬼。
第319章 :无耻闹洞房
如果《迎喜发廊》真有鬼,新郎已经被剜去了心脏,那么,今晚《总统套房》就肯定会发生血腥的一幕。虽然我给新娘的胸口涂抹了符咒水,但究竟管不管用我没十足的把握。
我现在毕竟只有四级功力,假若《迎喜发廊》里的鬼阴功比我高,那么,符咒水就不起作用了。
我急切地对文娴说:“新郎如果已经被鬼的意志控制了,那么,何不立即擒拿新郎,避免一次杀戮呢?”
文娴摇摇头,说:“目前只是推测,还不能断定。假若贸然行动,不但会惹出纠纷,还会打草惊蛇让这个鬼有所警觉。”
“那要是新郎果真被鬼控制了,岂不是会要了新娘的命?”我问道。
文娴瞪了我一眼,斥责道:“梁灵,你别忘了,我是总裁。”
我不再吭声了。
我在心里祈祷着:但愿我的符咒水能起作用,保住新娘一命。
闹洞房的人喧哗起来,四个男人抬着新娘,把她扔到婚床上。然后,这四个男人扑上去,肆无忌惮在新娘身上摸捏着。
“这也太不象话了!”文惠气愤地说。
我也愤愤地谴责道:“这哪儿是闹洞房呀,明明是在猥亵新娘嘛。”
刘雄不以为然地说:“闹洞房嘛,就是这个样,你俩少见多怪了。”
我看见一个男人竟然把手伸进新娘许静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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