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在心里惊叫了一声。心想:难道这个女鬼想**吗?
白裙女鬼伏在棺材里捣鼓了一阵子,然后跳出了棺材。她把棺材盖子合上,在盖子上拍了拍,然后冷笑了一声,忽地一下飘走了。
我感到一股寒气从院子里飘过来,不禁浑身哆嗦起来。
我赶紧爬下梯子,回了屋。
刘雄已经睡得屁是屁,鼾是鼾了。我打醒了刘雄,说:“喂,刚才白裙女鬼到隔壁去了,掀开棺材,把死者的裤子脱了。”
“你…你说啥?”刘雄一听说脱裤子就来了劲。
“我说白裙女鬼把死者的裤子脱了。”我重复了一遍。
“奶奶的,这个白裙女鬼色得很呀,人死了,还想玩暧昧呀,真有意思。”刘雄咽了一口唾沫,望着我说:“梁灵,刚才你给白裙女鬼做人工呼吸时,她没对你干啥吧?”
“去你的,我俩都穿着裤子,能干啥?再说了,我对女人都没兴趣,况且是女鬼呢。”我不屑地瞅着刘雄,心想:这家伙真无节操。
“梁灵,你给白裙女鬼做人工呼吸时,我仔细看了她几眼,发现这个女鬼是个美女。唉!可惜死了,要是不死的话,咱俩这次到高家庄来,说不定还能跟她勾搭上呢。”刘雄涎着脸说。
我撇撇嘴,说:“你既然看上她了,就跟她暧昧一下呗,我听说:女鬼也是很有味道的。”
我和女鬼白萍结了冥婚,我自然知道女鬼的滋味。说实话,女鬼也和女人差不多,不过是冰凉一些罢了。
“梁灵,你跟女鬼操过吗?”刘雄馋馋地问。
“去你的!”我瞪了刘雄一眼,心想:这是我的隐私,才不会告诉你呢。
我正跟刘雄唠着,突然,窗户上出现了一个黑影。
我吓得拉了刘雄一下,指着窗户小声说:“外面有动静。”
刘雄转头一瞅,略带惊慌地说:“你看你,又把女鬼勾引来了。”
我瞅着窗户,说:“不象是女人的头相呀,倒象是个男人。”
我和刘雄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到窗户边,从窗户缝里往外一看,原来是孙老大。
外面是大月亮天,所以,屋里人看得见外面,但外面就看不见屋里了。
“奶奶的,这个孙老大搞什么鬼名堂,大半夜了,跑来干嘛?”刘雄小声说。
“娘的,还不是来一探咱俩的虚实。”我回答。
我一见孙老大俩口子,就觉得这一对老夫妇鬼得很,身上有一股子诡谲之气。
只见孙老大趴在窗户上,一个劲地往屋里瞅。也许他没瞅出个啥名堂,就怏怏地回了房。
“奶奶的,得提防着这个老家伙。”刘雄说。
我点点头,说:“是啊,看来,咱俩的钱得带在身上,不然,咱俩一离开屋子,孙老大就会跑来搜行李。”
第036章 :下身被咬掉
一大早,孙老大就跑来敲门:“客官,吃早饭啦。”
我和刘雄懒懒地爬了起来,昨晚,我俩连晚饭也没吃,早就饿得肚皮贴脊梁了。
一出屋,就听到隔壁院子里人声嘈杂,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什么。
我和刘雄胡乱扒了几口饭,放下碗,就跑到隔壁去了。
隔壁院子里站着二、三十号人,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我俩一进去,就引起了村民的注意。
我赶忙自我介绍道:“我俩是生意人,昨晚才到,就借宿在隔壁孙老大家。”
我搬出孙老大,是想和村民们套近乎。
我掏出二百元钱,递给老妇人说:“这是我俩的奠仪。”
昨晚,我趴在墙头上,看清了老妇人的相貌,我知道:她是死者的母亲。
老妇人接过钱,说:“谢谢了。”
我问:“令儿是怎么死的?”
“呜呜…我儿死得惨呀……”老妇人泣不成声地说。
一位叫麻三的村民拉拉我的衣襟,呶呶嘴说:“她儿子是上吊死的,就吊在那棵树上。”
我顺着他呶嘴的方向看去,在院子的东北角,有一棵碗口粗的槐树。
我一惊,心想:卧槽,这家人真怪了,敢在院子里种槐树,明摆着作死嘛。
槐树乃木中之鬼.因其阴气重而易招鬼附身,风水学里禁止种在房屋的附近。
“他为啥要寻短见?”我又问道。
“这个嘛…得问他自己了。”麻三迟疑着回答。
昨晚,当我问起孙老大,隔壁这家的丧事时,孙老大就是这一副欲说又止的神情。现在,这位叫麻三的村民,又是吱吱唔唔地不敢说。看来,这家的丧事很蹊跷呀。
我的眼光往四处扫了扫,想找那条昨晚被白裙女鬼脱下了裤子。但看了半天,也没看见裤子。
突然,有个村民小声说:“墙头上咋有一条裤子呀?”
我往墙头上一看,不禁吓得脸都白了。
那条裤子竟然搭在我昨晚趴墙头的地方。显然,这是白裙女鬼在警告我:别多管闲事。
一位村民惊慌地叫道:“啊!那不是小杰的寿裤吗。”
老妇人瞅了瞅墙头的裤子,又瞅了瞅棺材,疑惑地说:“棺材合得严严实实的,小杰的裤子咋会跑到墙头上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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