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点点头,示意他赶紧问。
黑无常对着海螺说了几句然后将耳朵贴在海螺上听,过了一会儿,原本是黑色的脸都快变成紫色了,拉过白地常一顿嘀咕,白无常的脸也黑了下来,两人同时拿起靠在一边的兵器说:“你们是阳间的人,此地不宜久留,赶紧回去!”
我不满地问道:“七爷八爷,你们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白无常心最软,一边将我们往处轰一边说道:“这件事跟人间和地府都没有关系,是天道使然,我们地府,也管不了那么宽,只能顺其自然,所以,什么也帮不了你们!”
我顿时觉得一阵恶寒,看来那一百二十万毛都别想得到一根了,地府都搞不定,他娘的还和天道扯上关系,怎么弄啊!
白无常一边将我往外推一边说:“魏十三小兄弟,你也别太灰心,天道没有那么可怕的,就像是天上有云,所以下雨,地上有水,所以就汇成了河,凡事都有因果,只是因为这件事不在我们地府的管辖之内,所以不好插手!”
我一听有门,何不从七爷这里探听些事情呢,忙问道:“七爷,那请你指条明路吧!”
白无常一手捧着舌头,一手将我往前推,压低了声音说:“明路么?车到山前必有路,水到尺头必有源,你记住这十四个字,迟早会真相大白!”
这时候,我和墨雪二人已经被赶上了奈何桥,眼看就要被轰出地府,我赶忙问道:“七爷,那马金马玉等人的鬼魂呢?”
黑白无常已经掉头而去,闻言回过头来说:“不在阴间!”
我还想再问,突然卷过来一阵狂风,将我们卷得飞了起来,飘飘忽忽地好像飞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
我们都睁开了眼睛。
李小曼急忙倒了两杯水递给我们,我和墨雪正觉得渴呢,端着杯子两口喝了,墨雪放下杯子发牢骚道:“那黑白无常也太不讲道理了,几句话没说就将我们拱出来了!”
李小曼问我:“问出什么来了没有?”
我叹了口气说道:“该问的我都问出来了,不该问的也问出来了!”
马有财听说我从地府里打探出来情况,顿时高兴起来,听到后面一句,又是咯蹬一下站起身问道:“魏师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跟我们说说!”
马有财是一家之主,这事我不能蛮他,说道:“马老板,先告诉你最想知道的那件事,你家里亲人的鬼魂,半只也不在地府里!”
马有财的脸上顿时满是忧色:“那又是在哪里呢?”
我说道:“你尽管放心,这事我们一定会尽力去查,现在告诉你第二件事说!”说着我看了看马有财的现状,真有些担心他经受不起。
马有财惨然一笑,拍了拍胸脯说:“我马有财风风雨雨大半辈子,还有什么事经受不起的,魏师傅你尽管说就是了,没事!”
我摁了摁有些发疼的额头说道:“七爷对我说,你家的事,跟人间和地狱都没有关系,和天道有关系!……”
听到这里马有财全身一震,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身后的佣人连忙上前扶起。马有财重新坐回椅子里,悲叹一声道:“难道是天要亡我马家吗?”
我连忙摆手说:“马老板,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说的天道不是那个意思,七爷嘴我提点了一下,但是说得很隐讳,他说这个天道,就好像自然一样,晴久了会阴,会下雨,雨又会汇成河,我仔细地想了想,似乎只有一个意思,他们在地府中本应该长寿,寿终正寝,但是从天道来说,他们的生命却已经到了尽头!”
“这是什么意思?”马有财有些迷茫地望着我。
我想了想说:“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就拿今天的天气来说,阳光温暖,秋高气爽,,这时候要是种大棚肯定不错,我种了一亩地的茄子,刚刚发芽,顶出土来,它们本该长成茄树,结上果实的,但是,这时候刮风下雨又闪电,将大棚掀去了,一颗颗的冰雹将茄子苗会部砸死了,马金他们就好比是大棚里的茄子,而天道就像是外面强大的风和雨!”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的儿子孙子怎么可能是茄子苗?”马有财愤怒地道:“他们不该被风吹雨打,老天啊……我马有财这一生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我见他的情绪有些失控,忙上前扶住他说:“马老板,事已至此,节哀顺变吧,接下来的事,我和小曼,墨雪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马有财惨然地看着我:“即然是天道,那如何解决?”
我笑了笑说:“找到被撕裂的大棚,将大棚补起来就好,天不可难永远刮风下雨,肆虐过后,终会天晴的!”
马有财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说:“你是说,你们能将大棚补起来?”
我也握住马有财的手说道:“前提是我们得找到被撕裂的口子在哪里!”
“哦!那要如何去找呢”
我说:“我们自然有我们的办法,但是不能告诉你,马老板,你累了,你需要休息,马家还要你支撑呢!”
我的劝解,马老板听了进去,我知道他现在很兴奋,被我的话一会儿抛到谷底,一会儿又从谷底抛上来,别说是个老头子,年青小伙子也受不了啊,他现在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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