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与这件事情有关吧,我现在更担心的是你”禾火父亲的脸上堆满焦虑的看着禾火。
感受着父亲眼中的焦虑,禾火突然明白过来。
“我是大伯成为送愿师之后四十年成为的送愿师,那二十年后咱们家下一代中出现送愿师的时候,我就”
下意识的说到这里,禾火的大脑瞬间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爸,我大伯呢二叔的葬礼我怎么没有看到他”
禾火突然记起,这一切都是父亲装作熟睡的时候听到的,那必然不是全部内容,那么只要找到大伯,这位已经做了足足四十年送愿师的大伯,事情也许会有转机也说不定,毕竟大伯的聪慧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不知道,你二叔受伤那一晚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你大娘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显然,这才是禾火的父亲最担心的事情。
禾火直接瘫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谁谁在那里”门口突然响起脚步声,禾火的父亲大惊,忙追过去。
“是老二的小儿子,春水”认清已经跑远的背影,禾火的父亲脸上的忧虑更浓了些。
禾火的父亲左思右想之后,直奔宫春水家中去。这宫春水乃是禾火二叔的小儿子,念完初中便下了学在工地打工。
这宫春水的年纪,虽然比禾火还要小一岁,也还不到领证结婚的年龄,却在他爹的操持下,早已经盖了新房娶了媳妇。
禾火父亲来到春水家里,却只有春水媳妇在。
在得知下午春水气冲冲的跑回家,留话说要赶回工地之后,禾火父亲的忧虑更深了。
第二日,他坐了客车,到城里春水做建筑工的楼盘,却被告知春水根本没来上班,他的忧虑中终于升起一丝惊恐。
若是春水听到了他与儿子的对话,岂不是说,他与禾火之间,再也不是亲情,而是仇恨
宫春水听到禾火父子俩的交谈之后,心乱如麻。一方面他愤恨于自己父亲母亲被强加的牺牲者身份,另一方面他第一次对宫禾火生出厌恶。
“凭什么你们遭遇不幸却不能声张,那个该死的宫禾火却因此得到了听起来就很拽的什么送愿师‘的身份”宫春水跪在父母的墓前愤恨的哭诉道。
“吆,这位小哥,看你这骨骼惊奇,天赋异禀,绝对是块修炼的好材料,怎么样,以后跟着姐姐混吧”一道极其妖娆妩媚的声音在宫春水的背后响起。
“跟你混就能灭了那个什么送愿师么”宫春水豁然转身,根本没有在意身后这位衣女子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身材,满是仇恨的问道。
“咯咯,送愿师你是说宫禾火那个废物么你认为他能挨住我一巴掌么咯咯”
看着衣女子双手上不断升腾的瘆人惨绿色火焰,宫春水满是仇恨的眼中闪过浓浓的期盼。
当禾火父亲来到墓地时,看到的只是供石上的酒菜,坟前空空如也。
“又一个甲子开始了么老祖宗,你真的只把自己的子孙当作工具么”空旷的墓地回荡着禾火父亲这一声叹息。
第18章 神秘溶洞
整个假期禾火都将自己关在爷爷那间老屋里,禾火的父亲每天会按时送来饭菜,不发一言的看着禾火吃完,收拾碗筷离去。
禾火将爷爷的遗物翻了无数遍,但毫无线索。
大伯一直没有再出现,但因为先前他经常毫无征兆的离家,有时一走就是大半年,禾火的大娘早已习惯,只是每日清晨会在院子里咒骂上一阵,并没有去寻找。
相比于爷爷的遗物,大伯那里更是令人沮丧,除了一些关于书法的书籍和大伯平日酒后的挥毫泼墨,什么都没有。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两个月的暑假就这么过去一半时间,禾火不得不收拾起沮丧无望的心情,回到家中。
这一日,一则爆炸性的消息传遍整个高庄村,并迅速席卷整个源泉镇和博山区。
宫春水的四叔父子俩在村子东南的马栏山里,发现了一条溶洞。
洞口是父子俩无意间发现的,本是上山寻找石材的两人用撬棍撬起一块石头的时候,周围堆积的石块竟然塌陷下去,尘土飞扬之后,一个幽深的竖洞口便呈现在父子俩面前。
宫家作为高庄村的望门大族,作为族长的禾火父亲,便在族里挑选了几个善攀爬的族人,在四叔父子俩的带领下,带着绳梯上了山。
经过测量,竖洞共有六十米深,其中上半部分共二十米为页构造,其余部分四十米为灰构造。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众人带着大功率的手电下了洞,在脚踩到洞底的一瞬间,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
先不提落脚的地方那块足有两米见方的巨大青石,任谁也想不到,这竖洞的洞底,竟是一个大厅。
之所以称之为大厅,是因为这洞底乃是一个直径足足四十米的溶洞。
大厅的整个道。
“放屁你要是害怕了,可以回去”禾火父亲叱喝道。
那人脸上闪过一丝羞怒,就要转身,但手电往回照去,身后是竟是雾气腾腾,看不清来时路,顿时消了回头的念头。
所有人也都看到了身后的状况,气氛更加紧张起来。
尽管这里的温度已经极低,早已呵气成雾,但所有人的脸上都挂满了汗珠,头上已经开始冒起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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