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翔和老蔡走过来说:“艾冰,今天韩冰做得对,是他救了我。
我妈望着王飞翔的头说:“飞翔你头咋了,这是怎么回事?
王飞翔无奈地指着刘馆长说:“他把咱一年的年终奖给黑了,我和他理论,他儿子玉田带了两个人,提着钢管就打我。如果今天不是冰冰,赶明你就得给我仪容了。
我妈从兜里掏了些卫生纸递给王飞翔说:
“他凭什么黑咱的年终奖。
王飞翔接过卫生纸按在头上说:“我说艾冰,殡仪馆出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
我妈迷茫地望了望我父亲说:“建国心里难受就是因为这事?
我爸无奈地说:“哎,咱能有什么办法!钱在人家手里,总不能硬抢得吧!我妈怒气冲冲的质问刘馆长说:
“刘馆长,天地良心啊!这年终奖你开会不是说,过几天就发吗,不影响我们过年?你让你儿子打人是什么意思!
我妈此话一出,一个年龄约三十左右的女人捂着脸说:
“不光打老王,连我也打,呜呜,呜呜。
我妈望着流泪的女人说:“翠,你也挨了。
那女人把手放下,脸上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见。
我妈搂着她说:“老刘,你还有没有人性,女人你也打!
人群有开始激动起来。
正在这时候一辆警车开了进来,从车上下来三个警察,随后玉田从车上下来,一下车就指着我说:
“就是这个人打的我还有我爸!
你们把他抓起来。
领带的是一个年龄约五十岁的老干警,他白了一眼玉田,事情没问清楚,我们凭什么抓他。
老警察身后跟着那两个年轻的警察,我能认识其中一个有些瘦的警察,那人是我住院,一直监护我,曹局长叫他小李的警官。
那年轻警官一见是我,立马发作:“怎么又是你?
老警察瞪了那年轻警官一眼,盯着地上的钢管说:“你们都厉害啊!钢管都用上了?
刘馆长一看来了救星,从地上站了起来,拽着老警察的胳膊说:
“老洪,你要给我做主啊!他们这群无赖缠着要钱,不给钱他们就打我啊!老洪啊!你一定要为我伸冤做主啊!
此话一出虚声一片。
老警察推开刘馆长说:“别老洪,老洪的叫,我叫洪卫军,我认识你吗?刘馆长一愣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上次一个流浪汉死在路上了,还是我批的条子,先把人冷藏的,你怎么翻脸不认人。
老警察反感地望着他说:“工作归工作,不是一马事,先说说今天怎么回事。
刘馆长显得很没面子说:
“好,你袒护这群无赖,我现在就给分局曹局长打电话。
老警察盯着他说:“我们不是刚到现场吗?事情起因还没有了解,我怎么袒护他们了?我真希望你现在给曹兴民打电话,最好能把曹兴民喊过来,让他亲自来处理。
刘馆长握着手机愣了半天。
老警察挖苦地说:“打啊,愣着干什么!你不是认识局长吗?
刘馆长显然没有底气,不再说话?
老警察说:“我洪卫民干一辈子警察,你用局长压我,我就不信了,人民警察不为人民做主,还干什么警察。
老警察此话一出,顿时掌声四起。
老警察摆了摆手说:“都说说怎么回事?这时工人开始七嘴八舌的数落刘馆长。
老警察笑着说:“大家一个个的来,你们都说我听谁的呢?
王飞翔一看老警察说话公正,人耿直,平易近人,没有官架子就对着工友说:
“大家停一停,我先说:“警察同志,我叫王飞翔,是这殡仪馆的司机,这不过年了吗?
刘景田私吞我们血汗钱,攥着我们的年终将不发,眼看还有几天就过年,一大家子人等着办年货,今天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找馆长理论,希望他能钱发给大家,但我们万万没有想到,刘景田的儿子,刘玉田带了几个人,提着钢管二话不说就打人,你看看我的头,被打的。
我们工友就来拉架,和他们打了起来,就这事。
老警察扫了一眼,玉田,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年轻人,说:“
小李先把那两个人带车上。
刘玉田见他两个手下被带上车指着我吼:“你们怎么不抓韩冰,他也动手了。
老警察盯着我说:“你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
我妈说:“不是,不是,她是我儿子,我是殡仪馆的仪容师。
老警察说:“既然不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小李把他也带车。
这时候所有工人开始护着我,说我没有打人。
刘馆长和他儿子一直咬定是我打的。老警察说:“都别急,有没有打人咱一会派出所说,我们先把人带走,你们马上自己去。
随后我被李警官带上车,老警察又和那群工人解释了半天,才上车。
第八十三章 现场调解
那辆面包警车,坐了我们六个人有些挤。
我斜瞅着,那两个玉田带的人,他们两个低着头竟不敢看我。
在车上李警官火气冲冲的说:“你小子才出来几天,就惹事!我怎么发现你这小子屡教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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