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在不断发力,我知道如果不尽快阻止,这女孩将随时被煞气吞噬。我试着让自己冷静,集中精神在心里对煞气说:“放了她!显然煞气无视我的警告。
我从兜里掏出钥匙扎在右胳膊上,用一种自残的方式对着大动脉说:“放了她。随着钥匙尖不断刺进皮肤,显然煞气在自残上没有磕过我,就在煞气松开那女孩的一刹那,我顺手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右手掌内,握住手掌。
那女孩似乎明白了一切她说:
“你这样只能暂时封闭煞气一个昼夜,不是长久的办法。
田峰又出来喊了我一声,我说:“等一下,一会就进去。
我有些无奈地说:“能封一天是一天吧!
那女孩说:“你最重要的心态不够稳定,意念太薄弱,你控制不住煞气就是因为这,我能看的出来,你现在的煞气还在成长,我,我们做个交易,如果你帮一个忙,我主动把自己灵魂贡献给你的煞气,被煞气吞噬后,我的灵魂将变成煞气的一部分,我帮你控制煞气行吗?
当时那女孩的话,我也没有当真,这女鬼求你办事的时候,和人是一个嘴脸,我说:
“是不是中午那个梦!
我的肉身,可能还有三天就会被火化,,今天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哎,今天你喝酒了,神智一定不清醒,明天夜里我等你,我有话和你说。
我还没来的急问她干什么,她便一阵风似的消失了。我愣了半天没回过神,无奈我回了休息室。
王飞翔和老蔡已经换了便装,看样子象要出门。蔡大爷一见我进来说:“你在外面干什么呢?那么久不冷吗?
我说:“酒喝多了,有些上头屋里闷出去透透气,怎么出车吗?蔡大爷你年纪大我去吧。
王飞翔笑着说:“出毛的车,老蔡是**钻脑子里去了,大,头管不住小头,我和他去找小姐洗洗小头,你们几个在家看着。有事推掉就说车坏了,让医院送过来就行了。
蔡大爷朝王飞翔脑袋上拍了一把巴掌,:“飞翔,你咋说话呢!老子怕你一个人死在小姐身上,我去给你收尸。
我说:“嘿嘿,还去?你们不会真去找小姐嫖是?一对老不要脸哩!我说到小姐这个词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陈妮娜不也是陪酒小姐吗?我心里突然难受起来。
王飞翔脸一甭说:“我和老蔡是光棍,怎么不行!你们今天把休息室的门给看好了,别到时候等我们回来的时候,门被人家卸了。
我说:“你放心吧!人在门在,人亡门亡。
随后王飞翔和老蔡屁颠屁颠地出了休息室,我尾随着他们站在走廊里遥望他们走远,随后听汽车发动机轰鸣声,我回到休息室,对田峰说:
“田峰我出去一趟。
田峰一愣问:“你出去干什么?也出去嫖吗?
我说:“我不好那一口,我有些事,我一个朋友在丽都ktv上班,我去看看她。
田峰脸色有些难看说:
“冰冰,我不怕你出去,我只是担心,你别出什么事!
我笑着说,你把我的电话号码记下来,有事电话联系。
我刚要出门富贵跟了上来说:
“我也去。
我一愣:“你去干什么,这外面黑灯瞎火的,你不害怕。
富贵一脸坏象:“有你在,我不怕。
田峰说:“就让富贵跟着你去吧!你一个人出去我还真不放心。
我白了一眼富贵说:“带你,你这个卖国贼是我妈的眼线,我岂能带个卧底在身边,去,去你看你弟弟富强睡的多香,你也早点洗洗睡吧!
富贵见我真心不想带他,急眼了说:
“你不带我,我现在就给大娘打电话。
我说:“你敢?
富贵走到电话旁拿电话,正要拨号码,我一把按住他说:
“你够狠,老子怕你了,但是你先想好,现在快十一点了,估计这个点,不知道能不能碰见回头的车,我们要走老远,到时候你别闲累死活不去了,我可没工夫送你回来,你自己想好。
田峰接过话说:
“咱殡仪馆这个路段,这个点不可能有车,要不你骑我的摩托车去吧!
我高兴地说:“你真是雪中送炭啊!
田峰笑着跟着我们一起出了休息室,富贵那厮经过走廊时一直拽着我的胳膊,我说:
“看你那怂样,三个人你也怕。
田峰乐呵呵偷笑。
说着说着我们来到广场,田峰按了一下遥控机,那踏板摩托车闪了几次等,借着月光,我说:
“田峰你摩托车不错啊!挺拉风的。
田峰有些得意的说:“我保养的好每天都擦,你们路上小心点。
随后我垮上踏板戴着富贵出了殡仪馆。
一路上风挺大还有些冷,吹的我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富贵那厮抱着我,他显然比我舒服的多,整个安康路一路上没人,我的车速很快,或许是酒精的麻痹下,我突然有些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飞驰感。
富贵有些害怕,他搂我搂的很紧。
我说:“你tmd能放开点吗?老子被你嘞的喘不过气了。
富贵说:“那你速度慢点,我就松手,我无奈降低车速问:
“富贵,你知道丽都ktv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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