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威低着头缓缓地说:“我们结婚了!
我眼睛直直望着林威,有些不敢相信地说:“什么!你们结婚了?
林威又提了一口烟表情复杂地说:
“本来我们商量这事和你爸说!但是娟说。你刚出狱花钱的地方多,如果
和你爸说了,你父母肯定要给她准备嫁妆。而且我还是二婚。我和娟就商
量不通知了,我们俩个人旅行结婚到海南去!
那一刻我突然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太自私,我有些看不起他说:
“我五姑一个女孩不懂事,你一个大老爷们也不懂事吗!
说完我转身就走。
林威追上我说:“冰冰,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回去和我五姑说,看不起我爸妈无所谓。今后她敢进我家门一步试试看。
正在这是田峰走了过来说:“冰冰聊什么呢!走帮忙抬尸体。
随后我和田峰走到殡车后门。
蔡大爷把大院们打开后,蹲在门口和王飞翔仿佛在说什么。
林威有些失落地走到门口时蔡大爷说:“怎么老秦没来?
林威说:“老秦在车上睡觉呢!我没叫他,让他多休息一会吧!
随后林威走进大院。那大院满地的落叶也许平时无人打理,有些破败之象。
他走到一扇防盗门口,掏出一串钥匙把防盗门打开,进屋把门按亮。
转身出来对蔡大爷说:“麻烦你们帮忙把尸体抬进来吧!
王飞翔转身对我和田峰说:“你们两个先会去休息吧!我和蔡大爷一会就回去。
田峰有些不想走说:“等一会咱们一块吧!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尸体是怎么尸检的。
老蔡猥琐地笑了起来没说话。
随后王飞翔把殡车后门掀开。把凹口拧开。蓝色裹尸戴一头露了出来。
王飞翔一把将尸体拽了出来,我扶着尸体的脚,王飞翔和田峰抬着尸体的上肢,往大院进。
那尸体沉甸甸的,一路上鲜血顺着裹尸袋流了出来,那鲜血滴的整条路都是。
那房间不大,目测有四十平方米左右。
门口挂着一个深蓝色牌子,上面用白色字体写着。阳北市刑事技术现场勘查尸体解剖室。
一进门一股消毒水的气味迎面扑来,整个房间贴满了白色长方形瓷砖。给人一种感觉就是,这房间干净整洁象四四方方小盒子。
房间的正中间,有一个长方形深色不锈钢解剖床,那床有两米长一米宽,凹口床的表面和内壁布满了小孔。
我们按林威的要求,将尸体头部朝内脚朝外放在解剖床上,
随后林威出了解剖室,大约过了几分钟。
他穿着一见白大褂戴着口罩,提着一个银色金属箱子走了进来。
他把金属箱子放在旁边的台子上说:
“不好意思,请你们先出去吧!我们开始工作了。
我们见他下了逐客令,知趣地出了解剖室。
刚出大院一个年迈的中年男人从警车里下来,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
走过来和老蔡和王飞翔打招呼,从他们的简单客套里,我知道他就是老法医老秦。
随后秦法医走进院,我和田峰心有不甘地,往殡仪馆后区的停尸大厅走。
刚走几十米就听见老秦喊:“老蔡,飞翔,今天就和小林我们两个人,小李休假了!让你两个徒弟给我们打下手吧!
王飞翔盯着我,我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说:“正好,我没见过这么解剖的,今天长长见识,田峰你去吗?
田峰一副久候多时摸样,扶了扶眼眶说:
“我刚才还准备一会偷偷喊你,偷看他们怎么尸检呢!这感情好,走吧!
老蔡和王飞翔笑眯眯的没说话,在黑暗的掩盖下,我怎么感觉他们两个的眼色有些猥琐呢!
随后我和田峰屁颠屁颠的走过去。
我和田峰一进解剖室,林威看着我没说话,拿着一本牛皮纸文件夹说:“你们谁写字工整。
田峰举起手说:“我本科毕业。
老秦一愣说:“本科?那好吧!这东西你拿着,一会我说什么?你记录什么!知道不?
田峰说:“好!
这时林威递给我一个双白色橡胶手套说:
“你负责给我递工具。他把银色金属箱,放在墙边的台子上拉开箱子。
那银色金属箱就象一个万能工具箱,里面放着各种器具。整整一满箱。
各种各样的工具掉入眼帘,那工具就象满清十大酷刑的缩小的器具。
林威见我看得入迷,献殷勤地指着其中一排的工具说:
“我现在先把里面的工具简单介绍一下,一会我要什么你帮我取。
这最上面的一排是解剖刀,这刀叫直对角解剖刀,知道这为什么叫直对角
解剖刀吗?你看是不是一根金属直角刀背连贯整个刀刃,德国进口可以同
时对三个角度进行切割。
我望着那锋利的刀片比象剃须刀片更长。闪着寒光凌厉的刀刃,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接着林威介绍第三个是肠刀,第四个叫肋骨刀。第五个叫骨齿刀,第六个叫钩锤,第七个叫头颅凿,第八个叫骨锯刀。望着那奇形怪状五花八门露着寒气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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