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陈妮娜躺在床上蒙着被子,哭的死去活来。丁玲寸步不离的坐在床边,见我回来后说:
“哥,你终于回来了。嫂子哭了整整一天,一口饭也不吃,你好好劝劝她吧。
我伤感地望着陈妮娜说:
“玲!你先出去吧。
丁玲懂事的出了房间。
我走到床边一只按抓在陈妮娜的头上。
陈妮娜推开被子扑了过来。
我紧紧抱着她说:
“妮子,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安慰你的话,你都听不进去,但是哥,希望你能坚强的度过这一关。人生有很多无奈,我们没办法改变它,只能是去适应它。
从今以后我是就你的男人。我韩冰嘴笨说不好甜言蜜语,妮子你只需要记住我一句话,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委屈。
妮子别这样。哥看着你这样心里难受。
陈妮娜带着哭腔说:
“哥。妮子没有亲人了,以后在也没有人疼妮子了,哥!妮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呜呜,,。呜,。,呜,,,妮子就是心里好难受啊!
我母亲一天福也没有享过,就去了,妮子心里好害怕!
我凄凉地说:“妮子你还有我呢!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韩冰说到做到。
新房子的钥匙我领回来了,等这事过了我们就结婚好吗?
陈妮娜没说话,她紧紧地倦着我的怀里,象一个无助的小猫瑟瑟发抖。
那天的晚饭,我们一家人吃饭吃的很沉重。
我父亲因为肋骨的事,一直没说话。
我妈望着陈妮娜说:
“妮子,我有事和你商量一下,你先听听,如果行咱就这样办,如果不行咱在商量。
陈妮娜点了点头,又怕自己不礼貌,嗓音沙哑地说:“秦阿姨,你说吧!我听你的!
我母亲拉着陈妮娜的手语气沉痛地说:“
妮子,我长大你心里难受,但是有些话我比你看的透彻,你母亲如今也去了,就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你和冰冰的事,免得夜长梦多,我看就定下来吧!
你一个女孩家,你母亲的丧事,你也撑不起来,虽然你和冰冰还没正式办事,没有正式过门。
但是我和你韩叔,早就把你当成自家的儿媳妇。
咱阳北市老规矩就是,白事一年守孝不能婚嫁,那都是老封建迷信那一套,我和你韩叔不信这个。
我是这样想的,打今个起,冰冰就已你丈夫的身份,操盘你母亲的丧事,我和你韩叔给你们撑门堂,你看这行吗?
陈妮娜睁着泪汪汪的眼睛,又一次泪流满面。
我妈贴心的搂在陈妮娜哭着说:
“我可怜的孩子,你咋那么命苦啊!这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让你赶上了,妮子啊!你放宽心,只要有我和你韩叔一口气,就没人敢欺负你,,,,都没有敢让你受委屈,,,,呜呜,,,。
随后我妈和陈妮娜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我父亲也触景生情,他捂着脸低着头一脸沉重。
我知道我父亲心里同样难受,父亲的感情不象女人那么细腻,他的感情很粗犷象大海的波浪波涛汹涌。
我望着全家人那悲伤的表情,更加坚定了我要照顾陈妮娜一辈子的决心。
随后我母亲,给丁姥爷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到家里来,商量妮子妈的葬礼。
丁姥爷来家后,听我妈把事情经过说一遍,商量着把灵棚搭在家属院的门口,已陈妮娜是我妻子的形式,由我们家正式操办。
丁姥爷毕竟是吃这碗饭的,几个电话打过去召集一批专业丧业队。
紧接着,我和富贵跟着丁大爷去殡仪馆,将陈妮娜母亲的尸体拉回来。
傍晚的微风拂面,说不清楚是冷还是凉。
每个人脸上挂着一副沉重的表情,在家属院门口,一个年龄约四十岁左右的领头男人,从一辆小货车跳了上下来,他们一共来了五六个人,从他们穿的衣服上,不难看出他们应该是干苦力活的。
那中年男人见到丁姥爷后,先是一阵客套,指着小货车车斗上的水晶馆和灵布说:
“丁爷,俺一接你的电话,饭都没吃就赶过来,你放宽心,既然是自己家人,这活一定给你办的妥妥地。
丁姥爷双手背在身后,一副领导的样子,点了点头说:
“四子,你办事我放心,响手班子老贾怎么还没来。
那个叫四子的中年男人笑着说:
“一会就到,刚才我打过电话了,在路上呢?
丁姥爷给我使了一个眼色说:
“冰冰,把礼钱给大伙按人头先发个礼钱。
我因为没有经过这事,急忙从兜里掏钱,迷惑地望着丁姥爷。
丁姥爷说:“看心情赏,出力的事就指望着大家。
我急忙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数都没数,递给那个叫四子的男人。
丁姥爷嘴角微微一撇,笑不出声。
四子急忙推脱地说:
“使不得,这钱给的太多。
丁姥爷说:“我外孙子做人大气,虽然家里条件不好,但是这个钱你必须要收,这不能坏了规矩,四子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知道我脾气收着吧!
四子有些为难,回头扫一眼他身后,那三个男人对丁姥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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