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们换了拖鞋,进了浴池。
洗过澡直接上了二楼,二楼大厅的人有些少,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翘着二郎腿,正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电视。
她们一见我和富贵上楼,立马站起身,扭着大屁股走了过来。
富贵直直盯着一个胸大老妇女,我只所以说是老妇女,是因为最起码有三十多岁。
肥嘟嘟的,愣是装青纯妆化的跟鬼似的,扭扭捏捏地一手搭在富贵那干瘦的肩膀着,她一说话只能用老妇女来形容。
那声音明显是捏着嗓子,装腔作势,三十几岁的人了,硬是装十七八的小女孩。
她斜脸四十五度说:
“幺,这帅仔?我陪你们吧!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用手捅了捅富贵说,这大厅我受不了,太冷,找个包间。
富贵显然对那女的有兴趣,老道地说:
“呵呵,带路先,给爷找个豪华包间。
那女人笑眯眯地,领着我们进了一个大包厢。
那女人麻利的把空调,电视打开说:“两位帅仔,看着面生,我们这,按摩免包厢费,按摩有泰式,中式,港式,低消费高享受,那老女人轻车熟路的把所有的消费项目介绍了遍,,,,
我耐着性子听完,有些反感的说:
“上壶茶,你先出去吧。需要的服务时候我们在喊你。
富贵一愣,扭头诧异的望着我。
那女人显然有些不甘心,见我一直绷着脸,退出房间。
富贵等那女人,一副急不可耐的口气问我:
“这,,,,,神马个情况啊?就这样让我的大眯眯走了?你不是来请我洗花澡的吗?
这,,,,我瞪了他一眼说:
“你tmd就知道洗花澡,你这厮是只记吃不记打,今天挨知道什么事吗?
富贵见我脸色不好看,低着头不敢看我,跟做错似的小孩子似的。
我握着电话,点燃一个根烟吐出一口烟雾,把房间号给房辰发了过去。
没过几分钟,房辰回短信说,他和郭浩说好了,在等郭浩呢!
郭浩正在一线天ktv唱歌。
我盯着手机蓝色屏幕,心想这玉田说的一样,雨龙宴请手下的兄弟,喝酒。
我紧着给玉田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吵闹的有些不和边际。
第二百三十六章 威胁金二
我问:“玉田,你说话方便吗?
电话那头正由吵闹变的安静。
玉田说:“冰冰,方便,我现在出了包间,走往洗手间走,雨龙刚走,除了勇子和麻三,房氏集团的高层都在。
我笑着弹了弹烟灰说:
“勇子,和麻三能去才怪了,哦,对了,你刚才说雨龙刚走,他对你有没有起疑心。
玉田恨恨地说:
“起他麻痹的疑心,可能警察找他问笔录了,他娘的x刚才一直威胁我,让我回去把佳佳的事压一下。让我以后好好跟着他,说什么不会亏待我。
我玉田是傻逼吗?自己孩子都没了,我能就这样算了。我tmd是条狗吗?招之者来,挥之者去。
我见玉田越说越激动,便安慰似的地说:
“别急,这个仇咱早晚会报的,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小子嘴里可要有把门的,人多嘴杂的事说话注意些,隔墙有耳,克制下有事往心里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玉田显然喝多了,开始在电话里哭说,一些和未婚妻秦佳佳,从相识到订婚的点点滴滴,在电话里哭的是一塌糊涂。
我耐着性子,听完一个醉酒男人肺腑之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就在我打电话的这半个小时内,包厢里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女技师。
但是均被富贵委婉拒绝。
富贵显然听出,我和我玉田的通话的意思。我也没有瞒他,又把玉田的事和他叙述一遍。
他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皮,想了老半天。有些不放心的问:
“如果玉田跟你玩反间计呢?这狗改不了吃屎,如果他再一次出卖你,怎么办?
我笑了起来说: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我从小和玉田打到大,玉田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和他爹一个德行,其实心眼不坏。就是喜欢占小便宜,但是遇见原则性问题,这小子是拿命磕的主。
富贵撇了撇嘴。就他那賥样,还敢还拿命磕?
我见富贵不信,笑着说:
“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就明白了。
我记得小时候。玉田父亲刚当上殡仪馆的馆长没几年。
他父亲抠门小气。平时不为人,我听我妈说那时候,整个殡仪馆的人,都看不起他父亲。
整个殡仪馆大院的小孩,因为玉田父亲的原因都没人跟他玩。
有一回,他父亲可能得罪人了,他家的自行车锁,被人涂了502胶。
他父亲在大院楼下骂了一个上午。那时候我们经常在沙场玩。
玉田那干瘦得身材,因为他父亲的原因。大院里的大孩子老是欺负他。
那时候他整天被人家欺负,连个屁都不敢放。
有一回在沙厂,一群比他大的孩子,骂他父亲是抠逼龟孙子。
他当时就急眼了,跟吃错药是的,跟一群比他大的孩子打架。
当时玉田跟变了一个人的似的,死抓住那个骂他父亲的人,被一群孩子打围在中间打,玉田硬是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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