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海,娃子。黑狗,四蛋有些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笑着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大不了你们几岁,我叫韩冰,今天我们算认识了,以后有事能用的着我,你吱一声。
一时间。年轻人在一起距离拉近了不少,我询问了他们一些家事,从话语里能听的出。他们几个都是苦孩子。
初中毕业后,就开始在社会上瞎混,平时没事得时候,就在源河沙场给人卖劳力。往货车上装沙子。
他们这些人属于机动部队。无帮派也不稳定,碰见事了,被一些所谓的大哥召集过去装门脸。
去一个人,给一人头份子钱,真干仗了,在按人头加钱,找他们的老大按人头给个,三十五十的。属于那种谁能喊动,但是谁都不愿意养他们。
因为这些人看起来。不够威武,看起来不壮门面,没有经济条件装扮自己,只能在一线充当炮灰,真干起仗吃亏的往往是这些人。
我从他们的话音能听出,他们一心想跟个稳定的大哥,但是苦于没有投路无门,金二就是一个列子。
我听他们说那天的事才知道,金二那天丢人都到家了。
我们三个人,把金二十几年在大骨堆的威信打的荡然无存。
后来道上把我传神了,传言我被执行枪绝,两枪没打死。
因为阳北市有个谣言说什么,枪毙的死刑犯,只要两枪打不死,就会被无罪释放!这不是扯吗?
他们四个显然信以为真,非要看我头上有没有枪口。
我几乎一直笑,几乎没停过,笑的脸都抽筋了。
那是我从出狱后,第一次笑的那么开心。
我能看出来,他们挺崇拜我,一直追问我在武校的事,又怎么进监狱,怎么出狱的。
后来怎么开始出来混的,我为了在他们心里立威信,添油加醋的说了一些违心的话,无非是把自己所经历的事,尽量说的高尚些,他们一个个听的目瞪口呆。
后来,来的人渐渐多了,我象一个说书先生似的,用带有煽动性得话语,去刺激他们,去蛊惑他们死心塌地跟着我。
因为我在监狱里呆过,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人分三六九等,我深知那些毫无背景,穷的买不起,一包烟的年轻人的生存压力。
但是他们有那种骨子里对尊严钱财的渴望,但是现实中却鄙视那些有钱有权得人。
而这种梦想于现实的碰撞,被我看的真真切切,我毫无犹豫的抓住这个人性的弱点加以利用,笼络人心,把他们拉入自己的阵营。
让他们看到自己,是有可能成为人上人的这种希望。
有时候为了需要,我必须把自己神话,因为这年头,没有任何人愿意跟着一个碌碌无为,资历平平的去为他卖命。
随后,我们在玉田修配厂车库里,摆了几张大桌子。
二十几个人站着吃了一顿饭,因为椅子不够,我不是那种喜欢特权的人,抱着一种和兄弟们同甘苦平易近人的想法,陪这些人站着吃大锅饭。
那天我们破例没有喝酒,毕竟第一次和这些人吃饭,我不知道这些人的酒量,而且下午还要办正事。
我答应他们,不管今天这场架,是否能打赢,这顿酒我一定补上。
刚开始吃饭的时候,那些人,还有些克制。
后来我们聊的开心,一个二个便放开了,还好武海,娃子,黑狗,四蛋他们几个显然经历过,人多吃饭的道道子,事先给我夹了一些好吃的。
我操,到最后都开始抢饭吃,那场面,比我在监狱里吃饭的情形更生猛。我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几分钟的事,回来桌子上至少空了半桌的盘子。
我和玉田,富贵压根就没吃到什么东西。
吃过饭,我带着他们去金二的浴场洗澡,等待房辰给我打电话。
第二百四十七章 准备就绪
金二的浴场不大,是那种门面房改造的三层小楼。
我们一二十个人进大厅后。金二当时正躺在吧台看电视,见我带了这么多人进来,笑眯眯淡然的脸,刷的一下变了色,有些紧张地问:
“冰冰,你,,,这什么个意思?
我一见他的表情就知道,这货又tmd误会了。
其实金二对我印象,可以说是不正常,因为自从上次,我在安康路上打过他。王飞翔为了求他原来我,和他说我是精神病。
这货在心里一直没把我当正常人。
我听王飞翔说过,金二私下里打听过我的底细,也知道我是因为杀人进的监狱,但他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事,被放出来的。
所以在金二心里,总认为我tmd是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他每次见我眼神都是怪怪的,非常紧张,那眼神表情生怕我,脑子突然搭错线,就弄死他似的,对我既防备有恭维。
这一切我看的清清楚楚。我什么话都没说,就领着这些人换鞋进了浴池。
等我们进了二楼大厅,那些整天在大厅里等活得女技师,两眼放光的围了上来。
我对玉田使了个眼色,玉田也不含糊。对所以兄弟说:
“我们大哥最不喜欢,手下的兄弟找小姐,都tmd勒紧裤腰带,管好自己的小弟弟,如果tmd大头管不住小头,到时候别怪老子不留情面。
玉田此话一出。所有人自觉的站在门口,没人往大厅里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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