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湖四海血起子,兄弟一条心,合力挺爬子。爬子指明道,兄弟踏光走,真金白银铺大道,生是爬子的人,死是爬子的鬼,敬爬子。(爬子,大哥的意思)
我望着所有兄弟,盯着那杯被汇集十几个人的鲜血的白酒,扬起脖子一口灌了下去,那一刻我在心里背叛了曹局。
我知道,从今以后我的命就和。这群兄弟紧紧的连在一起。
我向他们宣布三点绝对不能碰的底线。
黄,赌,毒。武海和那些兄弟,想都没有想便答应了。
出院后,我们去了趟五道镇最繁华的商业街,给他们一个人换了一套体面的衣服,但是,那衣服绝不是黑西服。
而是房辰给他们调选的英伦风格的衣服,小腿裤。紧身休闲外套。
我看他们一个二个穿着,我怎么有些熟悉,怎么感觉好像在那里见过。我迷惑了一个早上,在经过一家音像店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这装束简直就jb是迈克尔杰克逊的伴舞装束。
随后我们又带他们去美发厅做发型。洗澡。
等一切就绪后。我望着他们愣了半天,真tmd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他们立马象变的了一个人似的。在五道镇大姐上,我突然想起,第一次来的情景。
我记得那时候富贵就象一个卖保险的,头发油光华亮的,穿着一套黑色劣质西服,一双满是灰尘的大头皮鞋。
他弟弟富强就象一个收破烂的。
我想起大雪纷飞的早上。富强手里提着家乡的老母鸡,肩膀上扛着半袋子土花生。他们兄弟那寒酸的样子。
如今一个二个却是天壤之别。
而这些刚加入我们团队的兄弟,又让我回忆起我刚出狱的时候,穿着一件几年都没有洗过的运动装,想到这内心有些酸楚。
随后我又想起了二豹,那个我第一次去五道镇的大巴上遇见的混混。
我曾经说过,有机会在来五道镇一定请他喝酒,既然到他的地盘上了,不打个电话也不合适。
想到这,我便让富贵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十几分钟的功夫,一辆本田奥德赛,停在我们旁边,二豹从车上下来后,见到我后先是给我一个拥抱。
从他的穿着能看的出,他混的不错。
他随后又抱了抱富贵,和富强,扫了一眼我身后的郭浩,房辰,玉田,邢睿,还有那十几个兄弟,笑眯眯地说:
“怎么?韩大少来我们五道镇办事?
我笑着说:
“呵呵,不是!我们兄弟最近想做些生意,来五道镇考察考察市场。哈哈!
二豹仔细打量我一翻说:
“韩大少来我们五道镇投资做生意,欢迎欢迎。冰冰你现在看起来成熟多了,还长胡子了,哈哈!你我不是外人,有事你吱一声,别和我客气。当初要不是你,我估计还在收大巴车的份子呢?今天既然到我这一亩三分地,我做东,咱不醉不休。
我笑着对富贵说:
“看看咱豹哥多豪气,客随主便,你的地盘你说的算,我们开的有车,你带路吧!
二豹笑着说:“行,五道镇准四星酒店,一品斋。二豹说完便上了车,在前面带路。
我们这边一共四辆车,房辰一辆,玉田一辆,邢睿一辆,还有玉田修配厂的那辆破的不能再破的昌河面包车。
二豹安排的是两张饭桌在一起的房间。
二豹显然很高兴,一个劲的和他身边的兄弟说,当初认识我的情景,说什么我当初剃个大光头,还见义勇为帮一不认识的妇女,硬是让我把几千块钱,给那人女儿看病。
富贵有声有色的装那妇女当时的表情,那感觉就象我们演情景戏似的。
邢睿捂着嘴笑的很开心,但是我刚把把眼神投向她,邢睿立马把脸绷了起来。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我也许在病房里刚喝了一杯血酒,肚子里空空的,心里有些翻。
我望着装修豪华的房间说:
“豹哥,这是什么个情况,我们在这,坐了快一个小时的吧!你是怕花钱不给我们吃还是怎么的?咋不上菜啊!
最起码咱弄一盘子花生米,先把酒喝起来啊!
二豹笑眯眯地递给我一根烟说:
“我说兄弟,你急什么?这好久不见,咱两个不好好的叙叙吗?一会有人过来,估计你现在是走不了。
我一听这话音有些不对,猛然间想起郭浩说的红色通缉令的事。
我低头抠了抠耳朵,盯着二豹说:
“嘿嘿,豹哥,你不会今天摆了个鸿门宴吧!后面是不是有好戏等着我。
郭浩,房辰,武海和那十几个兄弟,蹭的站了起来,去摸桌子下面的背包。
二豹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他们,又迷惑地盯着我说:
“冰冰,万大小姐马上就到,你小子连我都信不过吗?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尴尬的揉了揉太阳穴,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说:
“咱豹哥,请咱到高档饭店吃饭,有点出息行吗?一个二个急什么,都tmd没吃过东西是吧!
放心咱豹哥是个敞亮人,安排的都是硬菜,都tmd别急。
我笑着对二豹说:
“哎,豹哥对不起啊!让你见笑了,哎呀,我这些兄弟都是tmde小地方人,没见过这么豪华的饭店,哎,一个二个跟没吃过东西似的。豹哥别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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