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色沉重的坐在房辰的老爷椅上。手里握着一杯香茶,一股淡淡的幽香弥漫整个房间。
富贵手里拿着一个账本,清了清嗓子说:
“咳,,,我先汇报一下账目,上个月我们一共进账,315万。除去兄弟们的开支,。,剩下285万,最近新添了几部车。
我缓缓放下杯子扫了一眼大家,打断富贵说:
“账目你有时间在说吧!现在说正事,兄弟们暴风雨就要来临了,你们是否准备好了,我们即将打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大仗。
郭浩,房辰,富贵,玉田,邢睿,武海异口同声的问:
“冰冰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把今天雨龙交办的事,和利弊关系,还有我的想法全盘脱出。
他们几个人听到后,显然很惊愕,那表情和我想的差不多。
特别是郭浩,我从他的脸上分明的一丝恐惧。
我就纳闷,郭浩在我心目中,一直是无惧任何人,他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是我从他的表情上,分明看到一种发自心底的紧张。
我端起茶杯淡淡说一句:“你们怕了吗?
武海最先开口说:
“冰哥,这事交给我吧!不就是一个亡命之徒吗?我就不信他能翻了天。
我和房辰是见识过,烧鸡的手段。
房辰瞪了他一眼说:
“你懂什么,烧鸡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和冰冰见过这人,他是杀人不眨眼,当初在阳赐县货运站,他可是提着mp5直接干警察啊,而且一个活口不留。
烧鸡,我父亲曾经和我说过他,此人在缅甸生存能力极强,就连缅甸的出货商对他就客客气气,尊敬有加。
他们是职业杀手,你自己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你一个街头混混,拎的是菜刀,人家玩的是枪。不是一个档次的,你怎么和富强一个德行,脑子一跟筋想问题,能不饶个弯吗?说话之前过过脑子行吗?
武海被房辰那么一挖苦,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脸红扑扑的,没接腔。
郭浩见武海憋屈个脸,一副打抱不平的口气说:
“我说房辰都是兄弟,干嘛说话这么难听,你虽然比武海资格老,但是大家都是兄弟,何必以挖苦别人取乐,烧鸡确实厉害,在阳北道上混的都知道,武海刚跟着我们,他又不知道烧鸡这人,给自己留点口德。
房辰一愣冰冷地扫我一眼说:
“浩子,我是就是论事,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是不是,你现在和武海带的兄弟多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欺负我孤家寡人?你说话给老子注意点,当初你跟我的时候,我说话,你怎么不敢接腔?
郭浩撇了他一眼说:
“是我欺负你,还是你欺负我们?
你说你一天一天的,老是翻以前的旧账。
我郭浩以前是跟着你,但是这风水轮流转,你也该转变一下态度了吧,房大少?
你说一天到晚什么事都没有,竟干些看别人笑话事,打击别人取乐能那么让你爽吗?
武海当初为我挡我刀子,你今天说他,就不行。
房辰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捋了捋袖口说:
“我今天就说他怎么滴,郭浩你娘的比,你以前在我手下当老弟的时候,我说句话你屁都不敢放,如今翅膀硬了,不服气咱单练,tmd谁不出去谁是孙子?
富贵,玉田,一见这架势就上去劝。
我冷冷地盯着他们低下头,一句话没说便出了办公室。
那一刻我敏锐的感觉到,我们兄弟的内部,已经出现的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分工不明,开始拉帮结派,很明显武海和郭浩已经结盟,而房辰却没有任何分工。
房辰虽然有股大少爷脾气,但是自从我发现他对邢睿有想法后,我或许抱着一种消极的心态,把他排出在外,这一点是我最大的失误。
很显然,房辰在我这个团队里面,似乎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他象一个局外人,游离在我们团队的边缘,似乎有他没有他,对我这个团队来说都不伤大雅。
通过这件事,我们团队,似乎遇见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我们内部爆发了严重的等级分化。
这一切我全看在眼里,如果内部不整顿的话,心不齐外人欺蝼蚁溃坝再也难免。
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什么叫,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我们团队,这才开始有些成绩,却不曾想已经危机四伏了。
我坐在酒吧一楼吧台端着,一杯我叫不出名字的洋酒沉思。
下午酒吧刚开门,就我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吧台上,服务员们各负其责的打扫卫生,我心里却乱如麻。
一个陈妮娜就让我从人变成了鬼,现在团队内部的琐事,对我来说更是雪上加霜,如今这个叫烧鸡的,又给我当头一棒。
我是有苦说不出,如坐针毡。
眼看着,陈妮娜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
内部核心整顿已经迫在眉睫了,没有这群兄弟,我什么都干不成,我希望理清思绪,从新把兄弟之情凝聚起来,毕竟还有一场大战等着我们。
一股淡雅的清香扑鼻而来,邢睿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说:
‘别想太多,房辰其实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也是急了,要不然他不会当着你面和郭浩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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