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头的情绪显然也受到了感染,他擦了擦眼角说:
“开战吧!
我长出一口气,抹了抹眼睛上的泪水,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说:
“狗哥,怎么也开始冲动了。
狗头目光闪过一丝光芒说:
“我狗头做事向来稳重,放到大树掏鸟窝,稳扎稳打的走,我说开战吧!这三个字!就说明我们准备好了。这口气我们不能在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你胳膊上触目惊心的伤痕,让我没有脸在劝大家继续忍耐。
雨龙都给地狱天使甩脸子了,我们还忍吗?
你离开的这三个月时间里,我们象一只没有头的黑龙,失去了主心骨,生怕地狱天使一步不小心,就会让雨龙对你下手。
现在你回来了,我们也没有继续忍耐的必要了。从明天开始,我们地狱天使,将向雨龙的房氏集团全面开战。
狗头的话让我又一次看见了,黎明的曙光。那三个月我承受了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我看似平静的脸上,其实心中已经开始波涛暗涌了。
我们在房辰的酒吧里。喝的天昏地暗,我没有敢回家。我不知道该怎么象陈妮娜解释,我似乎在选择一种逃避。
房辰。郭浩,狗头一大早就来找我,劝我回家,我衡量许久,还是无动于衷。
在没有解决掉雨龙之前,我不想连累陈妮娜,因为一旦和雨龙开战,雨龙知道我住在罗马小区,肯定会找我。
我不回罗马小区的家,也是在某种意义上保护陈妮娜。
房辰,和郭浩见劝不动我,也不好说什么。
紧接我给帝驼打了一个电话,约定在劳动南路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随后我们赶了过去。大约一个小时后,帝驼如约而至,他穿着一见安青色的外套,带着一定jeep鸭舌帽。
帝驼见我到后,表情有些不屑,那样子显然和几个月前明显不同。
他翘着二郎腿,抱着双肩靠在椅子一副大爷的样子,开门见山的说:
“老弟找我何事?
我抿了一口茶笑着说:
“没事就不能请帝驼哥,喝杯茶吗?这铁观音不错,尝尝!
帝驼笑眯眯的扫了一眼手表说:“兄弟我还有事,我过来是给猛哥面子,毕竟他是我大哥,你呢?呵呵!我现在和你说不上话!
那一刻我深深体会了到什么,叫做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在失去万心伊这层关系后,帝驼显然不在把我当一回事。
郭浩刚想发火,我笑着说:
“帝驼哥的目光,就尺把长,看来,我这个信息也没有说过的必要了,谢帝驼哥给我韩冰这个面子,送客。
郭浩站起身,一摆手,请吧!
帝驼寒着脸,站起身,走到门口说:
“你小子到底葫芦里卖的药?
我一手握着茶壶,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说:“人家雨龙研制的新型液体毒品,已经上市了,你tmd还坐拥着自己一亩三分地,夜郎自大,活该被吃掉。
帝驼身边的一个马仔,在他耳边一阵嘀咕,帝驼脸色一变,表情复杂的望着我,又回到了座位上。
帝驼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吸了一根,吐了一口浓雾,笑着说:
“韩冰你今天找我,不会就是喝茶那么简单吧!
我淡淡一笑拂了拂头发说:“当然,我要见烧鸡。
帝驼一愣,两眼放光的说:
“烧鸡,是你能见就见的?没有些真材实料,恐怕烧鸡不会象我一样给你面子。
我眼角一扬,盯着帝驼笑着说:
“你们干这行的,不见兔子不撒鹰。
我缓缓伸捋开上衣。
帝驼盯着我的胳膊说:“你小子也开始注射了。
我抚平衣服说:“雨龙的新型液体冰毒,在我身上实验了三个月,你就那传统的冰毒对雨龙的货,毛不都算。对了,你见过液体毒品是什么样吗?
我说话间。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淡青色的合剂,放在桌子上说:
“就是这东西。高纯度甲基苯丙胺,液体化合物。
我一说完。帝驼伸手去拿。
我一把按住帝驼的手说:“不见烧鸡,这东西你没资格看。
帝驼寒着脸盯着我,随后尴尬地抽回手,大笑着说:
“你小子,还留一手。你到底是雨龙的人,还是?
我把药剂塞进口袋,站起身说:
“你是聪明人,我韩冰也不是傻子。当初我跟万心伊在一起的时候,你们把我当爷看。现在我和万心伊闹翻,你们就拿不我使劲了。
我韩冰做事向来,你进我一尺我进你一丈。
你不给我我面子,老子也不给你理子,回去给烧鸡带去话,我韩冰是有仇必报的爷们,如果想合作,就给我打电话。
我话一说完,就出来房间。
在车上我望着一闪而过的梧桐树。我知道我离复仇又进了一步。
微风轻抚万物,朝阳升起。
我凄凉地望着大街上,车辆川流不息的行人,每个人脸上似乎挂着一副平静而又漠然的神情。我不仅的感慨,为什么不能向他们过着平凡人的生活,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恩恩怨怨。
回到房辰的酒吧刚喝一杯酒。我便接到帝驼的电话,他说。烧鸡答应见我,下午五点在阳西区晋山。一个叫十里村的地方等他电话,挂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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