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东西,很难说,老祖宗留下了的话,其实有时候细细想想,说的很有道理。男女在一起讲究门当户对。
选择女人就象穿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其实前段时间,我和你闹情绪,是我对你在处理邢睿的事上,看不起你。
因为我感觉,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当你做了一个,震惊整个阳北市的举动后,去接陈妮娜的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气,你是个真爷们。
我房辰这辈子没有佩服过人,你是第一个。
你让我感觉,你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不畏强权利益,把金钱看成粪土。
你知道兄弟们私下怎么说你吗?说,做男人就要做韩冰这样的爷们。听了房辰这么夸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说:
“我没你们说的那么好,我只不过习惯做事。先考虑道义。
房辰笑着说:“你别得意,我夸过你。还要损你几句,我有时候就纳闷,你一没有上过什么学,二不懂得怎么哄女人,我就不明白,怎么这好多的好女人,都让你摊上了。
不怕你笑,我研究过你这个人,你从不讲究外表,穿衣服跟乡痞差不多,也不会甜言蜜语哄女孩,对事喜欢装深沉装酷,我就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你那么自信,
房辰说些话说出来的时候,仿佛整个人释然了。
我笑着说:“我知道这是你的心里话,只有兄弟之间才会说真话,我也不知道,可能在监狱的那两年,对我影响太大。
监狱是一个比大学和社会更能学到东西的地方,你在里面要防着任何人,每天只会干一件事,就是绞尽脑汁的去学着,怎么保护自己,细细品味别人说的每一句话,在脑子里一遍思索着那人说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举一反三,让自己的脑子不停的在思索,就这么周而复始的去揣摩别人的心思,去思考别人的意思,其实说白了就是怕别人整自己,学着保护自己。
我在里面跟着万爷学会了太多东西,房辰你要记住,活人比死人更可怕。
房辰斜瞅我一眼说:“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好女人都tmd喜欢坏男人,因为坏男人会一门心思的揣摩女人的心思,哈哈!
房辰表情轻松的又点了一根烟问:
“冰冰,邢睿,万心伊,陈妮娜,说实话,她们三个你最爱的人是谁!
郭浩笑着说:“你这话不是白问吗?肯定是陈妮娜!那一刻我同样也在心里问自己,我到底爱的是谁,邢睿,万心伊,陈妮娜,她们三个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比起房辰和郭浩,所认识发生关系的女人,她们三个或许不值得一提,但是,如果平心而论,抛开责任,道义,怜悯。
我想应该是邢睿。
我心里有谁我最清楚,但是我绝对不会说出来,因为房辰现在对邢睿剃头的挑子一头热,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陈妮娜。
房辰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笑着说“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最重要的女人,爱一个人的真谛就是希望她过的幸福。
房辰感慨的说完这话,目视前方。
我没接话,我太了解邢瑞,房辰显然不是邢睿喜欢的那一类型,邢睿的思想传统,或许和她的职业有关。
对一个平时过于专注外表的男人,邢睿压根就从心里排斥,因为平时邢睿的言语,表情总是对房辰不屑一顾,时不时说房辰缺少阳刚之气。
当然这些话,我没有敢说出口,因为我不想和房辰的关系搞的那么紧张。
随后汽车到晋山,一个巨大的牌子肃立在路边,上面写着欢乐来到贸易之村,十里村欢迎你。
我让房辰把车停在路边,便给帝驼打了一个电话。
帝驼在电话里让我等他。
大约十几分钟,一辆黑色越野车从十里村开了出来,停在我的车前,一个男人从车下来,此人我见过,就是上次在一线天闹事的欧阳青山。
欧阳青山见的我后,先是一愣,有些警惕的,扫了一眼车上的人,又瞅着我说:“你不是愣四吗?韩冰怎么没来。
我笑着说:“我就是韩冰,愣四只不过是我打的一个马虎眼。
欧阳青山一改上一次的蛮横笑着说:“原来是这样,韩大少请吧!
欧阳青山的意思,是让我们上他的车,我笑着说:
“我们做自己车,你带路。
欧阳青山眉毛轻佻的说:“韩大少,这就别让我为难了!烧鸡哥吩咐让你坐我的车,把你们带回去。
我沉默了几秒钟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客随主便。
随后我和郭浩,房辰,上了欧阳青山的车。
汽车缓缓启动,进了十里村。
我望着车窗外,那是一条典型的老街道,路两边的门面房是那种清朝的古建筑群,热闹非凡,门口摆放着古玩玉器,还有一些高仿皮包什么的,因为人多,汽车的行驶缓慢。
几辆三轮车停横在路边,占了半条街,几个脖子上系着毛巾的壮劳力,正在把几个大箱子往三轮车上搬。
欧阳青山一脸怒气的把头伸出来,吼:“日你娘,把车子挪挪,不张眼!
那几个壮劳力,显然认识欧阳青山,急忙把三轮车往一边推。
随后点头哈腰的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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