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头笑着说:“那就证明对方是傻逼,对方如果没工作,家里实在没钱,这有可能,人受罪,钱不受罪。
但是很明显对方有的是钱,不仅开宝马车,而且还是公务员。
对方不是傻子,一旦走程序,他知道后果意味着什么?
不仅铁饭碗没有了,而且还要被判刑,咱花的医药费,到时候法院会判,护理费,误工费,什么杂七麻八的,他少不了咱一分。
以我的经验,就对方这背景来分析,对方一定不会走程序,对方一定会托关系,找咱们关系最好的人来说这事,无论对方找谁来谈调解,少了70万一概不答应。
我四姑惊的目瞪口呆说:“70万,刚才我听嫂子不说50万吗?又涨了,这回好了,迪迪的看病钱有了。
我妈握着我五姑的手说:“狗头分析的真好,主动权在咱手上,你和幸福都是心软的人,到时候你们不好意思张口,我来。
我五姑,和幸福,感激的望着我妈。
狗头低头沉思说:“阿姨,还有最重要的一步,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建议还是来个双保险。
我妈兴奋的说:“狗头啊!咱都是自己人,有话你直说,该花钱的咱花,送礼的咱送,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办全听你的?
我给狗头掏了一根烟,狗头点燃后,长吸了一口,盯着我妈说:
“明天你和四姑,去一趟派出所,让当时接警的民警,给你们出据一份伤情鉴定委托书,然后去找派出所的所长,无理取闹会吗?你们两个女人,尖酸刻薄说给他们听,要求派出所主持公道。让派出所的人知道,咱难缠,不好对付。
如果我猜的没有错得话,对方一定脱关系,密切注意咱这事。
你们名义是去派出所是去质问,派出所怎么处理,实者是给对方施加压力。
派出所一般会压着,伤情鉴定委托书几天,让咱们自行调节,不出两天对方一定找人过来赔礼主动说这事,到那时候,咱们就是不提私了的事,这叫敲山震虎。
派出所一旦见我们受害方,不调解,就会出据伤情鉴定委托书,带着四姑夫去,到阳北市局法医做伤情鉴定。
到那时,市局就会压着派出所立案,咱走的这一步就是提前堵住对方的后路,一旦派出所立案,对方就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知道咱们动真格的了。
伤情鉴定托书市局法医受理后,一般会在七个工作日出结果,遇到有争议的案件,就会顺延。
这七天也就是最宝贵的黄金七天,这老话说的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夜长梦多,一环紧扣一环。
我有些担心,此时对方如果买通市局法医内部的人,做手脚,一旦轻伤鉴定够不上,这所有心血就会白费。
对方毕竟是公务员,有一定的人脉关系,不排除他们找专业的人见缝插针,断我们后路。
所以我想,为了保险起见,咱们有必要,生米做成熟饭,找个关系过硬法医,监督轻伤鉴定的真实性。
有了这个保险,轻伤鉴定下来后,如果还是调解不成的话,那就要找律师全权代理这事了。
狗头的话,让我父母,和我四姑四夫妇脸色犹如过山车,一阵红一阵白。
狗头话一说完,我四姑和我妈开始面面相窥。
我妈急忙问:“咱这伤再这摆着呢?他们还能作假?这市局法医,我们平头老百姓,哪认识?
咱也一辈子也没打过官司啊!这,,,,
我妈顿时有些慌了神。
我父亲瞅了我一眼,开始吸闷烟。
我一见机会来了,说:
“娟子不就是律师吗?他老公林威就是市局的主刀法医,咱这亲戚不是现成的吗?
我妈一把拍在腿上说:“对啊!娟子和林威不就是现成的吗?
我妈话一说完,就把电话掏了出来。
我爸甭着脸,瞪了她一眼说:
“艾冰,我看你敢求娟子,我就不信了,我不找人,就没有王法了。
我知道我爸那倔脾气又上来。
我妈见我爸发火,用肩周捅了我爸一下说:
“我说建国,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这张假脸啊!娟子固然有错,她和林威三番五次的去咱家,你都不他们进门,这都快一年了,你还不消消气吗?
娟子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些年在北京上学没少受罪,女孩大了,有她自己的想法。你虽然长兄如父,但是人家林威的面子,你总该给吧!
我四姑,和我四姑父,都知道我父亲的倔脾气,在我五姑娟子私自结婚这件事上,他们和我父亲保持同一战线,没敢接腔。
其实我爸早就不气了,他只是莫不开脸,他需要找一个台阶下,我五姑是他亲妹妹,才比我大五岁,这打断骨头里连着筋,再生气,也是一家人,我五姑知道我父亲的脾气,和林威去我家几次,正赶着我出事。
我爸本来心里就气,他是个性格内向的人,从不对外人发脾气,只能憋在心里,那段时间为了我的事,我妈比他还难受,他又不想再伤害我妈!只能把气撒在我五姑身上。
我父亲其实对我五姑娟子发脾气,有一半原因也是因为我。
我妈说完后,我爸低着头一言不发,他沉默了几分钟后抬起头说:
“当初我把娟子和林威骂走的,现在咱们遇见事了,又找她。艾冰,你觉的这事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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