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局长一听我这么说,表情轻松的笑了笑。
虽然我和曹局长可以像朋友似的,推心置腹的聊天,但是在邢睿这件事上,我能看出来曹局长是不赞同的。
我和狗头处了这么久,多少跟他学了一点察言观色。
我坐过牢的事,对一个军人出身,亲手枪毙那么多死刑犯的,铮铮男子来说。
我骨子里永远无法摆脱劳改犯的枷锁。
我走的时候,曹局长一直站在三楼办公室的窗口望着我。
那挺拔的身影像一尊雕像,让我不敢回头去看他。
从县城回到阳北市后,我买了两束鲜花去了趟龙山陵园,望着墓碑上邢睿父母的遗像,更加坚定了我离开邢睿的决心。
我内心深处那种深深的自卑感,又一次肆无忌惮的冒了出来,那种自卑绝不是金钱,身份,权利上的自卑,而是心灵深处的自卑。
我不会在让邢睿重蹈陈妮娜的覆辙。
如果报仇后,我能活着,我一定对告诉邢睿,其实在我心里,我是多么的爱她,但是现在不能。
邢睿的性格我太了解,如果我把这所有的一切告诉她。
就她那脾气性格,她一定会陷入这滩深不见底的深渊。
纵观雨龙做事手段,他之所以心狠手辣就是无所顾忌,就是因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在成功面前一切感情对他来说,都不值得一提。
我当初就是败在妇人之仁上,才会输的一塌糊涂。
从龙山陵园回到没几天,我便接到了邢睿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问我,她父母墓碑上的花是不是我送的。
我轻描淡写的否认了,便把电话挂了。
随后把邢睿的电话拉进黑名单。
既然要狠那就狠到极点,那天我在西部牛仔喝烂醉如泥,到最后还是房辰和郭浩把我送回去的。
我每天都会在卧室的日历上,标注等待的时间,那个神秘的魔音电话说一个月后,回阳北市联系我。
我整整等了三十天,我怎能不着急,我之所不主动给对方打电话,就是故意表现的不在乎,麻痹对方。
其实我心里,早已是度日如年,如坐针毡。
我手机二十四小时不关机,就了为了等那个魔音电话。
对方真tmd守时,在三十一天的最后一天晚上,他们终于给我来了电话。
我发现我接电话的手都是颤抖的,我紧张的视乎快要窒息。
为了稳定情绪,我点燃一根烟,猛提了几口。
窗外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的响个不停。
我全身的每个汗毛像豆芽一样竖了起来。
对方这次用的不是魔音,而是真实女人的声音,那声音清脆又有些低沉,语速缓慢,说的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韩冰,别来无恙啊!
第三百九十五章 聂颖回来了
我猛一吸了一口烟,弹了弹烟灰说:
“你是哪位?
那女人盈盈的笑了起来说:
“我是哪位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那批货是否完好。
对方此话一出,我便猜个**不离十了。
我平躺在床上,昂着脖子望着天花板顶上的圆形吊灯,吐了一口浓重的烟雾说:
“那批货在我手里,我当爷贡着呢?,哈哈,你放心东西比我的命值钱,你想安然的取回去,我想不会那么容易吧?
那女人也跟着笑了笑说:
“东西在,那我就放心了,韩大少为人处世,我很佩服,你真是心胸宽广啊!这么快就忘记了,贱内是如何死的,这一般人可做不到,什么时候准备我东西还给我,我保证给你留条生路,还会给你一笔钱,让你荣华富贵的过一辈子,你意下如何?
当对方用一种讽刺话意,无端的嘲笑我,那话音我岂能听不明白。
对方是在故意激怒我,同样在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毫无疑问,对方把对我的性格脾气,了如指掌。
如果成七十一天前,我断然,会脑子一热火冒三丈的当即发火,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去压对方,图一时之快。
但是现在我不会在那么蠢,既然对方还跟我绕圈子,不提新型试剂图纸的事,那我何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我轻咬嘴唇狂笑说:
“哈哈,荣华富贵一生,这个条件真tmd诱人啊!呵呵!我身边缺女人吗?不就死个吊娘们吗?
如果按你那意思。陈妮娜死后,我应该每天以泪洗面。茶饭不思,像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似的。每天坐在佛主面前祷告,祈求陈妮娜活过来吗?
我就tmd想不明白了,你一个逼母货,这么晚了,不躺在男人跨下,尽情的呻,吟。
你娘的逼是不是闲着,没事大半夜的给老子打电话,竟说些没用的惹老子发货。
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别说些没用的,我韩冰不是吓的,威胁我,有意思吗?
我说完对方颇为惊讶,连续不规律的说了,三个你,,你,。,,,你。
电话那头沉默的有一分钟。随后那女人用一种威胁甚至冰冷的口气说:
“你真想死吗?你知道不知道只要我一句话,我保准你活不到明天。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手上有我的东西。就有恃无恐了,你真是个没教养的滚蛋。
我放声大笑。笑的是那样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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