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头一楞,伸了伸懒腰说:
“他们终于动手了。
我吐了一个烟雾说:“不是他们动手,是咱先动手。房辰呢?
狗头不要意思的说:
“那色鬼最近泡了一个空姐,那女的今天晚上刚下飞机,去接她了,他一会就赶过来。
我面无表情没在说话,对武海和郭浩说:
“把他们绑起来,带到玉田修配厂。
随后两辆汽车启动出了罗马小区。
夜幕下的安康路,几乎没有什么车,我们一路上无语。
狗头视乎看出来,房辰没过来,我有些生气,便劝说:
“冰冰,别生气,你当时也没有说是办这事,是我的错,是我没有通知房辰,如果你心里不舒服就骂我几句。
我笑着盯着狗头说:
“狗哥,别解释了,你没必要为房辰找借口,这小子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他早晚非死在女人身上,就凭我对他了解。我还能不知道他这么想的。狗头咱名眼人,不绕弯子。
我这么多天不联系你们,今天突然联系你们,你心里不清楚,如果没有遇见大事,我会这么急喊你们过来。
我现在用脚丫都能想出来,房辰那小子是怎么说的。
那小子一定说,狗哥,我先去飞机场一趟,见到冰冰帮我说几句好话,我这是,实在脱不开身,为了兄弟的下半辈子的幸福,你一定帮我解释啊!我晚一会去找你们。
第三百九十六章 叫阵
狗头听完我说这话,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哈哈,他原话也就这个意思。冰冰,我听你这话音,不像再生房辰的气,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望着漆黑的窗外意境的说:
“聂颖回来了,她刚给我打过电话。
狗头一楞,表情紧张的问:
“聂颖回来了?她说什么了吗?
我把我和聂颖的通话内容又重复了一遍。
狗头笑着说:“哈哈,你小子损人还真有一套,我从来没有听你挖苦过女人,你这骂聂颖蛮有一套啊!哈哈!
随后汽车下了安康路,我和狗头下车后。
狗头对武海说:“先把他们两个弄的西边那间屋子里,让兄弟先给他们过过。武海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我盯着狗头问“聂颖你见他没?
狗头摇脑袋说:
“没有,她一直在幕后,我从没有见过她,怎么?你对这老女人有兴趣?冰冰,你现在口味重啊,这老女人你也像尝试一下吗?
我一听狗头拿我开玩笑,
我龇着牙冷酷的说:
“你还别说,我还真想把这老女人脱个精光,用绳子系在她的脖子上,慢慢的勒死她,看她挣扎的样子。
我此话一出,狗头震惊的望着我,那眼神像看怪物似的盯着我,没敢回话。
随后我和狗头,郭浩,上了二楼的办公室。
那办公室空荡荡。有股潮湿的湿冷,桌子上落的厚厚的一层灰。玉田不好意思的用毛巾擦了擦说:
“自从上次从这办公室去甜水岛后,我们兄弟已经好久没有进这间办公室了。
玉田的这句无心的话。我还是能听出来的。
很显然蛇无头不行,自从我进阳北市三院后,整个地狱天使如同一盘散沙,房辰,和郭浩虽然是悍将,但是还是没有领导能力。
狗头虽然精明。但是房辰,郭浩,武海,他们几个不服气他。
武海和齐浪是后起之秀。压根不用提,所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地狱天使根本不能正常的运转,这也是必然。
想到这,我心里是无限的凄凉,想当初,我们是何等的威风,手下有几百号兄弟,说句狂话。我何惧阳北市任何的人,现在呢?
除了源河沙场那二十几个老兄弟舍命追谁,地狱天使现在基本是无人可用。
我现在的心情怎能不触景生情,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算看透了,没有经济的支撑,就算再有义气也是白搭。
狗头递给我一根烟打断我的沉思说:
“冰冰那两个人咋办!
我接过烟。在鼻子上闻了闻说:“他们不想是聂颖的人,一点反侦察意识都没有。先撬开他们的嘴,先摸摸他们到底是谁的人。
狗头把烟给我点燃说:
“冰冰这话什么意思?雨龙不过是聂颖的一条狗。就算那人不是聂颖的人,我们一直和雨龙有仇,别人还会有谁想对我们下手呢?
不会是盖子吧!如果是盖子,这事还真的不好办了?
我冷笑着说:“盖子更不会,你见过警察一下车,就猖狂的要弄死这个弄死那个吗?
狗头想了想说:“也对,警察不会那么没素质。我感觉是聂颖的人。
我摇了摇头说:“聂颖当初给我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应该是在境外,她用的是魔音。
她那话的意思,既然陈妮娜死了,一切也该有个了断,拿雨龙换回那批货。我想聂颖不会蠢的,安排一些**,盯着我,聂颖的那些人,我见过,聂颖的那些人,搭眼一看,就知道身手不凡。
前段时间他们确实盯着我,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全部都撤掉了。
你看今天带回来的这两个人,明显的和他们不是一路人。郭浩的小刀子,一亮,坐副驾驶的那人,立马就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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