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_魄败【完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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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后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就被父母接回家,然后又被爷爷接到他家住了半个月。

  后来我才知道,11月24日那天清晨我跟着父亲出门,我一个人经过殡仪馆走廊时,被东西上了身。

  等我见到锅炉工蔡大爷的时候,蔡大爷已经发觉我有些异常,他和说那么多话,就为了稳住我,等我父亲来。

  当我父亲见我时,已经看出我的眼睛异常哀怨,他故意把我身上的东西引到陈尸大厅,还好,我比较幸运,上我身的魂魄不是要害我,她只是利用我身体述说她的冤屈,然而我却因为年龄小,身体弱,无法承担过重的阴气,高烧不退,一直说胡话。

  最后父亲通过我的描述,写了一封匿名检举信,寄给阳北市公安局,一年后的一个寒冷的冬天。

  阳北市公安局开审判大会,在市政府广场上,杀人犯武光被五花大绑羁押在审判台上,在周围群众的唾弃声中,被武警押上刑车。

  在阳北市西南一个叫断魂道的地方,武光跪在地上,刑行索绳从他双手绑到裤腿,他低着头全身颤抖眺望着远方,泪水夹杂着清澈的鼻涕缓缓而下,一名戴着白口罩的武警,握着五六式半主动步枪,对准他的后脑勺……砰…的一声脑浆四溅,一群飞鸟应声而飞,就这样一颗罪恶的灵魂,在正义的审判中魂飞魄散。

  不远处一位穿着中山装的老者,满含热泪的站在人群中,仰天长啸:“风铃我的好女儿,你终于可以安息了!

  从那以后,我就被父母转到一所武术寄宿制学校!我在也没有见过这个年迈的老师,我甚至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留给我的唯一头衔就是,阳北市育才小学教务处主任。

  然而我儿时的一段恶作剧,却影响了我的人生,或许从这件事以后,我开始试图了解一些,人性未知的恐惧又无法解释的事,或许正像我父亲经常说,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第五章 鬼打墙

  到了一个全新的环境,我似乎懂事了许多,通过那次经历,我显得比一般同龄人成熟些,我的性格开始变得沉稳。

  我在阳北市武术学校上了小学和初中,习练三年武术套路和四年的散打,同样我也学会了吸烟喝酒。

  我们这些被放在寄宿制学校的人,象一群没人管没有问的野孩子。

  就在临近毕业的最后一学期,我和寝室里的同学,经常深夜翻校门,出去玩电脑游戏。

  那时候没有网吧,只有电脑游戏室,能玩的无非是,大红警,星际争霸和半条命cs什么的。

  而我们学校又远离小镇,每天要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才能到小镇的电脑室。

  而我们通常要等到学校查房熄灯后,才能出去。

  我和寝室的三个人室友,经常深夜偷偷摸摸的翻墙出去,通宵玩电脑游戏。

  那时候不知为什么,一想到电脑游戏,什么都不能阻挡我们狂热的心。

  我清晰的记得,那是一个细雨刚停的深夜,我酒喝大了,正睡得迷迷糊糊。寝室的室友,小林,大胖,飞鹏。他们三个非拉着我去小镇上的游戏室。

  漆黑的小路泥泞难走,没走多远,我们的鞋就湿透了,大胖嘴里开始骂骂咧咧的抱怨小路。

  从学校到郊区小镇的电脑游戏厅,只有一条偏僻的小路,那是一条林间小路,路两边是十几米高白杨树,周围是农田,偶尔有几座孤立的坟头疙瘩,肃立在一望无尽的田地里。

  天黑以后白杨树茂密的枝叶,连仅有的月光也挡住了,我们经常摸黑走这条小路。

  每次起风时,沙沙的风声,吹着白杨树的树叶,在漆黑的夜空中摆动,乍一看就像树着吊着死人,令人毛骨悚然。

  今天我们几个的行程异常缓慢,当手表的时间定格在12点时,我们显然,连一半的路程也没有走完,就在这时候突然起风了,路两旁的树叶开始在风中摇摆,那沙沙的声音彼此起伏,随后呼呼啦啦的雨珠开始倾泻而下。

  我们四个只好暂时,躲在一颗粗壮的白杨树下避雨。

  不知过了多久,雨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们几个就放弃去小镇返回学校,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一丝丝黑雾弥漫,雨水打在我们的身上,潮湿而冰冷,我甚至觉的这条小路比平时长了许多。

  那一望无尽的白杨树,仿佛永远走不到头,我们几个渐渐感觉有些疲惫,大胖突然问我,冰哥,我听他们说,

  “你是火葬场长大的”你有没有见过鬼,听他那么一问,小林,飞鹏也来兴致。

  我敷衍的回复:“恐怖小说看多了吧!这世界上哪有鬼!

  小胖显然不相信,他继续说道:“我小时候听我妈说,大骨堆火葬厂那地方邪的很,我爷就埋在那。

  有一次我爷给我爸托梦,说他的房子漏水,住的不舒服。

  开始我爸也没有在意,有一天中午,我们村里一个傻子,跑到我家喊我爸的小名骂,用的全是我爷爷生前对我爸的语气。

  我妈当时吓坏了,跑去找我们村里神婆,那神婆来后看了一眼傻子,喊着我爷的小名骂道, :“老丁你都死那么长时间了,还回来做什么孽。

  那傻子见到神婆后,仿佛见到了克星,转身就跑。

  神婆在我家转了几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问我爸最近有没有梦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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