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我别那么护犊子,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是罪人啊!八零年招兵,当时整个五道镇就二十个名额,我舔着老脸把老四送到部队,不曾想1年后,老四竟然被部队退了回来,他是咱整个阳北市,唯一被部队腿回来的兵。
这腌事我就不提了,事隔这么多年,他竟死姓不该,对自己的儿媳妇四喜下手。
我这个孙子大娃为人耿直,顾大局,他和四喜是在外地打工认识的,四喜勤快,人张的俊,性格内向,但是做事有分寸。
当初大娃在他父亲开的窑厂负责送砖头,整天忙着挣钱,眼看着这日子活的有声有色,不曾想,他爹竟干出天理不容的事。
有一天我大娃喝醉酒,跑我家哭着说:
“他父亲经常骚扰四喜,我一听肺都气炸了,这哪里是人干的事,我当时提着棍就把老四打了一顿。
大娃心思重,从那以后他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不怎么说话,也不给四喜面见,这孩子识大面,默默的忍受,我知道他心里苦说不出。
那天雨下的特别大,大娃哭着离开齐家村,临走时他说,爷爷我心里憋屈,我出去挣钱,挣到钱就把四喜接走。
我当时如果能拦着他,这一些也许都不会发生,报应啊报应,人在做天在看,老四,你对起你儿子吗!
你对的起上吊的四喜吗?
齐村长眼睛湿润了。
他抹了一把眼睛接着说:
“老四见大娃,离家出走,不仅不思悔改,竟然得寸进尺有恃无恐。
他终于没有嘞的紧裤腰带,把四喜强暴了。
齐村长显得有些情绪失控,他抬头望着中堂悬挂的朱子家训。
摇着头又对桂英说:
“你这泼妇也是好东西,自己丈夫什么人,自己能不知道吗。
你说你整天没事,指桑骂槐的给四喜使绊子,欺负人家一个外地的女孩,你就不怕报应吗!四喜为什么上吊,为什么要下药,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桂英辩解地说:“我不是怕,那孩子是老四的吗,一旦孩子出生,那不就**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这个脸我丢不起!
齐村长摇了摇头,我生病住院,你们哪个照顾过我,全都是去一趟就找个借口溜了。
四喜整天整夜的陪着我,照顾我,这前几天,我刚去大儿子家住几天,就出这事,知道为什么四喜的棺材十六人抬不动,走几米停下来吗?四喜心不干啊!她有冤啊!
知道四喜为什么不闭眼,因为她死不瞑目啊!四喜是山沟里的女娃,嫁到咱家受尽了折磨,如果不是生不如死,她能选择一根麻绳悬梁上吊吗?
齐村长再也说不下去了,蹒跚走到堂屋门口,望着皎洁的月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仰天长啸,四喜,爷爷对不起你,爷爷对不起你,那肝肠寸断到哭声,久久在我耳边回响。
我在心在滴血,我拳头攥的格格直响。
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我做不到,我望着老四那张故作委屈的脸,如果有把刀,我一定冲过来宰了这对狗男女。
我突然想起,四喜魂魄求饶的情景,它的眼神那样忧伤,哀怨,绝望。那一刻或许只有我自己清楚,四喜留在人间最后一抹记忆,被我硬生生的扼杀了。
我羞愧难当,冷冰地望着老四,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整整这天杀的狗男女。
刑法显然对他无法实施强制措施,人是自杀的,被强暴的事早就没了证据。
四喜啊四喜,你当初受到侵害时,如果能勇敢站出来报案,怎能便宜了这厮。
现在在想这些有鸟用,你为什么要选择自杀。你的自杀会让这厮钻了法律的空子,只能道德上的谴责,却不能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既然你刑法治不了你,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惩罚你。
想到着我说:“大爷,既然事情发生,悔恨有什么用,问题是我们怎么解决这事。
老四和妻子眼睛一亮,我吹嘘说:
“我刚进村时看见一团黑雾笼罩,那黑气弥漫。
我就料定齐家村必出大事,这黑气由西向东逆风而行,这怨气埋天顺势凝聚,我想不出一个月,你这一大家必定鸡犬不宁,我只能暂时帮你镇住,以后还要靠你们自己了。
老四明亮的眼珠,随之又黯淡下去望着我说:
“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家。
我故作深沉的走出堂屋,在他院子四周望了望,抬头看着天空,数了数手指回到堂屋说:
“这天煞星于魄败星连成一线,这煞气太重,
我掐指一算,能解的就是?
我话突然停住,老四一听能有救说:
“大师,你有话直讲!这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就别卖关子了!
我说:“这我也只能让你试试,能不能救你们,我也说不准。
老四说:“那能怎么办,不管干什么,总得试试吧!我知道四喜有怨恨,要不能上桂英的身吗?只要能救我全家,你让干什么都成。
我说:“其实也不难,受些皮肉之苦罢了,这解铃还得系铃人,你造的孽得你来偿还。
我瞅着齐村长说:“四喜的怨气主要在老四和她媳妇身上,这怨气一天不散,你们一大家子就一天不得安宁,消除怨气的根本就是,让四喜见你们两口受罪,你受的罪越大,四喜的怨气消散的越快,这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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