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羽说:“这是虫子含有毒液,也就是中招的少,要是数量多的话,估计早已经昏死过去,几乎跟中蛇毒是一个样的。”
“哎呀!”秦含凌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地惊叫了一声,但是在我们众目睽睽的目光之下,她的眼神微微闪动了几下,然后就看着身后的丛峰说:“那个死胖子还没有出来呢!”
从秦含凌真的担心的眼神中,我们这些心里明白的人都知道,她并不是担心胖子,而是在担心胡八,至于胖子的脚步声已经就在附近了,相信再连一分钟都用不了,他就可以出来了,所以我也没有反进去找到。
秦含凌又说:“也幸亏我们反应够快,要是再慢点,里边就变成一片虫子的海洋了,如果胡八那个臭流氓他们走到里边,一定够他们喝一壶的,说不定还有人会死呢!”
我和霍羽互相对视了一眼,因为我们看出秦含凌在担心之中,又透露着一丝的兴奋,想来她认为在这里边是除掉山羊最好的地方,而她又对胡八非常的了解,所谓富贵险中求,所以才会陷入一种纠结的情绪当中。
胖子出来的时候,他的身上要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的都多,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在那样的坏境里边甩不开步子跑,所以一出来就疼的满地打滚,我们连忙帮他把那些虫子弄下来,再一只只地踩死。
由于胖子中招的数量比较多,此刻已经有一种浑浑噩噩的感觉,我知道不给他喝点自己的血,估计这家伙要难受好一阵子,而且由于那些怪虫在他身体停留的比我们长,有些已经把一半的身体钻进了他的皮肉之中,也难怪胖子会是这个模样。
在我扯开伤口给胖子喂血的时候,霍羽他们就给他用匕首隔开伤口,把钻到里边的虫子一个个地挑出来,而胖子一点儿都不觉得锋利的刀划在他皮肤有丝毫的疼痛感,反倒是虫子的毒液让他几乎痛不欲生。
处理完那些虫子,开始给胖子往身上贴创可贴,要知道这种东西我们一直都有携带,但是能用上的机会并不多,因为小伤对于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事,打伤就直接上纱布了,所以创可贴一直没有什么用武之地。
现在好了,这些虫子咬过的地方出现的浮肿,在给胖子消了毒之后,就给他贴了好些创可贴,以防伤口会被感染,毕竟我的血只能治疗各种毒素,不可能会起到防感染的地步,要是那样我要是去卖血,那不得以一滴多少钱卖啊!
胖子抓着我的手,哭丧个脸说:“小哥,你说胖爷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胖子在被那些该死的虫子咬的时候就想了,一定是自己和这边的风水不合,你看以往胖爷哪里受到过这么多的伤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这次确实是你受伤最频繁的一次,其实以往咱们也都各种大伤小伤不断,只不过没有这么集中罢了,但绝对不是风水的关系,而是这里地形的原因,所以你就当做一次非凡经历好了。”
“放屁!”胖子想要推倒蹲在他身边的我,但是他的手上根本没有什么力气,也就是放在了我的胸口之上,气的胖子咬牙切齿地骂道:“狗日的,这对胖爷不公平。小哥,你他娘的这次回去不给胖爷加钱,胖爷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秦含凌就诧异地看了看我们,最后把目光定格在胖子的脸上,问:“哎,胖子,怎么说你不是**的人,而是他花钱雇来的?”
胖子艰难地点了点头,说:“胖爷可不是你们卸岭派的人,而是祖传的摸金派手艺,不花钱胖爷千里迢迢跑来吹风啊?”
秦含凌看向我说:“**,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是被堂口里边的人知道了你请外援,那么你这次即便是拿到了仲裁之棍,也不会有人承认你是整个卸岭派的掌门的。”
我的小辫子被这个女人揪了一下,说实话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毕竟这次是我们卸岭派内部的事情,不能让外人插手,只所以没有人将胖子排除掉,我想可能是因为从我倒斗以来我们两个就一直在一起,所以别人误以为胖子也是卸岭派门人了。
至于古月虽然也不是我们卸岭派门人,但是她贵在一直不说话,老话常说言多必失就是这么个道理,不说话的人除了那些呆头呆脑的人之外,那一定就是非常厉害的角色,所谓旁观者清嘛!
胖子也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就立马打哈哈地说:“以前是摸金校尉,但是遇到小哥之后,胖爷就加入了卸岭派,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带胖爷来欧洲呢?刚才是和混血大妹子开的玩笑,她居然当真了,哈哈……”
我白了胖子一眼,说:“都他娘的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的好,万一那些虫子一会儿爬出来,数量少了还好说,多了又该慌不择路地逃命了。”
秦含凌说:“你们也不用掩饰,这件事情回去我会告诉大家的,到时候就会有人去彻查这件事情,现在改口也来不及了。”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心里也一点都不担心,如果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秦含凌她自己和胡八的事情,我想危机最大的应该就是他们才对,到时候不但三个堂口会站在一起,就连雨堂中的人,说不定也不会再支持秦含凌母女了。
而且,如果让雷风知道胡八想要害死他的儿子山羊,以我看来胡八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再被赶出雷堂,赶出卸岭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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