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逃避这些,我只好强迫自己想一些事情,可是一想到那个中年人的劝告,又想到了古月的态度和作为,我的脑袋就开始发昏,甚至觉得这比四周坏境带来的苦楚更难令自己难受。
那个人我确实没有找到,就好像昨晚做了一场梦一样,但是我知道那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这件事我自然告诉了同车的胖子和霍羽几个人,他们认为我没有找到,那只有三个可能。
第一个还是我自己在做梦;第二个就是那个人离开了;最后一个就是那男人会易容术,或者缩骨功,要不然不可能找不到。
第一个可能是我排除了,因为自己知道那绝对不是梦,而第二个也被霍羽否定掉,因为队伍每次出发都会清点人数,今天清点的时候他就在场,所以不可能会有人离开,那么就是最后一个了,那个男人用类似的办法隐藏在我们队伍的当中。
我深深地记得,那个男人昨夜走之前说的这么一句话,他说:“几千年前没有结果,几千年后也一样不会有结果,因为到头来你们只不过是一颗棋子,只不过换了好几批人玩而已。”
对于这句话,我个人的理解就是,这一切都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的,比如说是那个德国人路易,他就是下棋的人,而我们其他人都是棋子,另一方就是深埋了几千年的西域古国中的秘密,是路易和这些秘密在博弈,而我们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
当然,这样的话我自然谁都不会说,因为觉得他无关紧要,而且说不好还会引的胖子对我一阵抱怨,这种可有可无的话,还是不说为妙,只是自己留个心眼,以防被人利用掉自己的小命就行。
人其实都是这样,喜欢随着大众化,别人怎么样你也就跟着怎么样,我觉得整支队伍有二百多人,要出事情那不一定就会落到我自己的头上,所以也就有些心安理得了。
在走进无人区的大戈壁滩中,谁都知道我们这次进军的是塔里木盆地,也就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塔克拉玛干沙漠,这个中国最大的沙漠,在世界也排名第十位,而且还是世界上第二大流动性沙漠。
所谓流动性沙漠,那就是沙漠的移动趋势倾向于风的方向,不断地迁移着,就比如今天这里还有一个金字塔般的沙丘,说不定一晚上的大风之后,这里就会变成平地,所以这种沙漠最难的就是辨别方向,最容易困人探险者。
我们现在所行的路径,那是几百年前甚至是几千年前早已干涸的河道,这都是因为沙化现象的严重,导致原本发源于高山大川的水流干枯遗留下来的,沙化现象近年越来越严重,正在不断地吞噬着人类赖以生存的土地,或许在又一个几千年之后,沙漠就会到包围城市,导致地球危机的加剧。
这么就是两天多,我们开到了河道的尽头,看惯了河道偶尔稀稀拉拉,却又坚韧不拔的枯草,忽然消失了让每个人的心里有些不舒服,甚至开始发毛。
总面积约三十多万平方公里的沙漠,四周全被戈壁滩围着,说不定再过几年,这些戈壁滩也会化作沙漠,当地人都不愿意进入沙漠当中,他们认为魔鬼就是生活在里边,可是我们为了各自的利益,必须进入蹚一蹚这个沙海。
我们一些人当人的头头坐在一起商量,接下来一两天之后就不能开车了,所有人都要徒步进入沙漠当中,当胖子再提到骆驼的时候,没有人应他的话,因为根本就不可能带那么大的驼队来。
我拿出自己的罗盘进行定位,毕竟不管是建国还是选陵,其风水都是附近一带最好的,可是这一次罗盘显然也没有太大的用处,毕竟这里号称万山之祖,好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这样只是白费功夫。
张道明看着我说:“张林,现在这么多人都到了这里,你们是不是该指引一下接下来该往哪个方向走呢?”
我怕什么人家就给来什么,毕竟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去决定哪个方向是对的,上千年之前,这里可以说是人声鼎沸,在汉朝时期有着三十六个大小不一的国家,以前有多少更加难以猜测,总之全都埋葬在这黄沙当中。
我摇头表示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前提是不能迷失了方向,否则别说是两百人,就是两千人都会被沙漠吞噬掉,游牧人说里边住着魔鬼,我一点儿都不怀疑这种说法,因为这环境本身就是魔鬼。
哈汉有一套自己的见解,他认为张道明他们太过依靠现代科技,毕竟很多现代仪器到沙漠中会磁化、失灵,机器也会坏掉,而且他看现在的情况,应该是要变天了。
其实,到了这种地方,风水已经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这让我明白为什么张道明这个风水高手,也会选择和我们合作,他们更多是希望依靠四派的秘术,怎么说我们都有两个半。
琦夜跟我说的一句话,就是她问这次红鱼为什么没有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毕竟红鱼现在是摸金派的掌门,她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而这件事情本来和我也没有太大关系,要不是发生哪些事情,我估计都不会到这里受苦。
当地人不愧是在这片土地土生土长,哈汉说要变天了,果然在我们晚上休息的时候,寒风开始肆虐起来,篝火很快都被吹灭,我们只能窝进车里去睡觉,而且还不敢熄灭车,一直开着暖风。
但是,这风刮起来真的不要命,之前在蒙古漠南经过过一次沙暴,我们也做好了准备,倒是眼镜蛇公司的人都有些呆住了,因为他们只是听说过沙暴,却没有亲身经历过,一时间整个队伍就有些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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