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嗓子真的已经到了快要干裂的地步,尽量让自己静下心来,终于想到了一个可能,就是这种紫色气体可能是某种矿物质和二氧化碳融合形成的,具体是什么已经想不到了,此刻不用说这气体是否有毒,光是周围这诡异到一点儿其他动静都没有氛围,就觉得背脊不断窜上了一丝丝冷意。
“死就死吧!”我脑中出现了这样的想法,但潜意识中还是希望这没有毒,我可以大口地去喝水壶里的水,摘下了防毒面具,我就“咕嘟咕嘟”大口喝了一个痛快,擦了擦嘴我把壶盖扭上,然后观察四周。
首先我可以确定,这淡紫色气体无毒,只是有些呼吸不畅,必须要大口吸气才能填充自己的氧气,并不像带着防毒面具,可以把一些气体过滤掉,让我保持以往的呼吸。
“妈的,小爷都快赶上化学家了。”我骂了一声,就把防毒面具戴好,然后就对着四周大声叫:“胖子,老潘……胖子,老潘……”然后我屏气凝神地听着,希望听到有人回应我,同时也担心周围又什么动静,这时候就算是胖子从我身边跳起来,我都会吓个半死。
紫色的气体充斥着周围的空间,让我的视线受阻,拿着手电去照也不能穿透很远,忽然就听到了一种类似钟表秒针走动的声音:“哒哒,哒哒。”但又不是很有规律,因为当我闭气凝神仔细去听,这声音又消失了。
过了没有几秒,那声音又向了起来,我就朝着那声音走了过去,走着走着我就愣住了,因为在我的前方,出现了一个正方形的石匣,三米长宽,我怎么感觉它都像是变了形的棺椁,而那声音就是从里边发出的。
我自己告诉自己,这可能是某种机关在运作,但脑子却想到其他可怕的画面,手里的汗已经快要浸透棉手套,我连忙从背包的左网兜拿出白线手套戴上,其实我就是吓得,根本不是热的,所以很快又湿透了。
举着枪,我就弯着腰靠近那石匣,想要听听这个声音是什么,可反而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在附和着里边的节奏,到了距离石匣两米的时候,我的心跳频率和声音越来越响,几乎要压住那奇怪的声音,感觉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
我知道这是自己的恐惧,被这里的坏境所吓到了,曾经我不但反复去训练过,而且还看过医生,结果都没有什么起色,但倒斗这一行最大的忌讳就是想象力丰富,我不断提醒自己没什么,想着四周都是明媚的阳光,其实我就是在准备揭开锅盖,看一看锅里的馒头是不是熟了。
大大地吸了两口气,终归还是把呼吸调整的均匀下来,同时心跳也恢复了正常,然后侧着耳朵仔细去辨别这种声音,忽然想到自己的耳朵里还塞着棉花,就用手取了下来。
“哒哒哒……”三声几乎让我背过气的声音响起,接着声音又戛然而止,一切都没有预兆,我顿时吓得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而就在此刻,我忽然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什么东西。
顿时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与此同时我也没有完全呆住,转过身就是回手一枪,“砰”地一声枪响,不知道打在了什么东西上,冒出了火星子,而我手里的手电也被自己甩了出去,瞬间就熄灭了。
此刻,四周立马陷入了黑暗,那黑暗是绝对的黑,伸手不见五指,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把我拦腰抱住,我拼了命地往后转身,因为我想到身后的石匣。接着,我的大脑就是一片空白,吓得失去了想别的事情的能力,发出了一声嚎叫,使尽了全身力气开始挣扎了起来。
挣扎中我往后退了几步,就听到后面“咔啦”一声,接着我整个人都头朝下栽了下去,而且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后那东西居然还在。
失去了重心是一阵的慌乱,想要抓住东西却毫无东西可抓,忽然屁股就是一疼,就听到有人叫了一声:“Fuck。”然后就有刺眼的手电光找来,我隐约看到那是一个中年老外,他二话不说上来就用手电向着我的头砸了过去。
我一躲,但还是慢了一下,顿时就感觉鼻子被什么扫过,防毒面具都掉了,自己的鼻子一疼,顿时就流出了鼻血。
根本不等我反应,那老外就骑在了我身上,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英语,就开始抄着拳头对着我的脸打。被打了几下,我的头脑反而清醒了过来,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大概是这老外也迷路了,看到我独自一个人,就把手电关了,然后偷偷地接近我,拍我一下肩膀就准备和我说话,结果我吓得半死,不容分说挥手就是一枪,也不知道打中他没有,但我感觉他是起了杀心。
我也不顾胳膊的疼痛,双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想要解释。他以为我要反击,立马单手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抄起拳头对着我的鼻子狠狠地一拳。顿时,我感觉自己的鼻子都要塌了,心里我操你个老外娘,居然要打死老子。
立马,我猛地一抬腿,膝盖直接就磕在了他的要命地方,他整个人就被我顶翻了,这家伙很快就扑了上来,我也站了起来,两个人就开始扭打在一起很快又摔倒了,然后能用的招式都用上了,也不管什么下流和上流,生命遇到了危险,人都是下流的。
老外想要捡不远处的枪,被我一脚踹了个跟头,我爬过去把枪捡起了,他正要起身,我已经来不及给他一枪,直接用最方便的枪托,对着他的脑袋一砸,顿时就把他砸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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