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戴着手套开始乱翻,嘴里还骂道:“我就草了,瓷器全他妈的被胖爷杂乱了,里边的骨头也烂了。夜明珠,胖爷的夜明珠呢?”
琦夜有些郁闷地看着胖子的行为,问道:“胖哥,不是说摸金校尉非常注重保护古代文物,我怎么一点都不心疼,这和我们发丘派还真有点像。”
“嘿嘿,实不相瞒啊,胖爷祖上并非北派摸金校尉,而是南派,所以我们秉承的宗旨就是人去楼空,胖爷是来盗墓的,又不是给墓主人来做维修保养的。”胖子笑着手还是不停。
在他砸要砸第五具棺椁的时候,我慌忙拦阻了他说:“四具里边都没有什么值得摸的东西,我看想开就看主棺椁,给后人留点吧!”
“哦!”胖子居然乖乖地听话了,这让我感到诧异,后来聊天才知道,原来他是砸的太兴奋了,早就忘了摸金派的规矩,不能不给后面进来的同行留条活路,毕竟都不容易,要不然谁做这营生啊!
琦夜好像也觉得没可看的,我们三个人就围着那口棺椁转了一圈,总觉得这里边有什么东西,而且这棺椁上居然没有棺钉,商量了一下,三个人就想合力把棺盖推下去,可那棺盖非常的沉重,愣是把吃奶的劲用上,也只推出了一条连小拇指都塞不进的缝隙。
胖子呼呼直喘,说:“不,不行,先休息一下,刚才废了太多的力气,要补充一下水和食物。”
我肚子也饿的“咕噜咕噜”乱叫,只要再用力估计会晕过去,只能把口罩摘了,坐下喝水吃干肉,到现在才发现,我们的水还能坚持一天,而食物最多坚持半天了,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顿吃饱了也许下顿就出去了。
吃罢喝完,胖子点起了烟说:“他娘的,这古人脑子个个都长了水泡,闲的没事干搞个这么重的棺椁,就算里边的家伙重生了,也会被活活饿死渴死在里边。”
“所以我觉得琦夜说的比你有道理。”我活动了一下身子骨,感觉全身都酸疼,强忍着去看胖子砸开的其中一具棺椁。
棺椁一具四分五裂,也被胖子翻腾的不像样,里边的尸体连骨头都碎成了无数段,我用斧子一寸一寸地拨着,希望能够发现点什么。
“我说小哥,你那么认真找金子呢?丫的快别他娘的找了,胖爷都找遍了,你看看那些碎瓷器也是有用,就见几片回去。”胖子嘲笑我道。
我没有理会胖子,发现真的没什么,然后就去看棺底,棺材底部有一个小眼儿,很深。用手电根本找不到底,我试着用斧头钝锋塞进去,看看能不能撬起看看。
一撬感觉松了一下,知道有门,胖子也咦了一声,呸了一口说:“我刚才砸了几下没砸碎,这底部难道是能撬不能砸的?”
“鬼才知道呢!”我随意说了一句,忽然就是猛地往起一抬,顿时愣了一下,因为地下出现了一个如四方井口大黑窟窿,还不等我做出反应,就感觉脚下一震,胖子和琦夜也愣了一下,朝着我这边看来。
忽然,巨大的轰隆声响起,我心里暗骂:我操,居然是机关,点儿太背了吧!随即我也听到了胖子的怒骂和琦夜的尖叫,接着我们三个人就脚下一空,一起掉进了这颗树干内部。
在掉下去的那一秒,我胡乱抓了几把,也不知道抓到什么东西,但根本承受不住,极为往下掉,原本以为会直接被摔成肉泥,可谁想到还没有多少准备,只是下意识护住了头,不过几米高的下坠,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那一下差点把菊花都甩成四瓣。
“哎呦我操,胖爷的脸啊!”
我听到胖子的叫声,连忙就去摸不远处掉落的手电,此刻看到胖子双手捂着脸惨叫连连,在这样的时候我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家伙居然是脸先着地,连忙又去看琦夜,四周照了一下却没有找到他的身影,心里正纳闷,就感觉上面什么东西落了下来,让后琦夜很轻松地蹲在了地上。
“想不到你身手这么好。”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琦夜却没有多少喜悦和得意之色,而是说道:“我刚刚抓住了东西,然后看到光亮停止,就知道底部六多深,所以顺着墙壁缓存了一下,才跳了下来。”
胖子用卫生纸塞着鼻子,指着我破口大骂:“我操,大家都休息,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琦夜别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说:“安静点,我刚才落的慢了些,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和胖子用惊愕地眼神看着她。胖子说:“玩呢?发丘大妹子,您可千万别开这种玩笑,这墓里就咱们三个人,你居然听到人在说话,不带这么玩的啊!”
“嘘!”琦夜又做了让他小声点,然后悄声说:“真的,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个,并且说的是我们云南这边的方言。”
胖子还想说什么,我捂住了他的嘴,看了看上面已经合上的顶子,好像从来就没有打开过一样。此刻好像真的有人的声音,三个人闭气凝神一听,果然还真的有人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问琦夜上面的人在说什么,琦夜摇了摇头,说这次说的话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好像是客家话。
那声音在上面叮叮当当搞了一会儿,然后就听到了一阵欢呼,接着声音就越去越远了。胖子咬着牙轻声骂道:“我操,丫的上面究竟是什么人,看样子把胖爷的冥器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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