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让我觉得这些平民百姓就是在害怕这些人,不过从那些手拿钢刀的汉子的服饰来看,并非是官府的人,同时看到了服饰,我就辨认了一下究竟是不是明朝,一看之下就肯定了我之前的推测,果然都是明朝的服装。
唯一让我奇怪的是,既然这些钢刀汉子是在追杀这些平民百姓,可为什么地上一具尸体都没有,只要慌乱的逃窜场面,这就有些说不通了。
我再去看这一队人中间的部分,就发现了一顶轿子,一看到这顶轿子我就愣了一下。因为古代轿子分为官轿、民轿、喜轿等不同种类,可这却是一顶魂轿。
魂轿,有人称作冥轿,也有人称作纸轿,是往生者所使用的特殊轿子,代表往生者魂魄纸人所坐,现在大多数人放着都是死者的照片和灵位,最后是要烧掉的,以供死者到冥界报道。
再往队伍的后面看,就发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正用恶毒的眼神盯着这一队人和逃跑的平民百姓,在一下我就明白了,原来这些人是在害怕这个血人,而那些钢刀汉子刀上的血也应该是这血人身上的。
第三件则是在说一场白事,许多身穿丧服或者腰间、头上系着白布的人,都跪倒在一个大院子中,在院子的正厅摆放着一口气势宏伟的棺材。
在棺椁和人的比例,我可以断定这口棺椁至少有八个人那么大,属于一口巨形棺椁,但光是从绘画上无法看出棺椁的材质,但棺椁浑身绽放着一种说不出的粉红色光芒,即便场景好像是白天,但还是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第四件应该是一个非常豪华的卧室里,里边摆放着很多的各类装饰品,其中不乏奇形怪状的东西,这些东西要是现在能出土,那估计都是一些稀有而珍贵的宝贝。
在卧室里边站满了男女老少,在一个宽大的床上,正躺着一个面色惨白的男人,约莫六十多岁,他额头上还盖着一块毛巾,有一个模样和身材较好的中年妇女,正坐在床边端着碗拿着勺子喂药。
不过躺着的男人微微抬起手,好像是示意自己不想喝了,又仿佛是在指某个方向。我知道人在临死的时候会出现幻觉,总会看到一些死了好几年的人出现在眼前,有人说这是回光返照开了鬼眼。
在我看到最后一个场景的时候,立马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应该犯的错误。
这时候,古月忽然轻声说道:“这棺椁里边有动静。”
一下子,我们所有人都围了过去,然后静下心来聆听棺椁里边的情况,可是能听到的只要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我知道这些是听不到的,就壮着胆子把耳朵贴在了棺椁上。
第二百七十六章 开与不开
起初我什么都听不到,就让其他人撤的远一些。在他们照我说的做了之后,我又静下心来仔细去听,甚至自己连呼吸都停止,就是为了听棺椁里边的动静。
“噔噔,噔噔……”在这种声音响起的时候,我以为是自己的心跳,可是稍微仔细一分辨,就发现这声音是从棺椁里边传出的,而这种声音就是类似人的心跳声。
我吓得连忙后退几步,指着那个棺椁久久说不出话来,终于咽了不知道第几口唾沫,喉咙里才发出声音来:“果,果然有动静。”
琦夜凝视了石棺片刻,有了上次的教训,她立马就看棺底。在棺底和玉床的缝隙去看,看了几眼就微微松了一口气,说:“棺底还是完好的。”
我立马就想到了绘画上的东西,然后就她们过去看看,说不定会有别的启发,而我也把自己想到的和他们说了一遍。
第五件事情是一个中年男子在船头矗立着,他的身边站着的寥寥数人,给这个男人指着水下,不知道发现了什么。
男子双手背在身后挺胸而立,头上带着明朝富商的帽子,他英俊神情冷漠,五官僵硬不苟言笑,两道眉毛高高挑起,透出一股蔑视众生的高傲,最令人在意的是他那一双奇特的眼睛,一金一银两种异样的瞳色,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给人带来无穷的压迫感。
而这个男人就是床上躺着那个生命垂危的老者,同样也是那个浑身是血的人,因为那双眼睛太有代表性了。
其实我犯得错误就是把这一整幅画看反了。
第一应该是男子在中年时候站在船头观察水下的情况;第二是在几十年之后男人变成老者生命垂危;第三是男子事后在家中办丧事;第四是在出殡的时候起尸;第五就是道士下山捉妖降怪。
我觉得应该还有一个场景才对,这个场景要说的就是最后那只粽子是如何处理了。
在北方死者一般在家中放置三天到半个月,便入土为安;而南方也是差不多,甚至还要短一些,毕竟古时候没有什么冷冻板之类,南方天气炎热,尸体很快就会腐烂发臭,如果非要说棺材里边放了冰块,可那样会让棺材里边积水,在风水学中棺材积水对后辈儿孙是非常不利的事情。
由此可以推断,这具尸体起尸的过程应该是极短的。我把自己的想法和他们一说,离魄皱着眉说:“我家是广州的,我们这边现在在家停棺的时间长一些,但和小哥说的差不多,一般是不会超过十五天的,而听我爷爷奶奶那一辈人说,以前基本都是三天就会下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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