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说:“按理以他的实力来说,并不可能和咱们卸岭派为敌,为什么最近跟疯狗似的狂咬我们?”
草头说:“有人花了大价钱呗,就是一直和咱们不对付的长沙陈瞎子的人,这个老龙也是长沙人,说不定和那边还有什么亲戚关系,这就不知道了。”
“操,用你说?”地虎瞪着草头问道。
草头冷哼一声,道:“老子愿意。”
我给了胖子一个眼色,胖子立马打圆场说:“他娘的,不管什么聋子瞎子,等一下他要是敢废话,胖爷就把他打的叫爷爷。”
车到了三叔给的地址,我以为会是什么酒吧、KTV和夜总会之类的,没想到却是一个古玩店,虽然铺子没我的门面大,可看模样还算小有规模。
只不过生意非常的萧条,毕竟这种人开古玩店,没有我们那么完善的系统,说不定还有欺负客人之类的事情,没倒闭已经算是不错了。
进去之后,里边只有三个人,而且看模样有两个还是道上混的,只有一个略微像是伙计,三个人正在斗地主,看到我们进来,那伙计头也不抬地说:“随便看,看中了喊我。”
胖子敲着桌子说:“看你大爷啊?你们聋子哥呢?我们是来找他的。”
三个人这才一起抬头,其中那两个人把手里的牌一丢,说:“跟我们来。”
我们四个人就跟着这两个人穿过了铺子,想不到这看似普通的古董铺子还有后院。到了后院之后,便看到二十多个虎视眈眈地小混子在锻炼身体,看到我们进来,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们,好像在给我们下马威。
没有理会他们,我们便到了后院的正房,房门是打开的,里边正坐在五六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看到我们进来之后,便不再交谈,而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应该就是老龙,他看起来也普普通通,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凶神恶煞,一般在影视剧里边看到的大哥模样人物,那都和院子里边的那些小弟一样,而现实中的大哥,也许就是这样。
“哪位是龙哥?”胖子一马当先地问道。
果然,那个男人就是老龙,说:“我就是。”接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请坐吧!”
在我们都坐在之后,不一会儿就有人端上了几瓶啤酒,老龙笑道:“我们不喝茶也不喝咖啡,更不喝饮料,只喝酒。”
胖子毫不怯场,用牙咬开一瓶就灌了半个,我心说:小爷连早餐都没吃,直接上来就搞啤酒,这些人还是和普通人有些不一样,典型的二逼。
见草头和地虎也喝了起来,我也只好打开灌了一口,擦着嘴说:“我叫张林,是卸岭派当家的。”
老龙说:“我知道,我去参加吕爷的葬礼,您不就是披麻戴孝的那位嘛!”
我点头,直接说道:“我也不兜圈子,就直接说了。”顿了顿,我说:“不知道我们卸岭派哪里得罪了龙哥,为什么要砸我们的铺子?”
老龙和他的四个人相视一眼,便是笑了。
很快,老龙说:“兄弟,既然你这么痛快,我老龙也不直说了。”他点了一支烟说:“您那一行是和死人打交道,而我们这一行是和活人打交道,有人花钱让我们这样做,我们看到钱也是没办法,毕竟兄弟们都要吃喝拉撒的。”
我说:“我知道是长沙陈瞎子,不知道他给了你们多少钱,我愿意出同样的价格。”
地虎拍着肚子说:“龙哥,大家都是皇城根下混的,我们张爷都这样说了,您能给个面子不?”
老龙说:“可以,只不过”他顿了顿,说:“只不过这钱已经收了,铺子已经砸了,我们也不会再去找你们麻烦了,您呢也别找我的麻烦,既然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冤有头债有主,直接找他们就得了,干什么非要和我见一面呢?”
草头说:“龙哥,我们张爷的意思就是不希望有一下次。”
我接过话来,说:“如果下次有人花钱,那您知会我一声,对方出多少,我就出多少。”
“行!”老龙直接点头说:“大家都是在北京城混的,这个面子我老龙给。”
我想不到谈判会这样的顺利,可能是老龙忌讳我们卸岭派在北京的实力,毕竟钱才是王道,如果他不同意,那我只能采取花钱雇其他人了,这北京又不是只有他老龙一个人出来混的。
原本事情就这样的结束了,而老龙也没有打算再和我要一笔,所以我回去就开始整理自己的铺子,说白了这个梁子肯定是结下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以牙还牙,不过这种机会非常渺茫,毕竟我们不是同一行。
这次的损失真是不小,我估计至少也有几千万,虽然这点钱对于我们卸岭派不算什么,但是所有人一直憋着一口气,而我又不让他们有所动作,所以这口气一直憋了一个多月。
可是,在一个月之后,又有几个铺子被人砸了,一下子整个卸岭派中的老板都炸了,都汇聚到我的铺子来,其中几个是倒霉被砸的,其他人则是人人自危,甚至开始怀疑我这个掌门人的能力,我的铺子就搞得好像办流水席似的,一天好几拨人来来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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