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灵说:“胖子所说的也不是没有参考性,古人守灵是在家中的灵位前守灵,有钱的地主老财则就是在坟墓旁边搭建一个棚子,让孝子在其中守孝一般都是三年,至于皇家守灵是怎么样的,那还真就不知道了,也许就是在陵墓里边。”
“没错,这才是真正的守灵嘛!”胖子本来词穷无语,但是在张景灵这么一说,他立马又牛气了起来,还把手搭在了后者的肩头上,看起来有一种狼狈为奸的感觉。
这时候,琦夜忽然叫了一声,我们都被这声吓得呈现出了攻击的姿态,这才发现琦夜已经从塑像的一层绕过,此刻正直直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怎么了?”在我询问的时候,我也冲了过去,当我看到塑像后面的东西,也差点叫出来,也就是因为琦夜先发现了,我心里多少有些准备,但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塑像之后,有着一个背对而战的身影,从长发和身材以及穿着的红衣来看,那必然就是一个女人,即便琦夜发出那么高的叫声,红衣女人依旧还保持着原本的姿态,仿佛也是一座雕塑似的。
在墓中碰到一个红衣女子,那不用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由于看不到她的正脸,只能凭借身材和长发断定这是一个女人,那一头如瀑布般的黑发,已经到达**部,再看那一双脚,愕然就会发现是一双三寸金莲,穿着一双绣花鞋。
胖子看到之后吞了吞口水,问我:“小哥,你说这是鬼还是粽子啊?”
我端着瞄着,说:“小夜看是粽子的可能性要大,人家不都说鬼是双脚离地的,你看她的脚还踩在地上,应该是个粽子。”
“喂,你到底是人是粽子?要是人你就慢慢转过来,要是胖爷数到三你不转过来,那可别怪胖爷的手下无情了。”胖子对着那红衣女人的背影叫了起来。
可是,红衣女人丝毫没有动静,胖子也就开始数数了,可是当他数到三之后,那红衣女人依旧没有动静,胖子已经把扳机扣动到一半了,我连忙摁住他的口,说:“先等等。”
其他人都诧异地看着我,而胖子也是一愣,问我:“怎么了?”
我说:“是人是粽子还不知道,不能胡乱开,完全真的是个女人中了什么算计,你这一不就要了她的命了?”
胖子挠了挠头问:“那该怎么办?万一我们走到正面一看,是一张无比狰狞的脸,这女子粽子身穿红衣,那可是个狠角色。”
芍药就奇怪地问胖子:“胖爷,听说过人是穿红衣,死后变厉鬼,可没听说过粽子穿红衣有什么厉害的!想当年我们跟着陈爷下过一个斗,里边可是七个身穿七彩衣服的女粽子,也没见有多凶啊!”
我听芍药这么一说,就忍不住问他:“你说的身穿七彩衣服女尸,那是不是一个阵法?”
芍药眼睛一亮,忙点头说:“对对对,陈爷也说那是一个阵法,事隔多年我也想不起来叫做什么阵法了,只记得破解起来就连陈爷都有些棘手,不过也没见多么厉害啊!”
我说:“我想陈瞎子一定是用了非常暴力的手段,你们没有和那七只女粽子交上手对吧?”
芍药挠着头,说:“怎么什么都瞒不住小哥,不愧是卸岭派的新掌门人,当时陈爷把几包用竹竿挂在粽子的身上,然后拉了很长的引线,在点燃之后我们就跑了出去,一直等到一个星期之后才进去。”
胖子说:“废话,当时如果你们在,那还不被粽子身上的毒气给活活熏死!”
我用手电照了照很深处,发现这个房子的入深也就是六米不到,一下子就能看到了墙壁,显然除了这个红衣女子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说实话,我们能够站在这里不跑,足以证明我的贼胆有多大,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们没有准备,大家都把口对准了红衣女人的后背,同时有人摸出了黑驴蹄子,不管是否真的管用,老祖宗留下的一下东西,还是要保留下来的,毕竟很可能是有一定道理的。
红鱼说:“不管是人还是粽子,一直站着不动就不对劲了,不是受到了什么牵制,那就是一尊塑像,我看我们是有点小题大做了,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胖子白了她一眼,说:“有本事你去啊!”
红鱼冷哼道:“胆小鬼,老娘去就老娘去,都说胖子胆子小,果然是这样。”
“放屁,胖爷这不是胆子小,是他娘的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懂吗?”胖子说着,已经开始找地方藏了,但是红鱼这次并没有和他打闹,显然已经成为摸金派掌门的她,面临这种情况也非常谨慎,这说明她更加的成熟老练了。
“你给老娘等着。”红鱼只是放了句狠话,然后跨步朝着红衣女人走了过去。
刚走了两步,忽然她的肩头就出现了一只纤细手,这可把红鱼吓了一跳,她正转头要骂人,可是发现这只手的主人居然是古月,但还是不悦地皱眉问道:“怎么了?”
古月说:“不能去看她的脸,要不然你就活着走不出这个墓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颗无形的炮弹,瞬间在我们中间炸开,我们吓得都连连后退,最后跟着古月小心翼翼地退出了这个灵堂,而胖子想要摸香炉和烛台的时候,也被古月阻止了,他虽然心里非常不痛快,但是也不敢反驳古月的话,只能垂头丧气地跟着我们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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