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继续看向反对我的那个夏龙飞,他是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一脸的阳刚之气,绝对比那些电影里边的男星还要帅气,笔挺的西装仿佛就是给他量身定做的一样,他的一双眼睛非常的亮,而且没有那种纨绔子弟的模样,可我最怕的就是这种人,因为他的镇定,反而让我开不是慌张了起来。
而电堂堂主薛安却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盗墓贼,他将近五十,长得鼠头鼠脑,穿着是一身灰色的中山装,眼睛飘忽不定,不断地对在场的每个人扫来扫去,仿佛在提防着什么,一副做贼的模样,一点儿都看不出堂主的模样。
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也不知道是在等什么,难道是等谁先撑不住气,可是这又有什么必要呢?我更是喜欢开门见山,早死早超生的做事方法,但是因为不知道具体是在干什么,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秦茜的混血女儿有个中国名字,正是跟她姓秦,名叫秦含凌,此刻表面上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但是中她那对深邃眼睛中,我发现却是一种蔑视。
自尊心每个人都有,尤其是小时候家庭条件差的人,那更是把自尊心看的极其重要,而我就是这类人中的一个,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脱贫致富了,可是跟眼前这些人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所以对于秦含凌的这种目光我格外的在意,甚至有一种想要起身离开的冲动,想着就拿着自己现有的钱,找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得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家人,再想想身边的胖子,我是没有办法离开的,为了对抗即将来袭的家园卫士,我只能硬着头皮在这里“享受”着本该不属于我的经历。
原定的九点开始,但是到了九点十分都没有人说话,我忍不住朝后看了看吕天术,他正闭着眼睛在闭目养神,也许是他感觉到我的看到,便缓缓睁开了眼睛,给了我一个让我稍安勿躁的眼神。
在九点十五,大门打开了,这时候进来了一个年纪非常大的秃头,他留着一把白胡子,穿着一件唐装,在两个人搀扶着巍巍颤颤地走了过来,对着所有人抱着拳说:“诸位,实在是不好意思,路上遇到了飞车党,拦着我不让往前走,真是太对不起各位了。”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我也就跟着站了起来,继续打量着这个老头,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居然能得到所有人的恭维,不是说没有掌门吗?这个老家伙又是什么身份?
这时候,雷风说:“夏老,把您请出来是我们做小辈的过,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们啊!”
秦茜和薛安也相继附和地说:“没错,是我们的唐突。”
夏龙飞就走了过去,搀扶着这个夏老坐下,说:“爸,知道哪些飞车党是哪股势力吗?”
“我靠,居然是这小子他老子呀!”我身后的胖子忍不住说道。
夏老示意所有人都坐下,有人给他搬了把椅子坐在了距离圆桌有一段,但却是在那些长椅的中间,他说:“那咱们就废话不多说,来商量一下关于掌门人的事情。”
雷风点头说:“那我先说了几句。”他拱手对着四十五度角一扬说:“咱们这些到了欧洲的卸岭派传人,从我还是个小毛头的时候,就听到以前的堂主们一起立下规矩,谁能盗了成吉思汗陵,只要他是卸岭派门人,那我们就尊他为掌门。”
顿了顿,雷风看向夏老,说:“夏老,我说的没错吧?”
夏老一点头说:“没错,那确实是我的父辈立下的这个规矩。”
雷风指了指我说:“那这位来自咱们中国的卸岭派掌门,就是他带队盗了成吉思汗陵,那自然就是他来做掌门了,没有意见吧?”
“有!”夏龙飞站了起来,他先是敲了敲桌子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这才说:“老辈人的规矩确实要遵守,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但是我想问问这位……”
我说:“我叫**。”
夏龙飞“哦”了一声,继续说:“我想问问这位张兄弟,他有什么能力做我们这一支卸岭派的掌门人呢?他是能技压群雄,还是能带着我们继续发财,这是最为实际的问题,毕竟他生活在国内,也不是这边,他怎么能懂我们这边道道呢?”
夏老说:“可是祖宗的规矩不能坏,要不然让世界上的那些盗墓组织,该怎么看我们卸岭派,没有了规矩又怎么能服门人呢?”
秦含凌却也站起来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不一定要继续遵守错误的规矩,那样只能让我们卸岭派走下坡路。”
薛安点头说:“虽然两个年轻人说的冲撞了祖宗,但也是实情,清朝灭亡就是因为遵循着闭关锁国的老规矩,这是血淋淋的历史。”
秦茜也说:“没错,我们不能固步自封,法律都会不断地修改,卸岭派为什么要做走向毁灭的路。”她看了一眼我,说:“我不希望有人败了几辈人打拼出来的基业。”
胖子在我身后小声骂道:“他娘的,还说什么一个反对两个中立,胖爷怎么看的是三个都反对了,那这还做个逑的掌门啊?打个飞机回国吧!”
雷风看向了我说:“张掌门,既然大家要你表现出自己的能力,那你就给大家露两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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