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姬走了过去,拎着血婴仔细地看了一下,忽然皱紧了眉头,转过头诡异地盯着笑着。
“呵呵,原来你已经被人劫糊了啊”
我一方面被珍姬竟然不怕血婴的血毒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另一方面又对她的话非常的疑惑。
什么叫做我被人劫糊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愣了好半晌,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急忙地追问。
珍姬只是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回答我。接着,她又掏出一张符纸,贴在了血婴的额头上。
血婴本来还眦着牙,死死地盯着珍姬,但是当那张符纸被贴到它的额头上后,它的眼神立刻变得非常地呆滞,僵硬地站了起来,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珍姬眯了一下眼睛,跟我们说道:“走,跟上去。”
此时,天早就了。我们走的又是比较偏的山间小路,所以也并不担心被人发现。
走了大约一里多山路后,我忽然觉得身后好像有人在盯着我,连忙回头,往身后望去。
只见我的身后,除了在冰冷的月光的照射下,呈现出各种光怪陆离的影的野草和树枝外,就只有无数细小的飞虫。
我愣了一下,难道是我的错觉
我疑惑地皱了一下眉头,又望了望狐狸女和珍姬。只见狐狸女和珍姬始终盯着血婴,我顿时自嘲地笑了。连狐狸女和珍姬都没有发觉身后有什么,凭我这个普通人,我又能发现什么呢刚才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肯定是错觉没有错。
心里这么想着,我连忙又跟了上去。
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种被人盯着的错觉,始终没有消失。
“你怎么了”走了一段路之后,狐狸女发现我频频地回头往后望,立刻站定,等着我走过去。
我连忙摆了摆手,说了一声“没事”,加快了脚步,走到了狐狸女和珍姬的身后。
我们在山路上走了一晚上,等到天快亮的时候,珍姬忽然停了下来,拿出一个塑料袋子将血婴装了进去,又拐了一个弯,从山路上下来上了国道。
这处国道,虽然不宽,但车不少。珍姬很快拦下了一辆空货车,将我们载到了离我们最近的一个城镇,找了一家酒店,订了三间房让我们休息。
看她的样子,是打算日夜颠倒,等天了我们再继续上路。
鬼母们是鬼物,狐狸女又是妖怪,珍姬虽然是人,但也不是一般的人,根本就感觉不到累。可我和哥遮天,早就累得半步都挪不动,现在一见可以休息,立刻各自挑了一间房,冲进去倒在床上就不想动了。
鬼母们因为认我作了主人,也跟着我进了房间。狐狸女不大相信珍姬,又见我有鬼母们护身,并没有坚持要跟我住在一起,反倒跟珍姬住到了隔壁的房间。
我倒在床上没过几分钟,立刻沉沉地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感觉有点冷,连忙伸手往旁边摸了摸,便想找床被子盖上。
哪知道这一摸,我立刻摸到一手的冰凉和湿润。这床,竟然是湿的
奇怪,我睡着的时候,这床上明明还是干的,怎么睡到一半,这床就湿了我愣了一下神,连忙睁开眼。
就在我睁开眼的一瞬间,我忽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了我身上,令我动弹不得。可是屋子里除了,几乎什么都没有。
我顿时纳闷了。难道又是我的错觉
想了想,我决定再摸摸旁边的床面。可就在我想伸出手的时候,我陡然间发现我竟然不能动了。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各种鬼压床的故事,我的心又一沉,难道我现在是被鬼压床了
我连忙运气,打开天眼。这一看,我吓得脸都绿了。
果然在我的身上,坐着一个全身显透的衣女鬼。此时,她正用双手压住我的双手,臀部则直接坐在我的双腿之上。难怪我不能动,任谁被这么压着,都不能动。
吸了一口气,我镇定了下来,假装没看见这女鬼,转头朝着鬼母们看过去。这一看,我又吓了一大跳。鬼母们竟然都在房间里。
只不过每个鬼母们的额头上都贴着一张黄符,像一个个木头人一样动也不动。
我心里一惊。看鬼母们的样子,应该是遭了暗算,被人用符纸给镇住了。
可我们来这个镇上,纯属偶然,谁又会特意地埋伏在这里,暗算我们呢
现在,我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知道那个既然连鬼母们都能暗算,我若是乱来肯定没好果子吃,干脆一装到底,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见,又闭上了眼睛。
我刚闭上眼,立刻感觉到那女鬼的舌头,舔在了我的脖子上。刹那间,我头皮直发麻。
不过,我愣是没睁眼。
那女鬼舔了半天,见我没反应,从我身上爬了下来。
我一看这是机会呀,连忙睁开眼。这一睁眼,我才知道自己中计了。那女鬼,压根就没离开,而是趴在我的床头,在距离我不到半尺的地方跟我脸对着脸。
我一睁开眼,立刻看见了她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和露出嘴巴大半截的獠牙。
刹那间,我的心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也顾不了自己对不对付得了这只女鬼,一拳头狠狠地砸在那个女鬼的脸上,跳下床抓住了我睡前放在旁边床头柜上的鞭子,拔腿就往外跑。
按照我睡着之前的记忆,狐狸女和珍姬就住在我旁边,我想也没想,连忙去推她们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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