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三嫂呢?”
大伯告诉我,她被大家用猪笼给关起来,现在丢在后面院。
我又问,这血是谁得?
他们,这血是隔壁啊飞的,因为和三嫂抢刀被割伤,现在在诊所那里缝针,好在伤得不重。
孩子被带到了隔壁家看着,我看了孩子一眼,眼神惊慌,看来被吓得不轻。
三嫂那边我没有去看,先看了诊所的啊飞了解情况。
这个村是吴村,村子向来平静,一旦有什么大事,都喜欢去围观,尤其是现在进冬也没有太多的活可以做,看热闹成了他们最喜闻乐见的事。
我找到了阿飞,问了当时的情况。
阿飞这样的。
村里的人之前都在村口玩牌,只有少数的女人在看家,阿飞他路过三嫂家门口的时候,听到有孩子的哭声。
当时阿飞没有在意,他路过这里也只是去上面的商店买一包烟,回来再路过的时候,发现孩子还在哭,但是没有听到三嫂话的声音,大门又是开着,这让阿飞有奇怪。
他叫了两声“三嫂”,可就是没有人回应,而那孩子的哭声还在持续,大人哪里去了?孩子哭成这样都没人来哄吗?
出于对孩子的担心,阿飞就进去,边走还边叫。
他穿过了大厅,进入里边,一片漆黑,只有通风口的两道浑浊的暗光。
来到了这里,除了孩子哭声,他还听到了沙沙的怪声。
这声音阿飞再也熟悉不过,因为阿飞就是杀猪的,每天送杀猪之前,都要好好把刀摸一下。
既然有人,阿飞就不想多管闲事,可是那个那个孩子依旧在哭,而且哭得越来越大声。
阿飞继续往里边走,只想看看孩子到底在哭什么,大人为什么只管磨刀不管孩子。
黑暗中,一个身影推着手里的刀,不停的重复,只有一道幽暗的光照在刀上,来回的磨,来回的磨。
阿飞瞧见三嫂的脸,只是侧脸,那眼神无光呆滞,如果不是她的手在动着,根本就判断不出她是不是死人。
黑漆漆的,为什么不开灯,阿飞之听到了孩的哭声,却找不到孩他人。
“三嫂,磨刀啊?”
三嫂没有回答,只有沙沙的磨刀声。
“三嫂,孩子哭呢,干嘛不哄一下。”
三嫂还是没有回到,依旧还是只有沙沙的磨刀声。
这一下,阿飞觉得三嫂奇怪到了极,据他对三嫂的理解,从来都是一个好讲的人,以前哪怕三嫂在家受气,出了门口,对村里人都是客客气气。
现在的三嫂,不正常!很不正常!
阿飞在墙边摸索一下灯开关,找了好久,都被没找到。
他拿出手机,开启手机电筒,灯光一闪,突然间出现一张脸,毫无表情的脸,诡异的出现在阿飞面前。
阿飞顿时被吓了一跳,手一抖,手机也没抓稳摔在地上。
这三嫂怎么过来的,跟鬼一样,走路都没声音。
阿飞刚要弯腰,突然发现有东西狠狠的在他背后打下,他肩膀酸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阿飞立刻怕了!他突然明白了,要不是自己弯腰,恐怕打下来的,就是刀口,不是刀柄,刹那间他全身冷汗冒出。
三嫂疯了!她要杀人!
事情只是开始,还没结束,阿飞死死抓住三嫂的手,随即然后大叫,挣扎的时候一刀划在手臂上,鲜血直流。
好在闻声赶来的人及时,很快把三嫂给制服了,这个女人跟打了鸡血一样,战斗力简直爆表,四个男人用了三分钟时间都没把三嫂手中的刀夺下来。
我到后院去看三嫂,她被捆绑手脚装进猪笼里遍,嘴里勒了一条绳子,呜呜叫个不停,神色凶戾。
整个人就像吊起来待杀猪。
等到天黑,我让大家把她放出来,狂暴的三嫂精力出奇旺盛,这种情况,很像撞邪。
暂时只是初期,要治她不难,但是为什么这家子接二连三出事……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这家子接二连三出事。
当晚,我让大伯他们弄来一只黑狗。
三嫂家出事,一个下午就引来了吴家村所有的村民,这帮人里三圈外三圈围个水泄不通,这一幕让我想起农村以前放露天电影,几乎就是这个场面。
就差没来花生瓜子当着我的面啃,搞得老子就像演大戏一样。
“老八,什么时候杀狗啊。”
这家伙和我年纪差不多,跟我话的语气就像认识很多年一样兄弟,让我讨厌。
“你想怎么样。
那家伙嘿嘿一笑:“狗肉不用,回头我们吃两餐,我的焖锅狗肉的是我们村最好的,不露一手,老八你不是白来了嘛。”
我淡淡回他:“我不吃狗肉。”他嘿嘿笑,有不好意思。
我还真佩服他,这样的狗也敢吃。
懒得和他废话,三嫂被固定在门板上,以杀猪的姿势送出来,她折腾了好几个时了,居然还这么精神。
我抽出银针,用火烧过消毒,又让人定住三嫂的额头,一针刺下。
黑血顺着额头留下,三嫂的眼睛陡然睁大,那眼睛仿佛瞪出来一样,血丝密布,看得我心怦怦跳!
就在这时,一道黑气冲出她的眉心,倏的钻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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