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他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对这个鬼一无所知,难道还要等到第二个人见鬼的时候再来?
我用黄符烧了银针,黄符的灰烬用装有水的碗接住,再用银针刺他印堂穴,逼出鬼气。
黑血放干净以后,那人目光呆滞,眼皮微微下垂看着远方,动也不动。
赵村的人都围在旁边看着,议论这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了?”
“撞邪!大师正在看咧。”
“怎么还不好?”
“有那么快,吃药都得看药效,一下肚子就能好?”赵家村老头帮我这话。
这类的事情我办多了,不慌不忙,拿起碗里的水,打开他嘴巴,咕噜咕噜的灌了一碗符水,前两天柳州还下雪,这碗冰水一下肚,再没精神的人也得清醒。
那男人被我们强行灌了符水,手脚就开始抽搐!
围着的人瞪大了眼睛,甚至女人,孩子都发出尖叫。
“啊!”那男的突然坐起来,然后大口喘气!
“醒啦!”
“这……比吃药还快!难道真的是撞邪!”
“废话!你知道他是谁?他可是吴家太公的徒弟,是我们专门请来的!”
这么一,大家讨论更加剧烈了。
“哎哟!我以为吴家太公死了就没人做法事了,现在好了,原来还有徒弟。”
他们七嘴八舌的问我,问得特别仔细,甚至有几个女人还想把女儿介绍给我,我还真想看看她们的女儿长什么样的,不过冰山脸在一边,我不好意思问。
村长过来,那人群都疏散了,然后他把我拉到了一边,低声:“吴家后生仔,你年轻有本事,你看我们这条路能不能修好?”
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看过,这条路是村里的主干,如果修不好,进出会很麻烦,虽然他们麻烦了这么多年,但是作为农民的孩子,我感同身受。
因为的的时候走村路,经常踢到石头,单车也不好走,更不用其他车进出了,更好容纳一辆牛车进来。
要是两辆牛车相见,那就是进退两难的境地,打架的也是常见的事。
村长这么问,我还真想帮忙,但是又不敢包票,只能,“我试试看。”
村长听我答应帮他,重重松口气,据吴家村和赵家村因为田地的事情争吵多年,两个村长经常夹在中间,颇为为难。
但是我对这种琐事根本不放在心上,能帮就帮,只要你开口,我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你不开口,哪怕你有事,那也不关我的事,我就这这么一个人。
跟村长聊了一下,这帮人还不愿意散去,人群中走出一个人,他神色有激动看着我,那神色,仿佛失散多年的父子。
“大……大师,多谢你!”
我微微一笑,正准备走,他开口继续话:“大师,我看见鬼拉,真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安静了,只有呼呼的风声,然后它们迅速的靠拢过来!
“你看见了?是什么鬼?”
“对啊!鬼恐怖吗?”
这帮人还当做新鲜事来打听了。
我让村长给再此疏散他们,看来我们有消息了,好好了解一下。
第146章 槐树2
那个夜晚,桂平少见的下雪,赵村四周都蒙上了一片白妆,这样的景象年轻人是看不到的,只有凌晨起床干活的农民才看能看到这种霜冻。
只是今晚提前了,因为桂平真的下雪了。
这个修路的农民工叫做赵有才,也是村里的一份子,外边的工价太高,村里边的人请不起,只能自己做,许多人在外边做过水泥工,大概也懂做路的工序,为了省钱,也就这样了。
我们围着火堆,吃着村里自制的红薯干聊起赵有才的事。
红薯干是赵有才家里做的,很有嚼劲,在嘴巴里边嚼久了特别有味道,当然你吃多了,放屁也有味道。
赵有才回忆,那天很冷,冷得10左右基本上没人上街,白天的时候,他丢了一样东西,听他应该是手表之类的,那东西是他年轻的时候,第一次出门赚的第一桶金买的。
这个手表虽然很多年不走了,但是对他意义重大,那一晚,这段路的风很大,而起大得很奇怪,每次吹风的时候,就能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
周边因为稻田都收割,看过去空荡荡的,不应该有这种声音,这种好像无数的叶子被风吹得沙沙的响,但是又有不同,哪里不同,他不出来,只是觉得这风很奇怪。
这条路一直上去,有一个丘,丘的头还有一颗枯死的老树,这棵树很早就在这里,反正赵有才记事的时候,它就在这里,的时候已经不活了稀稀拉拉的,现在歪歪扭扭的,没了叶子,看起来格外的凄凉,尤其是这刮冷风的晚上。
电筒好像没电了,赵有才拍了几下,电筒就一闪一闪的,又感觉有接触不良。
他停在枯树下面,白天休息的时候,他在这里蹲过,这块地方是山丘的,能看见很远的地方。
任何人都喜欢站高处,这样的地让人有种居高临下,睥睨众生的感觉,简单就是类似上天的感觉,不出的舒爽。
但是现在大晚上的,赵有才在这个丘上往下看,万家灯火,北风呜呜,他只有一种感觉,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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