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人露出他空洞的一只眼看着我,下一刻,他猛的张大嘴巴,直接朝我的脖子咬下来!
疼还是不疼我已经没有知觉,只知道脖子背后被火炭滚落一样,灼伤的疼!
那只鬼随即发出凄厉的惨叫,紧接着急速倒退!
“呃……”我咬着牙,不禁痛苦呻吟。
张九零上来的时候,顿时大惊!
“天黑了……”
日了,我两才在下面躺了一会,外边怎么就天黑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鬼出没的时间,并且这个房间到处都是鬼!他们面目可憎,手脚畸形,生前被麻风病伤害造成的。
这些麻风病病人被圈禁在这栋楼中,活着的时候被逼困在这里,以至于心中怀着怨气锁在这栋楼内。
张九零连连倒退,浓郁的鬼气侵入我两的身体,放佛冰冷无比的寒气,刺激着我们每一寸肌肤!
“我……看见它们了。”张九零震惊道。
这里的鬼数量可怕,还有很多被拉下来做替死鬼的,全身散发浓郁的鬼气,向我两逼近,当看到我两大活人的时候,它们咧嘴贪婪一笑,狰狞无比!
“打开我的背包。拿出蓝色的布袋子。”
张九零慌乱的打开着,最后找到布袋,从里边倒出了几枚戒指。
“给我戴上,我看谁敢过来。”
这几个戒指出现,那些鬼顿时惊恐起来,纷纷乱窜!
张九零瞧着这个局面,顿时哑口无言。
“你……对它们做了什么?”
我无力道:“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我吴家与生俱来养鬼血统让他们畏惧。”
“真的假的?”张九零侧头问我。
“煮的,赶紧走。”
当然是我瞎掰的,我并不知道一般的鬼为什么都害怕“追魂戒”,或许是这个戒指是个囚笼的缘故吧。
没费多大劲,我两走出了麻风病楼,这一次,再次给张九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两能够活着出来,也是上天保佑了。
出来以后,我在大理修养了两天,最后医药费都没给完,我连夜叫来鬼车,跟张九零回到广西桂平。对于医药费的事情,我挺惭愧的,如果不是真的没带够钱,也不至于落荒而逃。
回到老家,没有看到冰山脸,堂哥给我一封信,信里边如果我找到了之前交代的东西,就去找这个人。
看来又得出去一趟。
但是自己刚刚回来,身上的伤还没有恢复好,所以不得不休养一段时间。
或许能等到冰山脸出关,我就能跟他一块去,张九零找到左眼,两人不知道要去办什么事,也得出去一段时间。
临走的时候,张九零他有办法找到我,如果有急事,让我自己先去也是可以的。
我肯定不敢去的,没人给我开车,我去那么远的地方不是自讨苦吃。
当天下午,我在灯光庙等到了一个人,整个人急匆匆的从外边跑进来,然后在寺庙一个劲的磕头跪拜。
一开始我以为他就是磕几个头就算了就没理会,我便进房里边倒了一杯水,出来的时候,他还在磕头,并且越磕越快。
最后自己没稳住,失去平衡,跌出了蒲团。摔得挺惨。
见状,我赶紧把这个男人扶起来。
看到他额头都磕出血来,心里暗暗奇怪,到底有什么心结打不开,要这样对待自己。
“这位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哪有你这样拜神的,我是神都被你吓跑了。”
那男的哭丧着脸,打量我一眼。“我听这个庙有个大师,你能把他叫出来么?”
我怔了一下,把堂叔叫出来。
堂叔郁闷着,为什么会叫他?
男的一把抓过堂叔的手,没话,人就哭了,“大师啊!你帮帮我吧,我儿子就快没了。”
本来我不打算帮他,谁让他有眼无珠,不过看他一个大男人,哭得那么凄惨,心里又有些不忍了。
“你慢慢,大师在这里。”堂叔指着我,尴尬道。
而那个男人也有些意外,这么年轻的大师……
“是你……对不住,真的对不住,我有眼无珠,大事年轻有为,求求你帮帮我,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
我示意他不要慌张,慢慢,他告诉我!
他两年前娶了一个老婆。
我看他年纪,也有三十七八,心里怀疑,是不是二婚来着。
这个老婆就在前几天天生了一个儿子,白白胖胖,都挺好的,出生的时候,孩子没有哭。
这种现象很不正常,我家长辈常,孩子要是哭那才健康,越响亮越健康,科学的角度解释,孩子嗷嗷大哭,有助于肺活量的增加,更利于孩子今后生长。当然哭得嗓子都哑了,那就另当别。
医院给孩子输送了两口氧气,孩子顿时哇哇大哭,医生后来建议家人,让孩子留院观察,院方怀疑孩子的肺部因为羊水呛着而感染。
当时男的就听了,老老实实交钱。
后来发现一天几百块,这样养着却是肉疼,并且他还听道隔壁家,每一个在城里出生的孩子,基本上都有问题,然后都得留院观察,这可能是惯用的伎俩!
事实上每一个出生的孩子都经历过这样的经历,但是父母出于对孩子的关心,也都忍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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