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老罗说我要回去上班,电话那罗安慰了我一下后,说今晚就可以回去上班了。
我问老罗我请假的这几天是谁在代我上夜班,老罗说是老白!
在路上买了条烟,回到三力广场后我塞给了老白,虽然只是帮我上了三天的夜班,但是这么特殊的时刻,他能够帮我,显然就足够了。
老白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笑嘻嘻的接过了烟说这是小事情,我问他晚上巡逻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没,老白却是连连摇头。
我暗叹了一声老白的运气真好,三天夜班都没事情发生,我却是连着发现了两桩死人事件。
夜晚降临,我百般无趣味的巡逻了一下,发现萱萱还是不在,意兴阑珊的我所幸就自己回到了保安室睡觉去。
这一夜出乎意料的安静,一夜过去,我盯着黑眼圈回去的时候,在住处的楼门面前,我又看到了那个把头趴在地上的乞丐。
一看到这乞丐,我就瞬间想起我奶奶临终前的话,不由得眼角有些泛酸。
我再次从钱包里掏出一些零钱放到这乞丐的破碗,这时乞丐也察觉了抬起了头,我低下头看了一眼,突然心底里不由得颤了一下。
这个乞丐的头发很杂乱,像个面罩差不多把整张脸都盖住了,而且这乞丐脸上的两边,我却看到了在那头发是两只残缺的耳朵。
对,不是正常人的那种耳朵,像是生生被人剪了一半一样,只剩下孤零零的半边,然后在头发的遮盖下,依稀可见。
这个乞丐真是每一次见面都能给我造出点惊吓,开始我以为他只是断了双腿,后来又发现他脸上毁容,而且双眼更是带着疤痕,一看就是失明的那种。
现在今天我又看到了这个乞丐的耳朵也是残疾的,天啊,我有点受不了,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又遭遇过了什么,才会变成今天这模样。
忍不住心中抽搐了下,这个乞丐又重新趴在了地上,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持着身体的最大平衡。
我喃喃了下,转身离去,似乎每一天都能看到这个乞丐,但是这个乞丐的身影,却又隐隐让我感觉到一丝模糊的熟悉感。
我离去后的下一瞬间,身后的乞丐又抬起了头,只是这一次,他那满是疤痕的脸上,竟带着泪水…
接连几天上班下班,我都能看到这楼门前的残疾乞丐,每一次见到他,我都会不自觉的停下脚步从钱包里掏出一两张零钱放在他的碗里。
而上班的时候,我却再也没见过萱萱了,我不知道萱萱去了哪里,每次我走到那二十楼走道末的办公室,那里都是空荡荡的。
慢慢的我以为这日子是终于平静下来了,可很快,有一天早上接班完后,我准备下班回去时,突然我听到了一道惊恐的喊声!
我连忙和接白班的老白冲了出去,只见楼下的地板上正稀疏的围着一些早来开店的档主,而在这些人群中,地上则正趴着一个人和一大滩鲜血。
“奶奶个熊,有人跳楼了!”老白嘀咕了一声,立马一边报警一边和我往下面赶去。
等我们赶去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这个跳楼的人我见过的,是十楼那一层开玉器店的老板,每天早上都是这个点过来开店的。
只是他怎么会跳楼呢?我心里头百思不得其解,不一会时间,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
我看了一眼地上那大滩鲜血还有那两眼翻白的玉器店老板,心里暗暗摇摇头,从十楼摔下来,即便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这么大的重力。
到场的医生急忙给玉器店老板做了个生命检测,最后医生也是连连摇头,证明玉器店老板已经当场死亡…
我有些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大清早的就这样一条人命没了,这玉器店老板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不成!
就在我准备离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能不能带我上去这个死者的店铺看看呢?”
我转过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女警察,英姿飒爽的,我眼光一扫,这女警肤白貌美的,一双美眸更是神采奕奕的,我想,这绝对算是他们警察中的警花般的存在了吧。
美女的要求是比较容易得到人满足的,我点点头,示意女警跟我来。
狭小的电梯内,女警连连对我打量了一下,突然笑了一下道:“你叫林大飞是吧?”
我皱了下眉头,我自认自己不是陈世美,但是也不至于连警花都认识我吧?
女警见我没有说话,这才又开口解释道:“我见过你两次,在警察局录口供的时候!”
我恍然大悟,之前发现了两次死人都被叫到了警察局里去录口供,敢情这还录成熟脸了。
我讪笑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这到警察局里去录口供的事情,可不算上有多么的光荣。
很快电梯到了十楼,我领着女警去了那个跳楼店主的店铺里。
跳楼店主开的是一间小玉器店,我之前就多次看到过他,挺和善的一个生意人,只是这清早的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会想不开!
玉器店的铁闸门只开了一半,看得出这个跳楼店主是应该没完全开店做生意的,那他怎么又会突然跳楼呢?我有些诧异不解道。
女警自己径直钻了进去,半开的闸门将她的上半身挡去,我忍不住一眼扫过去,只能看到女警在闸门下的那个微翘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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