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很温柔很亲切,结果……
秦少卿的世界好难进入。
哎,苏姚感慨了一声,默默拿起了自己的提拉米苏蛋糕吃了一口,这种甜中带苦的味道,真是让人毫无防备,苏姚忽然想起曹孟阳请的那杯咖啡,现在想起,苦味入口之后,却也有苦尽甘来的余香,这种感觉比先甜后苦好多了。
“有咖啡吗?”苏姚抬头问道。
秦少卿抬起眼,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任由家仆给她倒了一杯热咖啡。
这咖啡看起来比上次喝的还要黑,她刚要入口,却听到秦少卿的声音响起,“小姚,放点奶精和糖。”
哦,对。苏姚忘记了,起身拿了几包倒入咖啡中搅拌了一下,这才轻咂了一口,眉头不由皱起,还真是……苦。
比上次喝得苦多了!
范小玲看到她那模样,忍不住发笑,“苏姚,以前没喝过咖啡吗?”
苏姚又憋着喝了一口,感觉比第一口好多了,她才放下杯子,淡定地应道:“我们家没有咖啡。”
“咦,现在可流行喝这个啦。”范小玲讶道,“没听说哪家不喝的,难道你不是……”
“小玲。”秦少卿突然插了一句关心,“你怎么不吃?”
“甜点吃多了会胖。”范小玲笑了笑,忽然又伸手拿了一块,“不过你问了,我也吃一块好啦。”
“话说少卿,你早上突然问起我那耳坠的事情。”秦夫人说道,“怪了,我刚才去找了下,竟然丢了。”
“怎么会丢了?”秦少卿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秦夫人还以为是自己健忘,忘了放在哪里,到处找了一番,也让打扫房间的佣人帮忙找了一圈,愣是没找着。
“失窃了?”秦少卿好奇道,“母亲房间内贵重的东西也不少,没丢失吗?”
秦夫人摇了摇头,还真就丢了这一样。
“母亲上次看到它的时候,是什么时候?”秦少卿又问道。
“就去年底参加宴会戴过,后来都就保存起来了。”秦夫人说道,这可真为难了她了,很久都没去翻过这东西。
怎么会这样?
秦少卿眉头微微皱起,那一个耳坠还在他的房间内,看来真是自己母亲的。
“少卿,你怎么突然问起耳坠?”秦夫人反问道,突然提起这件事,而且耳坠还不翼而飞了,“你……是不是知道在哪里?”
“不。”秦少卿立马应道。
到底是谁在故布迷阵?
苏姚又想起下午曹孟阳的话,这一切都是秦家人所为吗?可是现在看来秦家人还挺和谐的,没有家族内斗,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有人想取代秦家,因此正在破坏秦家的和谐?
秦家除了秦少卿外,老张算是最厉害的驱鬼师,而那天驱除陆青青的时候,他也在,苏姚也曾经怀疑过他。
又恰好老张与秦夫人关系不错,难道是他陷害了秦夫人?
想到不是真正秦家人所为,苏姚的积极性恢复了过来,那么就去试一试老张好了。
☆、小玲
老张在秦家兢兢业业几十年,虽然年过半百,可手脚依然麻利,是秦少卿与秦夫人的得力助手。因为秦少卿平时住校,如果不是太棘手的胆子,都是交给老张处理,如此一来,老张在秦家的时间也较少,多半都在为业务奔波。
老张的房间在秦宅别墅的一层西面,苏姚敲了一声门,吱呀一声,房门诡异地打开了,吓得她收了手,原来房门是虚掩,房内一片漆黑,过道的灯光透过门缝照射进去,有些黑楞楞的影子,却依然看不清楚状况。
“老张?”苏姚没动,揣着忐忑的心问道,“你在吗?”
“老张,你在里面吗?”见得没有动静,苏姚又问了一声,脑袋偏着从门缝望进去,依然什么也没看到。
良久没听到里面的动静,好奇怪,怎么没人?苏姚瞧了两眼周围,没有人经过,她深呼吸了一口,一股凉气吸入鼻腔,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手上一使劲,便将门完全推开。
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不见。她打开了灯,发现的确没有人,东西也收拾得整齐得当,应该是有业务出去了吧。
苏姚正准备转身离开,脑海中一个轻飘飘的声音响起。
“罐子,陆青青的罐子。”
她打了一个激灵,几乎脱口而出,“谁?”
四下无人回应,一片死寂。
苏姚目光缓缓扫过走道,灯泡的电压不稳,时亮时暗,仿佛天花板一只闪烁的眼,还偶尔发出嘶嘶的声音,她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发现地上自己的影子突然出现在了眼前的地面,她吓得往后退缩了一步,只见那影子在地上渐渐被拉伸,仿佛如一个箭头,指向了过道的另一侧。
头顶的冷汗变成了大滴大滴的汗珠,苏姚擦了擦额头,又狠掐了自己一把,难道撞鬼了吗?
等她再次睁眼,只见地上那细长的影子依然存在,她摇了摇左手,影子的左手也摇了摇,她又往前走一了一步,那影子跟着一动,她连忙收了脚,好似地上那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不敢去踩。
就好像小孩子看到自己的影子在追自己,会受到惊吓一样,她此时不仅仅是惊吓,感觉是灵魂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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