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你就不担心他是那个杀人狂魔?”
“他不是,我爸抓住他的时候,让我去叫所长,回来的时候,张平出了事,当时他就在我爸身旁,所长说他不是凶手,很有可能是流浪来我们村的。所长说让他待在我们家几天,等所长把这案子破了,就带他回城里,找自己的亲人。”
“那他不知道自己的亲人吗?”
我跟张小民说他不会说话,还有些犯傻,我刚说完,那少年的脸朝我凑了过来,冲我一笑。
“看样子是真的。可他叫什么名字?我们怎么称呼他呀?”
我嗯了一说,说想想,等会我说他是流浪来的少年,不如叫阿浪怎么样。张小民笑的嘴巴都歪了。
“阿浪,呵呵,阿玉,你取的名字有没有水准啊,这名字多难听啊。我看要不这样。叫阿郎好了。”
我也觉得不错,说就叫阿郎吧,然后我走到了他的面前,告诉了他的名字,说他以后叫阿郎。以后我喊阿郎的时候他一定要点头答应,他点了点头。
然后我喊他的名字,他愣了愣,我说点头啊,他点了点头,教了好几次,他终于知道阿郎是他的名字了。
我们三个无聊的坐在香火店里,应该村里发生了这么多命案,邻村的村民都不敢来我们村买香火了,所以守了一个上午。都没来一个人,我妈过来叫我们吃饭,我说肚子不饿,让张小民带着阿郎先去,等他们吃完回来再换我。
张小民跟阿郎走了之后,我一个人无聊的看着香火店,盘算着明天就一个星期了,也不知道白浅和幽蓝会不会回来,我悠悠哀叹了一声,突然见觉得好想他们两个。闲的无聊,起身转了起来。
不经意的进了白浅的离间,有些好奇,打量起白浅的屋子来,白浅的房间收拾的很是干净,突然间瞄见白浅床底下有个箱子露出了一角,我走过去打算将那箱子推进去,却发现箱子并没有锁,很是好奇白浅会在箱子里房些什么东西。
当时不知道为啥,有些鬼使神差的将箱子拉了出来,箱子不大,但是很精致,我打开了箱子,发现箱子里都是画卷,有些好奇,随意的拿出了两卷,打开来开,第一副,画的是锦鲤,以前白浅在店里画过。他的画工真的很不错,把锦鲤画的活灵活现的。
我紧接着打开第二幅画,发现是一副美人图,惊呼,难道这就是幽蓝跟张小民提过的,说白浅屋里有一副珍藏许久的美人图。
白浅画的是个古装美女,美女安静的站在桃花树下,含情脉脉的盯着前方,看向她灵动的眼睛时,突然我整个身子抖了一下。感觉像是着魔了一样,脑子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快将你的血滴在我身上,,快将你的血滴在我身上。”
我的手竟然不听使唤伸到了嘴边,嘴巴也张开正打算对着自己的右手食指咬下去时。张小民出现在了里屋门口。
“阿玉,你可以回家吃面了。”
突然那股魔力消失了,放在嘴里的及时收了回来,我错愕的看着左手中的那幅画,刚刚,刚刚我是怎么了。
“阿玉,你咋了,在偷看什么呢?”张小民朝我走了过来,一看手上的美人图从我受中拿了过去,脸上有些惊喜。
“莫非这就是幽蓝师傅说的白先生藏的美人图。阿玉,你从哪里找出来的?”张小民问我。
我指了指我身旁的箱子,说里面画的大部分都是师傅最爱的锦离,就一副美人图,应该就是这个了。
“唉,阿玉,你看,她额头中间也有红色胎记呢,跟你的差不多。”
我急忙凑了过去,发现古装美女的额头上真有点红色。想着前几天在别人家里看电视那古代的美女额头上都有个小红点,叫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古代的女人额头上都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赶紧把画收起来吧。不然师傅回来知道我们翻了他的东西,肯定会生气的。”
张小民赶紧把画卷了起来,我有些紧张的看着张小民将画放进了箱子里,再把箱子推到了床底下,想着刚刚脑子的那串声音。感觉自己就像中邪了一样,我瞅了瞅手上的南焰珠和脖子上离魂玉,为何它两刚刚都没有反应。
回到家后吃过饭后,我妈说想去看看张平家的事情查的怎么样,我有些好奇。也想去瞧瞧,便把阿郎托付给了张小民,阿郎有些不舍的看着我,我告诉他我很快就回来。
我给我妈去了张平的家,发现张平家来了很多村民,警察也在这守着,连着三家都出了事情,这让住在张平隔壁的袁飞一家很是害怕,袁飞跟所长请求,他想带着自己的老婆孩子去老婆的娘家躲一躲。
“这个恐怕不行。在没有抓到犯罪嫌疑人之前你,谁也不能够离开村长,一旦离开,人家很容易怀疑你是畏罪潜逃的。”所长皱着眉说道。
所长这时瞧见我过来,问我白浅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可能明天,但也不能确定。
“唉,这案子陷入了瓶颈,压根找不到有利的线索,这可是我上任以来第二个棘手的案子,只怕这次,我还得需要白先生的帮忙才行。”所长小声的嘀咕着。
“对了,我感觉这案子是同一人所为,你们知不知道他们三个有没有共同的仇人?在场的村民都仔细好好帮忙想想。”所长看向在场的村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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