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琼点了点头,说道:“无缺大师,你看看,这些队员,他们的脸色有点异常,都是前天一起下坟地的人。”
无缺看了眼那工程队员,皱了下眉头,说道:“这好像……也是尸毒,你过来下。”
那工程队员赶紧朝着无缺大师走去,嘴里说道:“无缺大师,我……我还能不能活命。”
无缺皱了下眉头,说道:“应该没问题,拿碗水来。”
有人去取了一碗水,无缺从怀中取出一道符纸,他在空中一晃,符纸就燃烧起来,无缺把符纸泡进水里,让那工程队员喝了进去。
刚刚喝酒去之后,那工程队员猛地就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他来回翻腾,嘴里不断的叫着“疼,疼,疼死了”之类的话,疼了半个多小时,这工程队员一下子晕了过去,这时候,从他的嘴里,“嗖”的一下就钻出来一个黑色的、足有大拇指一样大的尸蹩虫。尸蹩虫爬出嘴巴后,朝着地底下就钻。
无缺上前,一脚把尸蹩虫给踩死了。
“原来是尸蹩虫,还有其他的人脸色漆黑没有,都去喝一碗驱虫水,虽然有些痛苦,不过保住性命就够了。”无缺说道。
地上的那队员被折磨的不轻,躺在地上疼晕了过去,半天没缓过神来。
我一看也就明白了,看来这无缺也是料到体内有虫子,不过他的方法是用驱邪水把虫子给逼出来,这个逼虫子的过程,自然会很这么人,非常的痛苦。而《天医经》中的方法,则是利用一些腐肉酒味把虫子给引出来。
虽然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是能够把虫子给弄出来,但是《天医经》明显更巧妙,也更符合医生的道德和行为。
我明白过来,然后给王顺使了个颜色,让他也去喝一碗却邪水,痛苦就痛苦吧,反正死不了,最多以后落下个胃病而已。
无缺做完这些之后,开口说道:“我需要闭关,晚上之前不要打扰我,另外准备好香火纸案,晚上摆禁鬼阵,至少需要十个懂些道法的道士,若是有开了天眼的那就更好了。”
那边在忙活,我则拉着欧阳午均,朝着杨琼告辞。
杨琼皱了下眉头,说道:“这位道长是什么意思?”
“他不做了。”我立马代替欧阳午均说道,“杨总,我们先离开了,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们不会说出去,但是这次的行动,我们也没法参与了。”
杨琼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我拉着欧阳午均走出来,欧阳午均一脸肉疼的说道:“卧槽,二十万呢!二十万就这么没了。以前的时候我给你干活,五万块钱拼死拼活,到最后还差了两万,现在二十万不用出什么力,结果你竟然把我给拉出来了,草了!”
我说道:“我特么是为你好,你要是真参与了,真就见不到你孙子了。行了,你是在我家里住住,还是现在回老家。”
“我当然是……恩,我看看结果再走吧,走,去你家,你家有地方睡觉没?”
欧阳午均和我说着话,我们就都到了我家。
我妈看到欧阳午均,还以为是个高人,对他很客气,我也是没有办法,毕竟欧阳午均这家伙,真本事不算大,但是外表来看还是很有骨子仙风道骨的样子的。
村子里除了一些老人之外,其余的人都很安静,对于这些事情,村子里的人已经学会淡漠相看了,反正不管是打雷下雨,还是死人有鬼什么的,反正村子里的人没事就行了。
当天晚上,我和欧阳午均讨论些道术上的问题,主要是我向他请教,别看我开了天眼,也能画符,水平也不比欧阳午均差,但是我要从欧阳午均身上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这家伙毕竟是茅山道士出身,懂得杂乱知识非常丰富。
我们一直说到深夜,欧阳午均才去一个偏房里睡觉。
我也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还想着,也不会到无缺天师有没有开始去收拾村子后面那些野鬼了。
打了个哈欠,我也没去看,主要是不敢,我害怕会看到另外一个我,那种照着镜子的感觉,让我很不爽。
我刷牙洗脸,然后进了我的房间。
“滴答”
有什么东西滴到了我的脸上。
我有些奇怪,伸手摸了摸,黏糊糊的。
我一愣,然后猛地抬头,我的头皮“嗡”的一下就发麻起来,只见一条巨大的花边蛇盘踞在我的屋子房顶上,它扬着头,吐着信子,双眼绿油油的,如同玻璃珠一样,它看着我,然后似乎在发笑。
我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一个翻滚朝着屋子外面倒退着跳了过去。
“草!有蛇!”我大叫了一句。
我声音刚一出口,那盘踞在房梁上的花边蛇“嗖”的一下就朝着我飞了过来,它的身体足有两米多长,有手臂粗,它张开嘴的时候,两个嘴足足能够容得下一个足球。
我朝着后面退,手里本能的一抓,好像是抓到了一个茶杯,我举起茶杯,朝着那蛇嘴里就塞了进去。
那花边蛇张嘴,一下子就把茶杯吞进了肚子里,接着它吐着信子,继续朝着我的手啃过来。
这个时候我的反应比平时更加灵敏了一些,我伸手,两只手一下子掐住了蛇的脑袋,不过这蛇力气大的很,关键是,它全身都滑腻腻的,又恶心又滑,我根本没法掐住它,它哧溜一下挣脱了我的手,然后身子倒转,再次朝着我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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