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笑你不要这么固执好不好?……”
“陈渺!你听好!我以隐族第九十六代族长的身份,也以隐族最后一个幸存者的身份发誓!只要我活着一天!我一定会去找你们G的头领报仇!……下次见面,如果你还是依然站在你师父那边!我决不会手下留情!旦愿……后会无期!”长袍一甩,消失在空气中……
“……”陈渺无奈的站在那儿,听到远处传来的韩雨和纳兰的笑声……眉头稍展……
☆、迷蝶 一
“实验记录第三百二十一篇:蝶茧情况良好,温度偏高,已更正;湿度标准;光照时间六小时……预计成虫时间在十六日凌晨……记录员:ytyu。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晚二十三点十五分”
ytyu将记录保存在档案里,离开了电脑旁。
走近实验箱,在透明的实验箱里,有一棵植物,植物的枝干上有两个灰黑色的茧,一动不动的粘在枝干上。
这是他们科研组花费近三年的时间,从东汉古墓中发现的疑是一种已绝迹的蝴蝶。
在地下埋藏了千年的生物,若能活生生的出现于世人面前,这可是在历史上留名的好机会。
ytyu是科研组的主要成员,也是副组长。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事业上的女人很可敬,也很可怜。只在夜深人静,人影独伴的时候她才会显露出一丝寂寞的神情——今天就是这个时候。
看着实验箱里的茧,她幻想着蝴蝶破茧而出时的美丽,那会是什么颜色?什么图案?也只有让知识和问题充满大脑,她才不会有闲暇去想别的事。
别的事?别的什么事?父母催她相亲的电话?旁人看她异样的眼光?下个月参加姐姐生日宴的舞伴?还有……新来的那个迷迷糊糊、古古怪怪的助手?
ytyu轻柔了柔太阳穴,紧缩的眉渐渐松开。
“咚咚咚!”几声敲门声后,传来一声有磁性男子的声音。
“ytyu?你休息了吗?我给你买了消夜!”
青衫?对了,还有他!别的事里最麻烦的一个!
ytyu犹豫着,起身打开了门——一张斯文的书生脸展现在面前。眼镜后面的眼睛透着关心和欣喜。
“我买了粥和点心,吃一点吧?” 青衫拎着袋子走了进来,放在桌上。
ytyu没理会那袋食物只径直走到饮水机前,冲泡了两杯咖啡,将一杯递给他。
“这么晚了,组长大人怕我会偷懒吗?”半开玩笑的,ytyu的嘴角带着笑意,拇指摩擦着杯沿,喝了一口咖啡……好苦。
青衫镜片后的眼睛定在ytyu脸上。
“ytyu……”
“对了,你要加糖吗?我记得你怕苦的!”打断了他要说的话,ytyu起身去拿糖盒。
不容她逃避,青衫上前一步拉住她。
“别逃……还记得我们认识多久了吗?十年!不要这么敏感的逃开好不好?”
ytyu缓缓转过身,轻推开他的手。
“就因为我们认识十年了!所以,我们才会是最好的朋友!”
青衫的神情暗淡下来,数不清这是ytyu第几次委婉的拒绝了。
回忆第一次见到她,她像一阵风似的冲进男孩子的队伍踢起足球,那洋溢着坚强的笑脸,那挂着汗水的自信神情,让他小小的心灵震撼着。
十年,十年的相处,让他们从同学到同事又到朋友,甚至是知己……却不是情侣。ytyu总是若即若离的保持着与他的距离。他也一次又一次的希望ytyu会被他打动,结果便是一次又一次的接受失败。
死心吗?心如果死了,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青衫微微笑笑,转身将带来的食物摆放好。
“你的胃不好,别喝太多咖啡!粥要趁热喝。”拿起外套“很晚了,我回去了,你自己小心呀!别着凉了。”
看着门被从外面关上,ytyu舒了口气。
她不想打破现在与青衫的关系,虽然他是那么的优秀,可是ytyu却总觉得让她等待的那个人并不是青衫……可又会是谁呢?ytyu苦笑。
算了,一切维持现状就好!
走到实验箱旁,将仪表检查了一遍,目光定在那两只蝶茧上……不自觉的,半自言自语的问:
“世上真有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爱情吗?”
空荡荡的实验室里,静静的,自然没有人回答。可是她却仿佛听到了那个答案……看向资料上的那张照片,照片上是古墓主人的墓碑,字字清楚的刻着:
“梁山伯、祝英台之墓”
实验箱里的蝶茧静静的,静静的已千年……
☆、迷蝶 二
漫天飞舞着五彩的蝴蝶,穿梭在百花之间、风间、云间……
一只紫色的蝴蝶似乎是众蝶之首,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朦胧中幻化为一个人影,站在花海的那一边……
“为什么……”一个声音从那边传来,仿若花海的阵阵清香“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
“你是谁?” ytyu站在花海这一边。
无人回答,那人仍在远处,只有清风中仍飘荡着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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