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你去过铜门吧,那里到底什么情况?能说说不。”王蒋干趴在椅背上,对着刘玄策说道。
刘玄策后仰在椅子上,用一个帽子盖住脸,含糊不清的说道:“危险,很危险。所以啊你们要用百分之一百二的力量去应付,那可跟我们之前遇到的墓X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曾经听说过,铜门是深埋在天池之下的。”
顾辛烈开口说道。
“不只是铜门危险,长白山啊……也是个不好惹的地方。”刘玄策打了个哈欠,出声道。
我点了点头,在《山海经》之中,长白山被称之为神仙山,据说是居住着上古的神明。但是在历朝历代,长白山的名字却又并不同意,例如在《北史列传勿吉》篇中有记载:“漠河了南有纵太山者,华言太皇,俗甚敬畏之,人不得山上溲污,行经者以物盛云。在南北朝的其他书籍里,如《魏书》、《齐书》等,也常有纵太山或纵白山之类的名称出现。在《唐书东夷列传》之中,也称呼长白山为大白山。
直到东北的契丹族和女真族定鼎中原,建立起辽王朝和金王朝之后,对于东北的第一座高山,才算出现了规范化的称呼,长白山。这点在《契丹国志》中有明确记载:“长白山在冷山东南千余里……禽兽皆白。”
可是不管是哪种称呼,其归根结底都渲染着一股神秘之感,尤其传说中的天池,传说在长白山的正中央,火山口积水成湖,夏融池水湛蓝;冬冻冰面皓白,被十六座山峰环绕,仅在天豁峰和观日峰间有一狭道池水溢出,飞泻成长白瀑布。天池上气候多变,更有神兽游弋时常显露水面。
这个神兽,就未免有些让人深思了。
“我曾经面对过最危险的事情就是在铜门的经历了,当年七家浩浩荡荡的一批人,可是连墓门都没见到啊。”刘玄策把盖在脸上的帽子摘下来,缓缓的说道。
“因为什么?”
顾辛烈皱了皱眉。
对于这件事,刘玄策说过不止一次,但是每次都是极其隐晦的说明了一下就再也不提,虽然没在他脸上看出有什么其他的表情,但是很明显,对于那一次的铜门之行,刘玄策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
“当年……”刘玄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望着窗户外面的乌云:“当年可以说是七家历年来最强大的组合了,可是没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组合,也会让我们陷入到近乎全军覆没的危机之中,仅仅三个人……就将整个七家打的溃不成军,如果不是林公动用了一样宝物,恐怕那一年的七家人都会死绝。”
“什么?三个人!”我愣了一下,继而大喝道。
就连顾辛烈等人都是一脸吃惊的看着刘玄策。
“没错,三个人。”刘玄策神色冷静的说道,他的眼神里有些不敢跟愤怒,我很清楚,刘玄策说的是认真的,没有一点的夸张。
我微微长大了嘴巴,那一年参与铜门的有我爷爷跟老管家,还有天卦刘沧浪,壮年时期的夏侯老爷子跟曹擎苍父亲,这么强大的阵容……竟然被三个人摧毁了?要知道就算当年刘玄策或许并不强,但是这可不意味着七家不强。
“那是一场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去回忆的噩梦,据他们自己说他们是‘摧毁者’,至于是摧毁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就算是现在的独孤,也没有那么强。”刘玄策看着我,出声道。
我咽了口唾沫,有些发抖。
“最初到长白山的时候,我们是自信且自负的,但是当被打的狼狈而回的时候,你们大概是想象不到那种失落感的。当年的七家可是天之骄子,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只是我远远低估了对方的实力,我们甚至连墓门都没摸到……更让我不能理解的是,那三个人就仿佛是怪物一样,他们在水里甚至不用呼吸。”
刘玄策紧皱着眉头,回忆道。
“刘哥,天池里真的有神兽吗?牛*不你见过吗?”王蒋干下巴垫在椅子上,开口问道。
陈长生喝了口酒,醉醺醺的说道:“我师父活着的时候说过,长白山有鱼龙,若能碰见万鲤跃门的天景或者硬扛过九十九年一见的春雷,就可以化鱼为龙,腾宵九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刘玄策点了点头,然后认真的道:“那鱼龙我是见过的。”
“哈?”这下轮到陈长生发懵了,他看着刘玄策,眼睛瞪的大大的。
刘玄策说:“那三个人就是牵鱼龙而来,虽然我不知道长白山天池下面到底有多少这样的怪物,但是这东西是真正存在的。别忘了咱们自己家的假山花池里就有一条龙。这不是什么太过神圣的动物……当年林公就说过,这些东西都是太古遗种,杀之则有福。可惜当年我们连那鱼龙的鱼鳞都没能戳破。”
“这太扯了吧,鱼龙卧槽……这又不是侏罗纪,哈哈……哈哈。”王蒋干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干笑了两声,虽然我们家里有一条龙,但是鱼龙跟龙是明显两种不同的生物。相传鱼蛇百年化龙,千年生翼为应,但是这种故事都是书中怪谈。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鱼蛇能够活上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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