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到了清代康乾时期,国家的国力跟经济力量都前所未有的得到了改善,陵墓也自然而然又奢侈起来,但是相比较于唐宋,清朝的陵墓是最坚固的,也最难下手,尤其是机关的变化,更是让一些摸棺人防不胜防。
当然,这些都是最粗略的东西,作为一个摸棺人最应该知道的基础问题,能够面不改色对待任何墓穴,那才是一个摸棺人应该表现出来的气质,所谓万变不离其宗,万法不离其道。这墓穴大多也都是埋在龙脉之处的,可以说,只要懂得观看天下山川大河的龙脉走向,隐藏得再深的古墓也能轻而易举地找到。
毕竟人是活得,墓是死的。
再往前走就到了刘叔跟我们说的那大水沟了,我牵着大黑獒走在最前面,摸了把地上的泥土,闻了闻。然后继续朝前走着,这里的土质很新,且还有些潮湿,看样子这里应该有一片密林,这才让周围的土地都变的有些潮湿。
“小的时候都说这后山有大脚野人,全身都是毛,有正常人两个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嘿嘿一笑,冲着顾辛烈说道。
“大多都是假的,我以前在西藏的时候,还有人传说有雪怪,也是说的绘声绘色的,后来才知道是有人披着雪斗笠去猎杀雪豹,这人都喜欢以讹传讹,别信。”顾辛烈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这东西还真没准,我跟你说,这野人不一定就是在树林子里跟泰山一样被野兽抚养起来的人类,也许他就是一个新的物种,我小的时候在这听到野人的传说那可真是多如牛毛,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我笑着说道,当然这都是寻常的谈话,至于有没有野人,恐怕谁都说不清。
不过,就算有野人,我也不是特别怕,毕竟我手里还牵着一条獒犬,这畜生发起狠来就是老虎都要抖上三抖,更不用说缩脖子的野人了。
这大水沟很长,我跟顾辛烈沿路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还没走到头,一抬头已经是下午接近黄昏了,我琢磨着天黑之前怎么也要赶到,从包里掏出肉干扔给顾辛烈几块,然后又喂了大黑獒几块,这肉干是山里人的特产,有嚼劲,也管饿,我带了一背包,也不怕走到半路还要打猎现烤动物荒废了时间。
“他娘的,早知道这么远怎么着也得从村子里牵出来两匹马啊,这真是累死爹了,这都走了将近三个多小时了,才走到头,真不知道以前的人怎么有毅力一批一批的来又一批批的回去。”我摇了摇头,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说道。
这时候,就连那大黑獒都趴在了阴凉处打起了盹,我一抬头,日落西山,马上就要天黑,但是奈何是真的走不动了,只能躺在地上歇着。
“行了,别抱怨了,抓紧休息,好赶路,我估计再走个三五个小时怎么也到了。”顾辛烈躺在地上,闭着眼睛说道。
“今天天太晚了,等会到了山前面咱们小住一宿再走,晚上在山里赶路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事,这地方也不缺兔子野鸡,黑獒自己就能叼回来不少,养足精神为重,不然真到了神庙那,万一有个变化咱们也不好应付。”我抿着嘴唇,分析道。
“这样也行,要是没带上狗这时候还真麻烦,现在有这条大黑獒,晚上完全可以让它放哨,真有什么动静它反应也够快。就怕遇上黑瞎子……”说到这,顾辛烈眉头皱了皱,坐直了身子。
“那你可就说错了,这野猪老虎也许敢跟这黑獒抖一抖,但是唯独这黑瞎子不敢跟黑獒斗,山里人都知道,熊怕猛犬,只要你不上去扑着它咬,一般来说黑瞎子看见了獒犬,都会绕道走。”我躺在地上,笑着说道。
歇息了一阵子,我跟顾辛烈又朝前走了大约两个小时左右的路程,直走的脚酸腿麻,才在前面不远处的大石头上停了下来,因为没带什么皮毛之类的东西,晚上我跟顾辛烈也就只能睡在这石头之上。
我把背包打开,跟顾辛烈又吃了一些肉干,然后扔给了大黑獒一些,叮嘱着它让它晚上放哨,这狗也有灵性,大约是跟人接触的时间长了,加上小二教给我的套路,这大黑獒伸着舌头“哈哈”的叫个不停,然后在一旁趴了下去,竖着脑袋,做起了警戒。
等到了天彻底黑起来的时候,獒犬天生的警戒性就开始显露出来,虽然是家养,但是獒犬跟一般的看家狗可不一样,多半还有着野性,只见它开始在我们周围不远处的树杈上开始叉开腿撒尿,这是犬类划分势力的一种方式,在山里大多数野生动物也用这种法子,大黑獒做完了这些,然后站起身子,趴在了我跟顾辛烈的旁边,一双眼睛在黑夜里泛着异色凶光。
“都说狗这动物越到了晚上越凶狠,看这样还真像那么回事。”我说。
顾辛烈闭着眼睛说:“这跟它们骨子里有狼的血统有关,到了晚上之后凶性确实要比白天强很多。我以前在西藏的时候,藏獒可是比这种獒犬还要凶,三四只就震慑住几百只的狼群,一呲牙就是雪豹都发怵,不敢轻易上来。”
我跟顾辛烈聊着聊着,就入了睡,恰逢月色正浓,满天星空……
第二天一早,我跟顾辛烈醒了之后就开始赶路,这一宿虽然有些发凉,但是还是睡得很舒服的,这个天气晚上也不至于太冷,也多亏了这大黑獒看守,一晚上也没见有什么野兽来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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