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叫嫂子都叫出毛病了。”王蒋干嘟囔了一声,郁闷道。
众人笑了笑。
“这第一点解决完了,那第二点呢?我们手上没有工具,如果置办一些工具上山,难免要被吴家察觉,这就糟糕了。”曹子建冷静的分析道。
“不需要工具,我知道一条道,可以直接进入到那陵墓之中,不过里面有什么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所以生死,要你们自己把握。”鸦杀尽抿了抿嘴唇,出声说道。他的眼睛似乎有些犹豫,但是这一抹神色近乎是一闪而逝,很难被人察觉。
“你?”
“好了,既然鸦兄弟都说了没什么问题了,咱们也别跟着胡乱猜测了,今天晚上就麻烦顾小哥你跟长生一道去七家放个烟雾弹了,明天咱们找个机会便入墓。记住,万事小心,哪怕不成功也不能搭了自己的性命。”
我看向顾辛烈跟陈长生,小心的嘱咐道。陈长生我不清楚,但是顾辛烈可不是什么善茬,他要是做了什么决定,那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了,有可能甚至连自己受伤都不在乎,如果不提前嘱咐好,发生什么事还真就不一定了。
……
吃过饭之后,天色已经逐渐黑了起来,邙山的空气很好,轻轻吸上一口都让人觉得心旷神怡,门外鸦杀尽在一个人疯狂的抽打着树干,曹子建则闭目冥想,陈长生跟王蒋干顾辛烈坐在一起说话,我瞧了一眼远处山巅之上的那座大宅,眯了眯眼睛:“吴家啊,你还真是不了解自己惹到了什么人啊。”
当晚,顾辛烈跟陈长生两人杀上吴家,没有偷袭没有用任何小手段,是完全从正门之中闯进去的,烧了吴家的两侧房屋,然后跟吴家护卫一阵厮杀,两个人一个主杀人,一个主嘲讽。
完全是战士跟法师的完美配合,吴家也是慌乱成了一团,最后在吴三金的出手下,才堪堪停歇,不过这个烟雾弹放的也确实完美,当晚吴家几大董事连夜追杀顾辛烈跟陈长生,一直追杀到忙山下洛阳城外。
这让这两人一直走到了第二天的上午才赶回了邙山,一路艰辛不言而喻。
“我就真是不服了,这吴家人太不把我陈长生放在眼里了,兄弟,这个场子你可得帮我找回来。”陈长生搂着我的肩膀,大声喊道。
“别说我林爷了,陈不死,这事小爷我给你应下了,等咱们这回盗完墓出来,丫再跟你装逼直接少他家房子,抢他媳妇。真是没挨过黑社会毒打啊,敢碰我王蒋干兄弟,也不在道上打听打听我是谁。”王蒋干冷哼一声,装了一手好逼。
“兄弟,还没问过,你是混哪一路哪个堂口的?”陈长生一张嘴,蹭蹭蹭向后跳了好几步,做出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承让,兄弟王蒋干,绰号西山一点红,东北五山瓢把子,别看兄弟我瘦,想当年我在内蒙古跟着顾少的时候,我手拿两把西瓜刀,从呼伦贝尔一直砍到伊犁东头,手起刀落一人头啊,老鼠我都不放过了。”王蒋干一听有人捧他,甩开腮帮子就开始猛吹,其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你们两个走不走?不走说一声我送你们两个下山。”
两个人还想继续玩二人双簧自娱自乐,洛阳冷哼一声突然出声道,吓得他俩浑身一激灵,立马朝着洛阳弯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嘴里念着:“大姐对不起,大姐我错了。”
“再往前走不远,就是那陵墓了。”
鸦杀尽走在我们最前面带路,我们走了差不多几个小时,一直从那木屋绕路从后山侧面向上走去,道路不止崎岖陡峭,甚至还遇到了几只猛兽。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知道这座墓在哪。”我走到鸦杀尽的身边,开口说道。
似乎不习惯除了陈长生之外的人接近自己,鸦杀尽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向一旁躲了躲:“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等到进了墓穴之后,你想要知道的,我都会说清楚。”
见到鸦杀尽这般果决,我点了点头,也就不再废话了。
又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非常陡峭狭窄的平台,在这平台之上有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山洞,山洞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我眯了眯眼睛,说道:“这里就是那陵墓?”
“是的,从这个山洞往里面一直走,便能进入你们说的那座陵墓,不过那地方是哪里我不清楚。”鸦杀尽点了点头,然后似乎是怕我们有所戒备,自己先一步走近了那洞穴之中,我们几人在他身后互相看了看,眨了眨眼睛,随即便一起跟了进去。
“不死,这哥们靠谱吗?”王蒋干小声跟陈长生嘟囔着。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比亲人还亲的朋友。”陈长生没多说别的,只是回了这么一句,王蒋干一听,缩了缩脑袋,不再多言。
洞穴里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光亮,我们靠着木屋之中的一个二手手电筒勉勉强强能看清前面一两米的地方,这洞穴似乎许多年没人走过了,我四处挂着蜘蛛网,破破烂烂的,偶尔还会有几只蝙蝠掠过,极其阴森。
“小黑,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知道这墓穴的所在了吗。”我在鸦杀尽身后说道,因为叫鸦兄或者杀尽都显得别扭,所以我也就随了陈长生的嘴,叫他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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