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中看到那个妖僧长相有几分英俊,年纪不到四十,虽有一点皱纹但丝毫掩盖不住他脸上的英气。我们都没有想到如此凶恶的人会长得帅气。
看来他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风流潇洒之人,只是可惜这家伙不学好,玷污妇女被人给阉了,也算是报应。
这被阉了的人没有的对男女之间的情,欲,却将所有的欲望转移到对邪恶的术法和金钱的追求上,在此山上落脚多年害过不少来往的客商。
跟古时候宫廷里的宦官如出一辙,都有着对权势或者金钱的执着欲望。此人应该是属于那种天性凶恶之人,这种人应该早点把他灭了,免得遗害万年!
杨大师看到妖僧的模样后急忙从地下拔了些草,用杂草编织了一个简易草人,编好后将草人的头按到水中跟里面妖僧的脸相对着。
这么做好像是要把妖僧的脸给印到草人身上。印过后拿出来,草人脸上却什么都没有,这时候杨大师将朱砂笔拿出来在草人脸上画上眉毛鼻子和嘴巴,简易的草人便完成了。
随后杨大师又从地下捡了些树皮树枝,开始忙碌起来。我看了半晌后分心了,便急忙将头转到一边继续练习口诀,心中却还在想着杨大师做的草人,估计他是在用扎草人的术法来杀死妖僧。
电视中也经常描述过这种情景,用一个泥人或者草人代替要对付的人,在草人身上注上敌人的生辰八字或姓名或头发,就能轻易的将人置于死地。
这种术法能杀人于千里之外,而且不留痕迹。很多暴病而亡,死因不明的人很可能都是死在这种术法之下的。
心里有了底之后,我看到了生存的希望。于是不再想那些,急忙专心练习口诀,然后试着挥舞着手中的令牌开始调动周围的灵体。
念了一遍口诀后,我决定先将附近的山石调过来,把帐篷下面的缝隙给堵严实了。之前调来的树精法力时间到了后已经散开了,我们也不知道妖僧具体几点几分动手,所以必须提前做准备。
口诀念完后,我听到了周围的山石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开始动了起来,便急忙朝张志和张宇打眼色。
令牌只能将灵体调动起来,但灵体如何移动还必须要有令旗才行。张志脸朝前一只手指挥着正面的岩石往帐篷跟前靠近,另一只手指挥着左边的岩石靠近。
张宇则脸朝后,一只手指挥着后面的岩石靠近帐篷,另一只手指挥着右边的岩石靠近,两人练习的也不错,虽然岩石移动的非常缓慢,但好在这期间妖僧并没有发起进攻。
我们成功的用岩石将帐篷的缝隙堵住,这样阴风就不能从下面刮过来了。不过帐篷很脆弱,稍微用力就能捅一个大口子。
那个妖僧能驱动极其厉害的野猪精帮他,野猪精的猪嘴和爪子十分的锋利,一下便能将帐篷撕烂。
必须要想办法阻止住野猪精的进攻才行。有什么能是野猪的对手呢?山里面除了老虎和狮子外就没有对手了。
但我们这是在山脚下,附近估计没有可以调动的大型猛禽。不过我还是决定试一试,念了一遍调动老虎的口诀,又念了一遍调动狮子的口诀,都没能调动来。
忽然我脑海中想到如果能把老鹰或者山雕调来,虽然不如野猪那般凶悍,但它们可以发挥在空中的优势,可以低档的住野猪精。
我试着调了下,调来了三只老鹰的灵体,附近没有山雕,三只老鹰也足够支撑一阵子了。张宇和张志挥舞着令旗指挥老鹰在帐篷顶上飞行巡逻,我们三个多练习了几遍,开始掌握住窍门,越发的熟练了。
练习了有十分钟,那个妖僧还没有发起进攻。我们便再多练习,张宇想起来这山上附近有不少被妖僧害死的人,不妨试一试将这些人的鬼魂给调来。
我说道:“妖僧既然有那么多的邪术,岂会容许那些被害死的人的魂魄随便在这山里面游荡,想必早都被捉了去用来炼魂提高他自身的修为了。”
张宇不信邪,非要让我试一试,我只得试一下,让他死心。试过后附近真的没有一个可以调动的鬼魂,张宇耷拉着脑袋道:“难怪之前那么多鬼进攻我们,原来它们全都被妖僧给利用了。”
张志想起来之前碰到的那个无头女尸的魂魄被封在紫砂葫芦里,便说道:“要不咱们把这个女鬼给放出来,试着用令牌调动下她,看能不能成功。”
我急忙摇头道:“之前师伯十分担心凶尸吸收周围的鬼魂,所以才把女鬼装进紫砂葫芦里,要是我们把她放出来,她横死后怨力很大,万一调不动那我们既要对付她,还得防着她被凶尸吸收,到时候可是麻烦重重!”
我们正在谈论间,杨大师把该准备好的东西都弄完了,接过我们的话茬道:“我这里还有一个女鬼,是被我炼化的,对我们没有攻击性,你们可以先练习调动她,能调动后你们再把那个无头女鬼放出来,事情先暂时交给你们了,我要去睡一会。公鸡打鸣的时候一定要把我叫醒!”
杨大师从怀里掏出一个紫砂葫芦递给我们后他闭着眼睛靠着棺材就睡着了。我将紫砂葫芦打开,用八卦镜一照,看到封在葫芦里的女鬼蹿了出来,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鬼,比之前见到的无头女鬼的魂魄要好看多了。
女鬼很年轻,大约在20岁左右,很可惜,如此大好年华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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