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忙了十多天之后生意又突然变少了,翻了翻黄历,才注意到原来这个夏季就快过去了,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整个夏天来我这里问升学的学生不少,这一开学生意一下减了一大半。
米表姑的女儿今年刚满十八岁,高考完之后曾来我的铺子里抽了一签,是个上签,能考上一本的好学校。后来果然考中了一本,现在快开学了,米表姑带着女儿提着礼物特地来感谢我。
我说道:“来就来吧怎么还给我带礼,我是小辈给你算是应该的,绝不能收!”米表姑坚持要给,还突然变得神秘起来,左右瞧了瞧后说道:“这几天不是很忙晚上就早点下班,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事现在不能说?”我问道。米表姑摇头道:“现在不方便,等晚上我去小莹的宿舍找你。”
我悄声道:“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之类的情况要处理?”米表姑点了点头,将礼物丢下后就领着女儿回去了。
我对张宇道:“把法器准备下,晚上你跟我回宿舍去!”我们黄昏的时候就打了烊,回到宿舍后我跟何莹说了米表姑一会儿要来。
何莹说道:“我知道,是我跟她说你会这些让她找你的,一会儿你们跟她去,她会领你们到事主家里。”
“嗯?不是表姑家里有事吗?”我问。何莹道:“是米表姑的小姑子,虽然跟咱们不是亲戚,但这份人情咱们不能推!”
在我们刚来漯河的时候米表姑帮了我们不少忙,她家里的亲戚有事我们去帮忙也是义不容辞。下午六点米表姑开车将我们接到她小姑子家里,详细情况在赶路的时候米表姑跟我们简单讲了下,说她小姑子十分喜欢打麻将,整天除了吃饭睡觉外,其他的时间都是在打麻将。
我笑道:“怎么又是麻将,之前才刚处理了两件跟麻将有关的事情,这才不久又碰到了!麻将的魅力还真是大,让人走火入魔。”
米表姑道:“麻将是真让人着魔,三天不打人心里都痒痒,我都好久没打麻将了,等把女儿送走上学后我得赶快去过过瘾!”
我跟张宇不禁大笑,怎么这些人都跟麻将耗上了,三天不打就跟没吃饭一样,看那副德行真是让人觉得有点鄙视!
米表姑接着道:“我那小姑子手气不好,老是输钱,但她还就是爱玩,家里条件不错能让她玩得起,他老公常年在外出差也没时间管她,她也是把所有的精神都寄托在了麻将上。最开始的时候玩5毛钱一局的,一整天下来能输五六百块钱。五六百块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平常买一件衣服都在上千块。”
听这么说,看来是碰上有钱人了。张宇好奇的问道:“那她们两口子都是做什么的?”米表姑道:“我那小姑子啥都不做,就在家里做饭带孩子。妹夫是个老板,开有公司,经常出差。”
原来是个大老板,难怪!张宇便朝我打眼色,示意一会儿我要是不好意思收钱的话就让他来,这好不容易碰上一口肥肉可不能让他从嘴边溜了。
我问道:“难不成脏东西又是跟麻将有关系,什么东西附在她身上或者告诉她什么法门让她去赌博来赢钱?”
米表姑瞪大着眼睛惊讶的道:“小火你不愧是半仙啊,这都能算得出来,看来找你准没错!”米表姑接着道:“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部鬼手机,那个手机只能拨通一个号码,就是鬼的号码,每一次她赌博的时候把号码拨通,戴上耳机然后用头发遮住,电话里面那个鬼就能看到她的牌,然后教她应该打哪一张,自从有了这部手机后她就没怎么输过。”
我问道:“有多长时间了?被反噬的情况严重吗?”米表姑道:“有一个月了,目前也就只有我见过她那部手机,连她老公跟孩子都不知道。现在赌的注码大,这一个月里赢了有好几万块,之后情况就不对劲了。”
“鬼手机的号码是多少你知道吗?”
“记不太清楚,我拿自己的手机拨过那个号码,但没拨通,不知道还有没有记录。”米表姑将车停靠在路边,拿出手机翻找起来。翻了半天后没找到,然后接着开车,说一会儿到她家问她吧。
我问道:“之后出现什么情况了?”米表姑道:“晚上总是做梦,梦里有一个女鬼一直告诉她一个地方,让她去给那个女鬼烧一些纸钱。”
“是什么地方?”
“好像是什么荒芜人烟的地方,她托人去打听过,找到了那个地方,那地方没发现什么坟墓也没发现有屋子,就是个空旷的地方。”
我陷入沉思,要是那地方是坟墓或者有房屋那么意图就很明显,就是鬼让人去送死。不过一个空旷的地方什么都没有,难不成就像我踩坟的情况,是坟墓被平了吗?
米表姑接着道:“她没敢自己去,打听过后知道那是个空旷的地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过第二天就出了事,晚上家里总是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鬼在生气骂人。关上灯睡觉后声音听的更清楚,是那个女鬼在骂她出尔反尔,答应给人烧纸钱结果没有烧。吓得她晚上不敢睡。后半夜实在困的不行打起盹来,那个女鬼就出现在梦中伸着长长的双手掐着她的胳膊让她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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