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说道:“当然会看,怎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见她这反映难不成视频照不出来纸人的踪影吗?我如此问道,苏青道:“根本就没看出来啊?摄像头还有这功能?不会吧?”
我便让她把最近三天之内的视频录像调出来,反复的观看后发现摄像头真的照不出纸人的踪影,相较之下比鬼要难找的多。
视频录像对纸人无用,那就只能看真人后再做决定了。我问苏青:“你老公呢?”苏青道:“在卧室里睡觉,从昨天开始他就萎靡不振的说困,睡了一天一夜了还没有醒来。”
我惊讶的道:“情况如此严重,只怕他是要丧命了,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们!”苏青道:“我怎么会知道这么严重,我就是昨天白天找老头算卦晚上就用镜子照,发现了问题立即就去找老头,结果老头说他处理不了,我只能到附近的孔庙去,孔庙里的和尚跟尼姑说在外面开铺子的火居士道行高深专门处理这种事情,我就去找你们,结果你们关门,我多方打听才找到你们家的,说实话在这之前我压根就不信什么鬼神。算卦也只是偶尔觉得无聊才去算算,从来没当真过!”
她们这种人天生好运气,一帆风顺的自然是不相信什么牛鬼蛇神。不过事到临头的时候还是得要求我们这种专业人士来帮忙。
来到卧室,里面躺着一个面容枯槁的男人,这人就是苏青的老公,看模样还是很帅气的,这么一比就把我们给比了下去。
而且人家也是公司的一个部门经理,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爹也是某大公司的董事长,比什么我们都拼不过人家。
但我们就是有抓鬼的特长,这班有钱人却不会,而且也基本都不信。出了事才想着烧高香来请我们。
张宇走上前用八卦镜照了下看到了铜镜里的纸人和之前见到的纸人女童子一般无二后便准备法器。但令人没想到的是我们还在掏法器的过程中,附在男子体内的纸人就突然跳了出来想逃跑。
纸人没有攻击我们,而是选择逃跑,这让我又多了心,难不成它是知道了我们的厉害而不敢跟我们正面交锋?
在夜店的那一晚我们两个人将五个纸人一网打尽,不知道其余的纸人是不是知道了此事。总之感觉今晚上碰到的这个纸人要脓包很多,都不敢正面交锋一个回合。
我们岂能容它撒野,立即将糯米茱萸粉撒出去,桃木剑也飞了出去,纸人避开桃木剑却避不开漫天的粉末,被打的火星乱迸。
纸人速度一慢下来我立即就掏出雷击枣木匕首刺穿了她的胸口,纸人自燃起来,我急忙把它弹下去,免得把我那珍贵的雷击枣木匕首给烧焦了。
苏青见到纸人会动后早吓得花容失色,蹲在地下抱着头发抖,等到看见我们将纸人灭掉后她才慢慢大着胆子站起来说了声:“谢谢!”然后去摇她老公。
她老公没有反映,便迫切的让我们看。我走上前探了鼻息后又捏中指,然后再捏人中,捏了好半天她老公才有了反映。
见人终于喘了一口气,我说道:“没事了,不过他被附身时间挺长,而且被吸了不少的精气,好在发现及时,要是再晚一两天,就会精尽人亡!”
此人也算是命大,被纸人吸了好几个晚上都没有死。而那一晚在夜店里我们亲眼目睹了两个人被吸的精尽人亡,也不知道纸人是不是一个晚上就能把人吸死还是得要分多个晚上。
这一点也暂时没法验证,不过知不知道也没所谓,我们目前要做的就是尽快把那个妖道找出来,问清楚彼此的恩怨然后有恩的报恩有仇的报仇!
苏青听了我的话后立即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念道:“阿弥陀佛,真是老天保佑!”我笑道:“大小姐也信佛?”
“开始不太信,现在不信也不行了!多谢你们帮忙救了我老公一命,等于是救我一命,这是酬谢金!”苏青打开抽屉,里面有很多个鼓鼓的信封,她从里面随手挑了一个塞到我手上。
就根据我目测的能力至少是在十万块,因为干这行经常会收到信封,不知不觉间我突然有了这么一项特异功能,就是看一眼便能猜出来信封里大概有多少钱。
这么大的数目目前为止除了讹贪官的外,是我们真正赚到的不含一点水分的钱。
收了钱后我对苏青道:“你最好今晚上就带他去医院里看看,他被纸人吸的精气过多,我估计一个肾已经坏了!”
苏青听了后花容失色,立即就打电话,十几分钟后120的救护车就来到她家门口,几个医护人员将她老公抬上了担架拉往医院。
我们跟她告别,她也没多大心思管我们,只是嗯了一声便显得有些呆滞。看情形她们夫妻很相爱。
我跟张宇也不愿意再打搅她便离开了,时间已经夜里12点半了,路上根本拦不到的士。张宇抱怨道:“你刚才就不能等她把我们送回来再告诉她实情吗?害的我们要跑步回去,这一整天折腾的,我睡眠不好!”
“大意了,大意了,我也是以救人为先,总不能老顾着自己吧,哎!”大冬天的晚上12点特别的冷,再加上之前下了场大雪道路变得很滑,我们也不敢迈着大步子跑。
开跑车二十分钟的路程其实相当的远,我们小跑回去最起码得要一个小时以上,等到了家里都大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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