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碍,今晚上好好休息一天就没事了,明天肯定能下床走路!”我说道。郑姨十分信任我,便不再哭泣。
我们要的是一间大通铺,里面一共有八张床,一般宾馆里的这种房间都是给穷人住的,一晚上只收二十块,环境很差不说还挺危险,因为房间里每一个晚上住的人都不一样,有的人住一晚就走了,有的则一连住很多天。很多的时候是和陌生人共同住一个房间。
但我们目前的情况不容许我们分开住,只得把大通铺包了,不要让其他任何人再进来。
入夜之后我把门窗都贴上朱砂符,我住在靠门的一张床上,张宇住在靠窗的床上,其他人住中央。
为了安全起见事先已经把夜里需要用的点心茶品都准备好,天黑之前就躲在房间里不出去,有尿有屎也都得憋着,等到次日天明五鼓的时候再去上厕所。
香港的天气很热,内地大冬天穿羽绒服棉衣,而在香港却只用穿一件外套一件薄毛衣就行了,她们都只把外套脱了盖上被子就开始睡觉。
接连折腾这两天,谁都没心思再打麻将,有我跟张宇两个猎鬼师守着她们也都不怎么惧怕,很快便都进入梦乡。
我跟张宇前半夜一直提高警惕,挨到后半夜实在困的不行便都相继睡着,一夜无话。次日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我们被何莹叫醒吃午饭。
郑姨还躺在床上睡觉,何莹说她早上睡醒了,吃了早饭后就困了一直睡到现在。米表姑跟何京到外面买了午饭,香港这边到处都是卖米粉、鱼丸、海鲜等之类的东西,这些很便宜,而要吃一碗面则贵得离谱,一碗竟然要几十块钱港币。
这边大多数都是吃杯面,其实杯面跟方便面没啥大区别,只不过更方便,价钱也不怎么便宜。一杯杯面没有咱们的康师傅量多还得要5块钱,而咱们的康师傅泡面3块5。
昨晚上相安无事,吃过饭后众人便开始商量是不是换房间。毕竟男女混合住在一起太不方便了。
我说道:“别着急,今晚上再观察一晚,要是还安全那就没事了,就换房间。”商议间郑姨睡醒了,她用胳膊支撑着身子双腿下了床,感觉今天比昨天有力气多了,可以走两步了。
不过她身子还很虚弱,走了几步就气喘连连,此刻她又开始抽泣起来,嘴里低声骂道:“该死的老顾没良心的……”
我走上前安慰她道:“不要悲观,因为一年中天气晴朗的天数总是会多过阴雨的天数,情况一切都会好转的!”
郑姨急忙就问我:“明天我能痊愈吗?”我说道:“这么多时间内痊愈不可能,但我敢保证明天你能下床走路,只要你按时吃我给你开的中药!”
“那好,我马上吃,我多吃几幅!”郑姨端起那苦中药一饮而尽,药再苦也比不上人情苦,她急于想知道那个小三的藏身之处,真想马上就能站立行走然后找到那地方。
等她吃过药后我又给她的双脚贴上茱萸膏,今晚再安安稳稳的睡一晚明天要能走路绝对没问题。
下午闲着没事我领着何莹跟何京到这村子四周转悠,来香港本来是游玩的,结果如今却成了躲灾避难的,好好的繁华的城市街区我们不敢住,被逼到了郊区的小宾馆里。
这里的环境跟内地的没法比,内地的山村里四周都是绵延无际的山,雄浑壮阔。而香港这边山比较低,没什么气势,又正好赶在冬天这个季节,光秃秃的山上除了枯黄的树叶外什么都没有。
转悠了两个小时实在是无聊到极致,便打道回府。回来的时候见周围的村民都在贴对联,我感觉讶异,怎么这个时候贴对联?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村民一起贴对联不会是他们整个村子里有什么特殊的节日吧。
回到宾馆的时候见服务员也在大门口贴对联,并且给每一个客房都发一副对联。我便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今天是12月31日,明天就是元旦,香港这里由于长期是英国占领,受西方人的影响所以他们过的都是阳历年。
他们把西方的年跟自己的对联结合起来,于是便有了元旦贴对联的习俗。而真正到了农历年的时候则并不隆重,也基本不过农历年。
入乡随俗,我跟张宇便把春联贴上。晚上宾馆还有节目,服务员在大厅里唱歌跳舞好不热闹。
紧张了这么多天后终于能放松下来,我们津津有味的看着女服务员那婀娜的舞姿,不知不觉就到了夜里10点。
何莹跟米表姑都觉得困了,说要回去休息。我们三个男人便也跟着回,走到房间里后突然感觉到一股阴森的鬼气。
我急忙就提高警惕,将罗盘拿出来,罗盘指针快速的转动着。张宇走到郑姨跟前探了下她的鼻息,吃惊的大叫着:“快要死了!”
“啊?”我吓了一跳,急忙冲上前,只见郑姨眉心处黑气郁结,是很明显的死劫临身的征兆。再探她的鼻息,已经气若游丝了。
再不施救就来不及了。此时我也顾不得先灭鬼了,急忙就把救命还阳的中药都拿出来让何莹跟米表姑立即去熬药,同时我再用力的按她的人中,并时不时的按压她脚底的涌泉穴。
看她瞳孔的时候,感觉三魂七魄少了一魂一魄,如果今天晚上不把这一魂一魄给找回来,那么次日天明的时候就是她命丧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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