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完之后他们走了,我急忙把信封拆开,里面有五百块钱。我说道:“这人倒是比先前来的那人大方不少,平分了,一人二百五怎么样?”
“二百五就二百五!”老神棍笑着说道。我也笑了,道:“你倒是一点也不介意这个数字!”
“其实我介意……”
一听老神棍说他介意,我便不等他往下接着说,急忙打断道:“跟你开个玩笑,你三百,我二百就够,我啥都没做,只赚个介绍费二百都嫌多,这样,中午饭我管!”老神棍现在教我学鬼门十三针,也算是我半个师父,我得要尊重他。
老神棍顿时喜笑颜开,拍着我的肩膀道:“孺子可教也!”中午我们到饭馆里吃大盘鸡,久违了,家乡的大盘鸡。又鲜又嫩的鸡肉、红辣辣的辣椒油,每一口都是人间美味。想起来在陕西还有河南的时候吃的大盘鸡,都是干的,没有汤,吃起来味道要逊色太多。
老神棍好酒,又要了两瓶酒杏花村,喝的醉醺醺的,下午回到针灸店里倒头就睡,把铺子扔给徒弟打理。
我便在想,这个老家伙这么爱喝酒,不知道会不会喝醉了的时候给人下针把人给扎死扎残的……
胡乱想了一通后我回到家里,我毕竟年轻,酒量还可以,虽然觉得酒劲上来了头有点晕但还不至于像老神棍那样倒头就睡。
借着酒劲我想把之前发生的所有跟女鬼苏琴有关的事情捋一捋。最开始这个叫苏琴的女鬼是顶着苏萍的身体来跟我相亲的……是因为相亲的原因跟女鬼苏琴有的瓜葛……那么之后碰到的那两个女孩有没有相亲过呢?
想到这里我急忙就拿起电话拨了第一个来找我的人:朱大叔的电话,问道:“你女儿中邪之前有没有跟人相亲过?”
朱大叔用疑惑的口气说道:“不……不太清楚……我们大人没给她物色相亲对象啊,就是不知道她自己在外面有没有谈过……问她她也不老实回答……”
见问不出来我便急忙拨通第二个找上我的人的电话,问他女儿中邪之前有没有跟人相亲过。这人也是一脸的茫然,说根本没给女儿安排相亲,她才刚满十九,还没毕业呢!
奇怪了,怎么竟然家长全都不清楚……不对……是我没考虑对,当初我相亲的事情问父母,父母也说不知道的!
看来我借着酒劲理出来的头绪并不可用。如果真想弄清楚,就必须问清楚当事人!于是我在脑海中努力的回想第一个女孩的家庭地址以及她的一些生活习惯。
我只去过第一个找上来的女孩家里,第二个女孩他们父女两个是直接到我家里的,所以没去过。我想要找突破口就只能从第一个女孩身上入手了。
想了大半天后酒劲越发的厉害了,我便躺在床上睡着了,醒来之后天色已经黑了。这个时候有人在叫门。
酒虽然醒了,但脑袋疼痛,身体困乏,酒喝多了就是不好受。只得让父母去开门,又是一个陌生人找来,说是听说我会抓鬼,想让我去他家里帮忙。
我急忙就问道:“是女鬼附身吗?”那人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好多天了,晚上睡着后总是梦到有人拿绳子勒我的脖子,你看我的脖子都被勒出红印了!”
这人把脖子伸到我跟前让我看,我一瞥,感觉这压根跟那个诱人相亲的女鬼苏琴没有半点关系,顿时心里一阵失落,之前还以为又碰到女鬼害人,想借机找到一点线索呢。
我提不起精神,不想管这档子事。但这人苦苦哀求,说再住下去恐怕他就要被勒死了。见死不救不是我的性格,我只得让他先等一下,容我醒醒酒,活动下筋骨。
半个小时后我打起精神,收拾好法器,然后让他带路去他家里。此人住的地方距离我家不远,所以他来的时候连自行车也没骑。我们要步行去他家!
路上此人说道:“这房子是我租来的,交了一年的租金,不住的话房东不给退钱,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本来就不富余,要是再损失一年的租金,我真就要睡大街上去了!”
碰到的又是穷比!怎么回到家乡里就一点也施展不开吗?真真是够了!
算了,我还是不要强求了,反正等家里的房子一盖好我就走,也呆不了多长时候。挣不着钱就挣不着吧,就当是我给家乡的父老乡亲尽一份自己的心力吧!
我苦笑了两声,也只能这样聊以自wei了!
十五分钟后我们来到他住的地方,是在县城最繁华的地段中的一座大楼里,他租的房间是三楼最靠里间的一个阴暗的只有十多平米的小房间。
虽然我们这小县城生活水平低,但毕竟是县城繁华的地段,一间十多平米的小房间一年租金也得四千多,赶上我在漯河的孔庙门前租的摊位的价格了。
而门脸房跟住房的价格是无法等价衡量的,总之怎么算下来这间房子都太贵。我便问他:“干啥非要住这地方,附近的农村多的是民房,租一年才一千多,距离也不远,上下班也方便。”
他答道:“我是被骗了,给我介绍房子的那人跟房东是亲戚,说给我便宜点,住在县中心上下班也特别方便,我就租了下来,谁知道才住了几天里面就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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