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君儿跟我们生活的很好,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外她最大的兴趣就是坐在沙发前看电视,她对里面能动的人物特别的好奇,总是时不时的问我:“能不能把里面的人拉出来跟我说几句话,我问他们的时候他们总是自己说自己的,完全不理我。”
我笑着抚摸着她的头道:“傻孩子,里面的人是假的,所以你跟他们说话他们就听不到。”
君儿偶尔也会玩一玩电脑,她不会打字,每天要坐在电脑前学两个小时打字。
白天我们上班的上班,开铺子的开铺子,君儿就一个人留在家里或看电视或玩电脑。她很听话,我们不让她乱跑她就真的没有乱跑。
师太继续回孔庙里挂单,虽说如今不是孔庙的弟子了,但是佛碟还有身份都还保留着,她算是个俗家弟子吧。再说孔庙僧尼不多,自打师太走了后,流失了许多的香客。庙里的主持想起来以前很多的香客都是冲着师太来的,便又把师太留了下来。
我们的铺子有两个多月没开,附近的铺子老板都还以为我们不干了,对面的黄二见我们回来了,热情的招呼我们,嘘寒问暖。
一边收拾着铺子一边跟黄二闲聊着,铺子已经落下来厚厚一层灰,墙上的签封里面落满了灰尘,我只得一个一个的摘下来把灰尘倒干净后再一个一个的粘上去。
黄二说我们的铺子没开张的这两个月里孔庙基本就没有什么香客,他的铺子都快开不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铺子影响的孔庙香客少了。
我笑道:“你也太抬举我们了,要是我们真那么厉害,也就不用东奔西跑的去给人抓鬼了,开个铺子财源滚滚的就来了!”
正在收拾着,突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是杭州的。印象中我不记得我在杭州有亲戚朋友,甚至连一个熟人都没有。
很可能是打错了吧。我拿起来电话想直接挂了,但又怕万一是谁给介绍的客户呢,便又接了。
里面是一个很成熟的男子的声音,问道:“是火居士吗?”对方竟然知道我叫什么,直接点名找我,幸好我没有挂掉。
我道:“是我,请问你是?找我有什么事?”男子道:“我叫罗新良,是丁老板介绍我找你的。我跟丁老板在香港有生意来往,丁老板说你绝对可以信任。”
没想到几个月都没有动静,我以为那些曾经找过我的大老板都把我给忘了,却没想到我所接触过的老板里面最最有钱的丁老板还记得我。
“原来是他啊,他最近怎么样,过的好吗?”我问男子,男子道:“他一切都好,昨天还提起大师您,把电话号码给了我,我眼下有一件很要紧的事情需要大师帮忙。”
我道:“什么事情你大概说一下,你现在是在杭州吗?要我亲自去杭州一趟?”
罗新良道:“是的,大师您得要亲自来杭州一趟,我听说您还有两个得力的帮手,也都一起叫来吧,您给我一个帐号,路途的车马食宿费全部都是我出,我希望您能尽快过来,越快越好,酬金肯定不会少!”
一听有不少的酬金可以赚,我心中燃起了希望。之前在家里呆的那两个月实在太郁闷了!我迫不及待的问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可否大致说一下。”
“主要是想请大师给驱一下邪,我儿子中邪了,大致情况可能我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大师您来了之后亲眼见了人才能知道怎么办。另外还想请大师给看几处阴宅。”
我一口答应,现如今驱邪对我们来说是小菜一碟。不过看阴宅倒不是我们拿手的。我利用闲暇的时间研究了八宅风水和阳宅三要,这些都是阳宅的,阴宅还没有接触过。
要想拿下这笔生意我还必须得要再做做功课。
罗新良说道:“那就好,大师咱们说定了,希望你们明天就能坐上火车,后天到我这里。再耽搁下去我怕儿子命不保。”
挂了电话后我对张宇道:“别收拾了,把铺子门关了,咱们现在回去把我买的那些风水书都拿出来好好研究下,来大生意了!”
这铺子还没开张就又得要暂且搁下一段时间。我让张宇先订票然后通知师太,这次人家可能是为了保险起见就点名让我的整个团队都去。所以张宇跟师太还必须得跟我形影不离。
怕何莹多心,我就打电话给她说这次酬金很丰厚,多接几次这种生意那很快就可以去隐居了。
何莹很平静的说道:“你放心去吧,我不会再怀疑你,只要你能做到自己问心无愧。”
君儿得知我们要出远门,她一个人呆在家里无聊,便吵着要跟我们一起去。何莹又很惧怕跟她相处,我想了想,也罢,就带她去外面的精彩世界历练历练。
一个小时后我的手机接到了银行汇款的短信,罗新良竟然给了三千块的车马食宿费。从漯河做火车到杭州即便是买卧铺票再加上吃饭也花不了一半的钱,这家伙还真是大方。
张宇查询了下,从漯河没有直达杭州的,便选了一条便宜的路线,先坐火车到商丘,然后从商丘转车到杭州,这样即便是多了君儿一个人,车票加吃饭一共都不到一千块钱。省下来的那些钱我们平分了。
君儿这是第二次坐火车,火车上人多热闹,也没有遇到坏人。所以她的心情很激动,提前两个小时就拉着我们去车站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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