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干宫里面有五宫寄宫,一个庚加天芮星,庚本来就是不好的信息,在这里可以理解为镇物,辛是尸体,那么结合起来的意思,可能镇物跟什么动物的尸体或者植物的枯枝败叶混合在一起埋在地下面。
时干落宫在西北,日干落宫在正西,卦象就明郎了,在家里的西北和正西这两个方向找。时干跟日干是比和的,这个信息特别危险,意思是不能让他们自己家的人亲自动手,谁动手谁就被镇物害死。
我把结果说出来,并说道:“我有意跟他们家化解之前相亲的矛盾,希望他们不要那么小肚鸡肠,我可以负责把镇物找出来,就麻烦孙大叔问问他们是什么意思。”
孙大叔特别高兴,说道:“年轻人有这份随和,实在不容易,现在的小年轻越来越傲慢无礼,真的很欠揍。好,我现在就去劝他们放下矛盾。”
半个多小时后孙大叔笑容满面的领着魏宏来我家里给我赔罪,魏宏其实不愿意这么低声下气,他这种人本来就是那种屡教不改的死脑筋,自以为是的自大狂,什么事情他认准了自己对那就是自己对,容不得别人反驳他。
要不是他被那镇物威胁着,他也不会妥协。来的时候也是空着手,什么东西都没拿。
其实我也没指望他能给我什么东西,只要以后他不在村子里纠集其他的乡亲们排斥我们,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看到他低声下气的样子后,我淡淡的说道:“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之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我现在就给你们帮忙。”
他急忙就说道:“那就多谢几位大师了,再有一个星期,就是我儿子魏鹏的婚期,到时候你们全家都要来参加婚礼!”
我们一家人都冷眼看了他一下,这家伙之前还为了君儿不搭理他儿子的事情跟我们闹得不可开交,这才短短不到两个月,儿子对象找着了不说,婚期还这么近。
来到他家后,我让张宇跟师太负责找日干落宫正西面的方向,时干宫的卦象太凶,就由我亲自找西北方向。
他家西面跟西北面是空地,上面长着荒草,还在墙根处堆了一个粪堆,粪堆倒不是屎尿之类的东西,而是家里吃剩下坏掉的蔬菜、瓜果还有肉类等东西,扔掉了怪可惜的,农村人都会把这些坏了的东西积攒起来瓯成粪,等到了农忙时节,把粪再浇到地里施肥料。
农村的好处就是污染少,废物回收率相对来说能高一点。不像城里面,坏了的食物都扔垃圾堆里了,还有厕所都用冲水式的,那一年光浪费淡水得要多少。
这个粪堆刚好符合我之前断的卦,肉类就是动物的尸体,菜叶子瓜果就是植物的腐烂叶子。那么镇物十有八,九就在这下面。
我让魏宏把他家的铁锨拿来,我把粪堆铲开,在其下面挖了有六七寸深的距离时,我看到土壤中有一个黑色的东西。
我急忙换成小铲子一点一点的往外铲土,将周围的土清理的差不多时,再用铁钎子夹住那黑色的东西往上一拉,镇物被拉了出来。
将其表皮上的泥土慢慢的清理干净,我发现这东西竟然是黑色的方形图章印记!见到此景后我大吃一惊,怎么魏宏的家里会被人下这种邪咒呢?
不过这次邪咒下的手法跟之前的不一样,前面有两次都是在房梁上下了麻绳锁魂扣,其次还有在衣服上粘着邪咒的,而这种咒被埋在土壤里还是头一次遇到。
邪恶的符咒下的种类竟然可以千变万化,似乎什么样的手法都能做到。
我把张宇跟师太叫来问了一番,他们在正西面一无所获,当他们看到地下的黑色印章后,都惊叫起来。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古镇上的村民似乎是被下了诅咒还是他们都无意中触犯了什么邪魔外道,导致这里总是时不时的发生邪咒害人的事情。
我又把之前的事情做了一个总结,那个人参精的同伙都好多天没找我们报仇,看来不是人参精捣的鬼。
我问魏宏:“你们家最近有人做没做什么亏心事,或者到没到过一些陌生的恐怖阴森的地方?”
魏宏耷拉着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大师你这是说哪的话,我们家的人怎么可能做什么亏心事,我们都是老实正经的人。我没去过什么陌生的地方,儿子你呢?”
他儿子魏鹏说道:“我也没去过,大师你再想想,看能不能算出来是谁给我家里下的镇物。”
我顿时在心里冷笑这对爷两个,你们做的亏心事还少吗?背地里到处说我们的坏话,想把我们赶出村子,我们做生意的时候你们还找过无赖到我们的店里去捣乱,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全都心知肚明,我只是不想惹是生非。
这老子不是东西,儿子更不是东西。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让我算算是谁下的咒,这纯粹是诚心跟我抬杠,想看我笑话。
我要是说算不出来,他就说我水平不过尔尔。我要是算出来了,那他又会让我再接着算下咒人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
我们只是普通人,又不是那种狐仙或者黄大仙上身的神婆巫汉,他们是靠着妖精才能算出来下咒的人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
而纯粹的用预测术是不可能达到这种神仙般的程度的,要是真能达到,那岂不是人人都要下苦功夫埋头去学这种神技,那到时候谁还敢暗地里害谁?算一算不就啥都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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