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笑了笑:“一直哭还是得遇上这些事,不如想着,只要自己还活着那就好,当做是恐怖体验好了。”两人拉开灯,屋子里的摆放几十年都没怎么变,苏晓打量着衣柜和置物柜,总觉得,这里应该有些什么。
“奶奶的嫁妆应该放在衣柜里吧?”
“锁着的。”
“撬开。”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把衣柜和置物柜给撬开。
☆、书和笔记
钳子和刀、铁锤都用上了,好不容易把锁给撬开,苏晓和赵远盯着置物柜里的东西,愣了一下,同时看向对方,又扭头去看置物柜里的东西——几本书还有一些衣服,乍一看上去都是有些年份的东西。
赵远把铁锤扔在已经没人睡的床上,伸手从柜子里面把最面上的那本书给拿了起来,翻了几篇,整个脸色一变,旁边的苏晓一看,情况不妙,也拿起一本书,刚看了第一页,苏晓脸色煞白,手一抖,书直直的落回置物柜里。
“远、远哥……”
“东西都收起来,我们先回去。”
“这东西,真的、真的要拿出来吗?不可能的,不会是这样的。”苏晓往后退了一步,盯着置物柜,仿佛里面是什么妖魔鬼怪:“远哥,我们不要管这件事了,我总觉得……太复杂,不是我们搅和就搅和的。”
赵远扫了一眼苏晓,把柜子里的书全部拿了出来,至于那几件衣服,翻了一下都是上个世纪的东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带过来的嫁妆还是老一辈留下来的。这些东西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至于书,必须得带走。
苏晓怔怔的看着赵远的动作,忍不住害怕起来,小心问:“祖祖他们,真的是——”
“还说不准,可能就是一蒙人的东西,先把孙秀秀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恩。”
孙秀秀还在一日,他们就不能解脱。两人拿着书回到苏俊家,苏晓和赵远把书放在桌上,苏俊一看,封面都泛黄,毛笔写的名字都要看不清,不解的抬头盯着苏晓和赵远:“这什么东西?难道是爷爷以前收集的那些戏曲?怎么给带来了?”
问完发现苏晓和赵远都没有回答他的打算,自个拿起来,刚翻了第一页,苏俊就像是碰到毒蛇猛兽一样,连忙扔回桌上,瞪大眼望着苏晓和赵远:“这东西哪来的?!”
“外公外婆置物柜里锁着的。”
苏俊一怔,盯着桌上的几本书,深吸了一口气:“收起来再说,说不定……有用,明天我们去镇上,要是去北京找方悦的话,我去不了了,我快要开学了。”
“知道,你能回学校就回学校去,学校在市里,有事周末就去我家,没事别回来了。”苏晓忽然站起来,开始整理那几本书,全部装到一个袋子里面,看了一眼赵远:“远哥,我的意见是……如果可能的话,你也别和一起去了。”
“你不上学?”
“你忘记了,我升大四的话,可以申请实习,不需要去学校。”
“我也一样。”
“你、你何必呢,二姑和姑爹两个人还指望这你,你要是出事,我怎么和他们交代?”
“那你一个人就可以?这件事是我们家的事,我就有立场掺和一下,别管那些,苏俊你好好读书,其余的不用管,这件事情交给苏晓和我就行,都快高考的人,别瞎整。”赵远把苏晓袋子拿了过来,放到苏晓的行李箱里面,另外一个袋子里面是那把梳子和诡异的镜子。
这些东西先不说别的,放着总归是有用处的。
赵远的话,苏晓不知道怎么反驳,只好点了点头。
晚上苏晓抬着凳子坐在门口,望着夏天晴朗的夜空。这里不是市区,天色很干净,夏天一到晚上就能看见满天繁星,很亮很多。以前小时候,她和其余的伙伴会爬到房顶上面去看星星,说悄悄话,每次都被逮着,说教一顿,但下次还是死不悔改的继续爬房顶。
托着下巴盯着天,苏晓忽然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抬眼一看,是赵远顿时松了一口气。
“远哥?”
“如果明天在镇上知道方悦的下落,我们直接过去,不耽误时间,事情越早解决越好。”
“一个暑假,家里的人死的死,散的散……远哥,真的只是她在作怪吗?为什么要造孽?”苏晓盯着黑漆漆的院子,情绪低落。
赵远坐在旁边,点了一根烟:“谁知道呢。”
“你居然抽烟?!什么时候学会的?”
“早会了,就是一直不在家里抽。”赵远笑了笑:“苏晓,你不怕死吗?说不定这次栽进去的就是我们两个了,到时候……”
苏晓撇嘴,横了一眼赵远:“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死不死的,就算是祖祖他们真的隐瞒了我们什么,难道说……就要我们一家人包括后辈全部陪葬吗?不可能,这不公平,虽然世界本来就不公平,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不人道了,我们和苏俊还有苏莹,我们做错了什么?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要我们来承担?”
“算了,那几本书和笔记上面写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我们还是找到方悦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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