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始请碟仙之前还故作镇定,满心好奇的几个人,现在早就被刚才惊人的一幕给吓得灰飞魄散。
“许耀祖,你看你刚才非要问那些不能问的问题,现在是算送走了还是没有送走,这要怎么办?”对人从来争强好胜不知道什么是畏惧的井野·爱冲着他低吼着。
许耀祖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冤屈似的,“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去问那些问题。”
“你不是和娜娜并称大仙儿的吗。”井野·爱继续呵斥道。
“好啦啊,现在看来是没事了,大家都睡觉吧。”纳兰雪吼了一句。
平日里大家早就敬重的纳兰雪很少发脾气的,大家见状也没发生什么事情,男生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女生们也都爬上了床什么都不想蒙头睡觉。
只是他们各自离开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一只发出嗡鸣的电风扇就那么自然的停止了转动,假若有谁注意到抬头看一眼的话,那她一定会被吓死。
因为有一颗惨白的人头,连带着一把乌黑的头发交织近了电风扇的扇叶里,从头发和头皮相连接的地方,泛着暗红色的裂口,像是生生撕裂开的一样,白骨森森的脸上布满了那暗红色黏糊糊,满是腥臭的液体,一只血红色的眼睛圆滚滚的瞪着离去的少女,微微的露出了诡异的笑意。
学校寝室是四个人一个房间,四个女生都在同一个寝室,大家都是沉默不语。
莫依娜战战兢兢的用手机光照明,摸着黑一溜小跑的就跑去了走廊的厕所,又以急促的脚步跑回了寝室,她就立刻将门窗全部繁琐,把自己困在一个绝对密闭的空间里,就好像是一个刚刚盖好了封土堆的墓葬一样。
等莫依娜确认不会有任何东西进到房间里来了,这才安心的上了床,蒙上被子睡觉了。
她们的寝室门窗全锁,炎热的夏天透不过一丝丝风。天花板上的风扇停止转动了也没有人追究是哪里的线路断了,风扇坏了,或者是学校抠门到过了午夜就断掉风扇的电源。
只是她们都在床上翻来覆去,及时再热,再闷也没有人愿意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透透气,生怕看到什么可怕的场景。
而除了樊凡自己,其她三个女生也都是这种情况,正值秋老虎的天气,热的让人难以忍受,可就是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棉被之中不肯露头,四个窈窕的女孩都吧自己武装成了端午才享用的大粽子。
不知过了多久,莫依娜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就在睡梦当中,那些真沉浸在甜蜜的梦乡之中的少女们,谁也不知道女生寝室楼之中浮起了淡淡的雾气,犹如曼妙天籁的女人笑声回荡在薄雾之中,她回来了,她自由了,她可以亲手为自己报仇了。
身穿血红长裙的少女,一只手搭在正捂在滴着暗红色血液的伤口上,那青黑发紫的伤口还不停的流淌着腥臭的液体,黑乎乎的圆形伤口中间透出白森森的头盖骨。而另一只手向前伸着,似乎在探索者什么,仿佛触手可得,又好像遥不可及。
仿若天仙嬉闹的声音消失了,改为了沙哑低沉的可怖女声,她重复着一句话,她的声音很小,让酣睡的少女们都不能听清楚她在说着什么,可恰巧她脚下穿着的黑色的高跟鞋一步一步的挪动在四号公寓楼里“啪嗒,啪嗒,啪嗒……”高跟鞋撞击地面发出的声音再次是空荡无人的走廊中回荡,成为了她说唱的伴奏旋律,“死,死,嘿嘿嘿,要死,死,死……”
幸运的是没有哪个女生大半夜的到走廊拐角的公共洗刷间去上厕所。
漫无目的游走的她,四处敲门,“咚咚,咚咚咚。”一个寝室没有人开门,于是敲门声又来到了另一个寝室。就这样一个挨着一个寝室的门都被她巧遍了。
就当来到樊凡她们的寝室门前,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原本有规律且礼貌的敲门声变得暴躁了起来,变得疯狂了起来,似魔鬼一样的,没有理智的砸着她们的寝室门。
正处于半睡半醒的莫依娜,被这突如其来的如狂风暴雨般的敲门声给惊醒了,“咚咚咚咚,快点开门,我只是想知道你又没有看见我的头发。”那沙哑的如同来自奈河孟婆发出的嗓音还要恐怖,“我只是想找我的头发,我的头发……”
莫依娜听到如此狂躁的敲门声早就不敢吱声,只是那敲门声和听起来想老婆婆的诡啸不间断的进行着。
“咚咚咚咚……我就找找我的头发,秀丽芬芳的长头发……头发。”
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敲门声和诡啸声让莫依娜实在支撑不住了,于是她壮着胆子喊道,“你谁啊,都几点了不睡觉有病吗。”
而门外丝毫不理会她的发问,仍旧更加疯狂的敲门和念叨着,“头发,头发。”
“什么头发,我这没有,我这没有,求求你别再敲了。”莫依娜哪里经历过着等恐怖的事情,早就被瞎的蒙进了被子里,他感觉到有咸涩的温热液体流进了嘴巴,泪水和汗水混合到一起已经分不清楚是什么流进了嘴巴里。
“我的头发很好辨认的,因为上面还来带着我的整块头皮,可以卖钱的。”这一句话就如同晴天霹雳直接击到了莫依娜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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