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后面的三个女生,包括张扬也开始给自己的好友打手机。可最后大家都失望了。因为所有的手机都是打不出去,这里竟然没有手机信号!
最后拨打手机求助的井野·爱也无奈的摇着头,“哎呀,怎么会这样,真是活见鬼了,我的也打不出去!”
“都打不出去!我靠,我们要怎么办?”此刻的张扬倒不比女生沉稳焦急的喊了出来。
纳兰雪死死的盯着前面的岔路口,她也是在鼓不起勇气继续走进无尽的黑暗。
“砰!”的一生,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踢到了小路上的矿泉水瓶发出的声音。还没等看清楚是什么,就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鬼啊,快跑!”
带头的纳兰雪也是慌了神,张扬的脑袋里可是炸开了锅,也不管那个方向是对的就一头扎进了一个岔路口,四个女生也紧紧的跟着他飞奔在石板铺砌的小道上。
直到没有人在有力气挪动分毫,穿着高跟鞋的莫伊娜和樊凡额的脚上都磨出了血泡。长时间的体力消耗与突然就冷下来的气温,耗尽了五个人的热量,体脂最差的井野·爱已经嘴唇泛白,整个身子不停地打着哆嗦。
“走,实在走不动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叫做恨天高了,生怕磨出的血泡不够高。”气喘吁吁的莫伊娜浑身也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向樊凡她们三个凑了凑想要依靠在一起获取点温暖。
不甘心的张扬说一定要走出去,然后在找人来救她们,毕竟他是男生,体力自然比女生们要好很多。起初四个女生并不愿意他就这么跑了,一是还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二是如果他出去了放她们鸽子怎么办。但再三商量之后决定还是让张扬却试试吧,毕竟干等着也不是办法。
张扬迈着酸痛的腿,艰难的走进了未知的黑暗。四个女生就找了个树木比较茂盛暂可遮蔽风雨的岔路口簇拥在一起取暖。
就这样,女生们战战兢兢的拥在一起,知道东方的天空泛着微微的白光。她们试探着喊着张扬的名字。没有回应。
于是在纳兰雪的带领下,向东方发白的方向走了百十米,就看到了熟悉的东湖。而张扬却晕倒在湖边,沿着整个东湖的小路上满满的都是他们曾经奔跑,行走的脚印。
“我们在东湖边走了一个晚上?这怎么可能!”
不知道是谁只说出了那么一句话,终于告别了那可怕湿冷的漫漫长夜。四女,一男全体病倒再输点滴。
事后的许耀祖和慕擎宇十分不解,就那么巴掌大地方还能迷路,不过五个人却不予理会,谁也不在提这件事了。
… … … …
当许耀祖把故事说到这里,脸色已经变的很难看了。听故事的人也都是吧揪心的紧迫感稍稍的舒缓了下来。可不少参与并经历了当时事件的女生都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许耀祖。许耀祖却保持着本来面目,没去理睬她们。
没等别人开口说话,黎青树的痞子劲儿就又犯病了,“你是说,真的有鬼啊?如果真的按照莫伊娜说的,每过七天就会出现鬼,她们几个也说了是一个月,现在满打满算也就才三个星期,还差一个星期呢?”
许耀祖,要过一根烟,给自己点上,大有深意的扫视了一下纳兰雪,然后看向慕擎宇,樊凡和井野·爱,“对,为什么莫伊娜不在我们这听故事呢?难道你们没有想过?”
“俊生!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为什么我会去东湖抓青蛙?因为那个被剥掉头皮和头发的女鬼,你还记的吗?”许耀祖突然就问了程俊生这样一个问题。
“当然记得,可着与这个故事有什么关系吗?”程俊生反问道。
“纳兰雪,我讲累了,你把最后真实发生的事情说给他们听吧!”许耀祖抽了口烟,把头转向了一边不再说话了。
纳兰雪好像领会了他的意思之后,点点头,严肃的对大家说,“最后一周大家都在治病,也没去上课,也没出校园,基本上就没出寝室,所以一周都过的平安无事,可张杨死了!”
此话一出晴天霹雳,都击在了众人的心头,谁也不敢相信一个刚加入他们的伙伴会莫名其妙的死了。
“怎么死的?死哪里了?”程俊生问。
“东湖池底,被捞出来的时候,都泡烂了,整个头皮都被利器给剥下来了,警方还在东湖边发现了烧纸的纸灰和一团尚未完全烧焦的头发。”纳兰雪一五一十的说给几个好奇的听众。
“然后就有了那个东湖女鬼的传说,这样就结束了?”程俊生不可思议的吻着纳兰雪。
可纳兰雪微微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在张扬尸体的口袋里翻出了一张纸条,那是莫伊娜写给张扬的,周五晚,11点44分,校园东湖,爱我,就陪我玩一场游戏。”
“由于我们那段时间跟他走的很近,而莫伊娜也确定了是他的女朋友,所以他的离奇死亡就与我们这些人挂上了关系,我们各个都属于被嫌疑的对象,进行了几轮的审察,莫伊娜顶不住那些警察的迫切压力,最终她疯了。”纳兰雪讲述的速度与语气都变快了很多,不知是做了一年的警察就具有了这种审讯犯人引导犯人交代事实的能力,可这样的话语却让他们刚刚放平缓的心,立刻揪了起来。纳兰雪却不以为然,继续说,“警察们经常将这类案件记录成悬案,可悬案太多了,怎么使得上面信服。而且咱们‘伟大‘的学校迫于各界的压力,也想要草草了事,把一切罪责都让疯了的莫伊娜承担,因为精神病患者是不需要付刑事责任的,莫伊娜的父母得到了一笔不多不少的抚慰金,就被劝退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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